4
蔣靖安沒想到女人會回答,更意外的是她的話,他眼底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去哪了?小語受傷了你知不知道?”
沈聞溪站在原地沒動,她當(dāng)然不知道,走的時候許清語還好好的。
她很疲憊,只想休息,可蔣靖安絲毫沒有要放過她的機(jī)會。
“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惡毒,小語住進(jìn)來完全是我的主意,你有什么不滿可以跟我說,為什么要去欺負(fù)她?”
沈聞溪苦笑,她難道沒有說嗎?
“我什么時候欺負(fù)過她?你說話可要講證據(jù)?!?/p>
二人僵持不下,許清語睡眼蒙松的從臥室出來,身上還穿著我買的情侶睡衣。
她看到沈聞溪,渾身顫抖著往蔣靖安身后躲。
“小語,別怕,有我在呢,她不敢對你怎么樣的?!?/p>
“你不是想要證據(jù)嗎?這就是?!?/p>
蔣靖安對兩個女人的態(tài)度大相徑庭,沈清語柔弱的窩在男人的懷里。
沈聞溪看到她的手腕處被繃帶包著,繼而聽到她哆哆嗦嗦的說道:
“那時候你剛走,我想著沈姐姐在休息,就把大寶二寶放出來玩玩,可不曾想沈姐姐她不但痛罵了我一頓,還搶了它們的玩具扔下來?!?/p>
“它們害怕想要躲,結(jié)果姐姐不依不饒,我為了護(hù)著,被她推倒弄傷了,要不是我會一點醫(yī)術(shù),你今天都看不到我了?!?/p>
沈聞溪聽著她顛倒黑白,往自己身上潑臟水,她百口莫辯。
“你胡說,分明是你故意拿狗嚇我的,而且我什么時候打你了。”
許清語慌忙低下頭,身子抖動的更加厲害:“是,姐姐沒有推我,都是我自己弄傷的?!?/p>
蔣靖安低下頭安撫她,隨后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塞進(jìn)許清語手中:
“小語,別人欺負(fù)你,你要記得還回去?!?/p>
沈聞溪后退了兩步,被男人鉗制住,拉起一條胳膊放在許清語面前。
女人在他的幫助下割向了沈聞溪的腕處,霎時間鮮血直流,痛的她直冒冷汗。
“蔣..靖安,你竟然..敢..這么..對..我?”
他聞言冷笑,反問道:“我有什么不敢的?現(xiàn)在我是公司的老總,我說了算,何況你做錯了事就要受到懲罰,我只是再替你父親教育你而已。”
說完他就打橫抱起許清語上了樓,獨留下沈聞溪躺在地上抽搐。
她慌亂的捂住傷口,卻因為被割在了大動脈,非但沒能夠起到阻礙作用,反而越來越多。
她的意識開始模糊,暈厥前,她喃喃自語:“爸,我后悔了?!?/p>
沈聞溪再次醒來是在自己的房間床上,傷口已經(jīng)被包扎好了。
門被人推開,毫無預(yù)兆的她和男人四目相對。
“醒了,這是醫(yī)生給開的藥,說你最近身子虛,得好好補(bǔ)補(bǔ)?!?/p>
蔣靖安的反常讓沈聞溪一時間有些不適應(yīng),他從未關(guān)心過她一句,更別提這么體貼的時候。
她回想起下午聽到的對話,也對,雖然不知道蔣靖安還要利用她什么,但總歸不會讓她死的這么早,要不然董事會那邊,沒辦法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