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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wù)生說的沒錯,他的身價的確沒那么多。
最后,周京澤只能坐在樓下的大廳,只是目光時不時往上看。
但宋璃月和顧淮坐在一起,從未給過周京澤一個目光。
周京澤倒吸一口涼氣,告訴自己一切都還有機(jī)會,慢慢來。
他來之前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了,這場拍賣會有一個戴安王妃曾留下的項鏈。
宋璃月曾多次說過她很喜歡戴安王妃,若是能拍下她的東西,說不定璃月的心情會好些。
拍賣會正式開始,前面幾件東西都被千萬的價格拍走。
第四件便是戴安王妃留下的項鏈,起拍價是500萬。
周京澤第一個喊價:“六百萬?!?/p>
頂樓包廂,顧淮戲謔道:“看來周京澤是想用這個東西討好你?!?/p>
“他對你還賊心不死。”
宋璃月也沒想到周京澤對她的執(zhí)念這么深。
也許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晦氣?!彼瘟г吕淅涞?。
但凡周京澤早一些對她用心思,他們兩人也不會走到這一步。
是周京澤自己活該。
“我知道你自小便喜歡黛安王妃,我替你拍?!?/p>
顧淮對服務(wù)生輕輕擺手,“八百萬。”
臺下,周京澤臉色難堪。
如果顧淮也看中了這個項鏈,他未必?fù)尩倪^。
周京澤抬眸,看到宋璃月靠在顧淮的身邊,拳頭緊了又緊。
“九百萬!”周京澤再次喊價。
臺下眾人一片唏噓。
戴安王妃的項鏈最珍貴的就是寓意,但九百萬的價格卻超過了原本的價值。
“旁邊這個是海城的周總吧,果然是外地人,竟然敢跟顧家搶東西?!?/p>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我有內(nèi)部消息,聽這周京澤喜歡宋璃月,怪不得這兩人能搶一樣?xùn)|西呢。”
“嘖,宋家和顧家都是頂級豪門,海城周家不過是近幾年新起來的一個小家族,也敢對宋家繼承人有非分之想,還不如回家做夢呢?!?/p>
這些人的聲音不小,周京澤清楚的聽到每個人的聲音,死死咬著唇。
過去的三年,雖然他們隱婚,但大家都能看出來宋璃月喜歡他。
因為宋璃月當(dāng)是只是個秘書,像這種議論聲并不少。
有次宋璃月很認(rèn)真的跟他說:“京澤,我們把關(guān)系公開吧,我不想再聽那些人的議論了?!?/p>
當(dāng)時周京澤回應(yīng)的是:“嘴長在別人的身上,旁人要說什么我們也管不了,我們做好自己就行了?!?/p>
因為這事,宋璃月還跟他鬧過幾天脾氣,他還覺得宋璃月不懂事,斤斤計較。
如今事情落到自己的頭上,他才明白這些話有多刺耳。
樓上,顧淮雙眸微瞇,“周京澤這是想跟我拼財力?”
宋璃月挑眉:“怎么,你拼不過?”
顧淮輕笑一聲:“我是怕他被我玩的傾家蕩產(chǎn),到時候你心疼?!?/p>
“心疼他?他不配,我只會心疼你的錢,畢竟那都是我們以后的夫妻共同財產(chǎn)?!?/p>
顧淮側(cè)身在女人的耳垂上廝磨了一番,笑著道:“既然你發(fā)話了,那我就不客氣了?!?/p>
男人壞笑一聲,起身走到窗戶前,睥睨著臺下的周京澤,輕蔑一笑。
“看的出來周總也很喜歡這個項鏈,但我老婆也很喜歡,所以這條項鏈我志在必得?!?/p>
身后的宋璃月臉頰一紅,顧淮是故意刺激周京澤的,在這么多人的場合下喊她老婆。
臺下,周京澤挺直著腰背,目光泛著冷光,一字一句:“巧了,我的妻子也很喜歡這條項鏈?!?/p>
“前段時間我惹她生氣了,所以她幾天一直在跟我鬧脾氣,這個項鏈我正準(zhǔn)備買回去賠罪?!?/p>
“若是顧總看上了別的東西我都能讓,唯獨這一個不行?!?/p>
忽然,拍賣會上的火藥味很濃。
兩人雖然說的都很隱晦,但在場的人都是人精,大概都猜出來了一些。
燈光打在顧淮的臉上,深邃的眼神讓他整個人添了一分冷意,“讓?我看上的東西從來沒有人能搶走,這個項鏈我勢在必得?!?/p>
“周總?cè)羰窍矚g,我們可以公平競爭,顧家有的是錢陪周總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