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沈哥,是我不好,耽誤了你們領(lǐng)證,其實我也沒有想到,陳詩曼會為了我放棄你一整天,甚至一而再的放棄和你領(lǐng)證?!?/p>
與其說他是在道歉,倒不如說他是在炫耀更好。
這是我見過最綠茶的人。
我沒有多想,直接將秦寒給拉黑。
正要打算去洗澡,陳詩曼發(fā)來了消息:“對不起阿年,我不是故意爽約的,實在是秦寒這邊走不開,他救過我的命,你會體諒我的,對嗎?”
看著這可笑的詢問,我再也沒有了當初的情緒,只是平靜的回復(fù)道:
“他救過你的命,你確實應(yīng)該照顧他?!?/p>
“至于領(lǐng)證,哪一天都行,我會體諒的?!?/p>
她幾乎秒回:“你終于懂事一回,等我回來,給你驚喜?!?/p>
我平靜一笑,發(fā)了語音:“我也給你準備了驚喜?!?/p>
我提起了早已經(jīng)收拾好的行李離開,臨走前給陳詩曼留下一張邀請函。
婚禮邀請函上沒有寫名字,只是標明了酒店的位置。
坐上回老家的動車,心里再也沒有了任何不舍,只是覺得渾身都輕松了許多。
那條枷鎖沒了,再也不復(fù)存在。
離開動車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十一點,陳詩曼打來了電話:“啊年,你人呢?這么晚你去哪了?”
她會問我為何深夜不在家,好似在關(guān)心我。
可她自己卻經(jīng)常陪伴秦寒到深夜。
這不可笑嗎?
我平靜一笑,回答道:“我去了老家?!?/p>
“怎么這么突然?”陳詩曼話語里帶著責備:“你都不和我說一聲的?”
我自嘲一笑,說道:“你忙嘛?!?/p>
她沉默了片刻,說道:“對不起阿年,我知道今天這事情讓你很生氣,我以為你會體諒我的……”
不等她說完,我打斷道:“我當然體諒對了,他為你受過傷,你當然要把他放在第一位?!?/p>
不等她繼續(xù)說,我掛斷電話。
可沒過一分鐘,她就再此打來:“你別鬧了行不行?今天這事情是緊急情況,我不得不去處理!”
是我鬧嗎?
她一而再的丟下我,倒是成了我的胡鬧了!
也罷。
一切都結(jié)束了。
我平靜一笑,說道:“哦?那醫(yī)生怎么說?”
“醫(yī)生說……”陳詩曼停頓片刻,說道:“醫(yī)生說,秦寒的身體過于虛弱,需要靜心調(diào)養(yǎng)……”
“哦,那也就是說,就算你不去,他也不會怎么樣,是吧?”我問道。
“可能是吧?!标愒娐忉尩溃骸翱僧敃r,他……”
“沒必要解釋,我會體諒你的?!?/p>
我再次打斷陳詩曼的解釋,想到婚禮邀請函,說道:
“對了,參加婚禮的邀請函留給你了,就在床頭柜上,你有時間也來參加婚禮吧?!?/p>
“結(jié)婚的兩個人,你都認識。”
“他們也都很期待你能來參加?!?/p>
等我說完,陳詩曼不緊不慢的說道:“我就不來參加了,我最近很忙……”
“隨便你?!?/p>
我沒在多言,掛斷了電話。
招手攔下一輛出租車。
坐車的路上,陳詩蕊打來了電話:“我明天就回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