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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場宴會,白梔羽都像一個不起眼的服務(wù)員一樣,安靜地看著葉灼華挽著江墨弦的手臂游走于各個豪門權(quán)貴之間。
奇怪的是,她的心已經(jīng)感覺不到任何痛苦,胸腔里跳動的心臟好像早就被人挖走了一樣,只剩下空洞洞的一片,連血液都不會流了。
她放下手中的香檳,打算找個安靜的地方歇著,卻被葉灼華攔住了去路。
“想休息?我?guī)闳バ菹⑹?。?/p>
白梔羽不相信她會有這樣的善心,思考的瞬間,她已經(jīng)被葉灼華拉著去了旁邊的客房。
房門推開的瞬間,白梔羽下意識地后退。
房間里竟然有一個喝得醉醺醺的男人,看見兩人過來,他露出猥瑣的笑容,接著便直奔白梔羽而去,就在他要撲到她身上的瞬間。
葉灼華挺身而出,直直地攔在了白梔羽的身前,她身上的高定服裝被男人撕/裂,露出白/皙的肩。
“快去叫人?。 ?/p>
白梔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呆住,眼看醉酒的男人要撕壞葉灼華的衣服,她終于清醒過來,跌跌撞撞地跑到外面求助。
在江家,她最先想到的人還是江墨弦。
她幾乎是撲到她身前,“葉灼華......她被人欺負了,快去救她!”
江墨弦不疑有他,跟著白梔羽來到客房,卻見葉灼華正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破爛不堪。
她還在拼命掙扎著,“江先生,救我!”
江墨弦一腳便把醉酒的男人踢飛,馬上有聞訊而來的安保人員將人壓住,竟然敢在他江家撒野,簡直是不要命了!
他脫掉身上的西裝外套,披在葉灼華的肩上。
葉灼華似乎被嚇壞了,縮在江墨弦的懷里嚶嚶哭泣。
“江先生,請辭退我吧,白小姐因為今天我當了你的女伴,對我懷恨在心,把我騙到這里來,讓這個人欺辱我,如果不是你及時趕到,只怕......”
她堅決地說道:“請辭退我!這個禮儀老師再當下去,我怕是連命都沒有了!”
江墨弦寒冰一樣的眼神落在白梔羽身上。
“我沒有!是她!是她——”
“夠了!”
他她的解釋被姜默軒粗暴地打斷,“你的意思是灼華她自己找人來欺辱她嗎?”
白梔羽怔怔地愣在原地,百口莫辯,而江墨弦也沒有想要聽她的解釋,而是直接下了命令。
“將她給我關(guān)到地下室,好好反?。 ?/p>
直到膝蓋磕在冰冷的地板上,白梔羽才如夢初醒,她竟然又被葉灼華給設(shè)計了。
漆黑的地下室一絲亮光也不見,白梔羽蜷縮在角落瑟瑟發(fā)抖,江墨弦明明知道她有幽閉恐懼癥,卻還要用這樣的方式懲罰。
她想起以前在一起時,不管多晚江墨弦都會為她亮起的壁燈,終究成了鏡花水月。
她只能閉上眼睛,在恐懼中等待。
三天之后,白芷瑜終于被放了出來,見到陽光的那一刻,他雙膝一軟,差點跪倒在地。
“我陪著華去做了檢查,急性腎衰竭,我記得你的配型和他是一樣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