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林氏大廈的頂層會議室,空氣凝重。爺爺坐在主位。他的手杖頓在地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爺爺?shù)哪抗獬脸恋芈湓谖疑砩?,那里面有風暴過后的疲憊,有對林家聲譽掃地的不滿,
但更多的,是一種復雜的痛心和了然?!澳惆蚜旨野倌甑幕鶚I(yè),都當成了復仇的籌碼,
好大的手筆。”他的話里聽不出是褒是貶,那雙看透世事的眼睛里,卻慢慢涌上愧疚。
“爺爺知道,是他們先對不起你的?!彼L長地嘆了一口氣,“孩子......委屈你了,
是我這個老頭子,對不住你。”“林清,你過來?!蔽艺酒饋恚届o地走過去。
董事會的成員們交換著眼神。爺爺將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簽了它,林氏集團交給你,
爺爺信你”那是股權轉讓書,八個哥哥的繼承權被徹底剝奪,我成了林氏集團新的掌舵人。
“爺爺也想求你一件事,”他聲音沉重,“以林氏集團的能力,想讓幾個人發(fā)生‘意外’,
太簡單?!薄敖o你哥哥們留條活路,不管他們有多混賬,血脈是斷不了的,你們畢竟是親人,
別趕盡殺絕?!蔽夷闷鸸P,沒有半分遲疑,我贏了,用他們最不屑的方式。
林瑤瑤的結局來得很快。視頻證據(jù)確鑿,她故意丟棄地圖,故意引導哥哥們走向絕路,
涉嫌蓄意傷害罪和殺人未遂。她被捕那天,哭得梨花帶雨,她試圖將臟水潑回給哥哥們,
說是他們逼迫她。“是大哥讓我那么做的!他說林清不配活著!”她在鏡頭前聲嘶力竭。
至于我的哥哥們。他們從云端跌落,摔得粉身碎骨。二哥最先崩潰,從醫(yī)院出來后,
他精神失常。他總說山里的毒蟲在咬他,整夜整夜地尖叫。最后,
他被送進了精神病院的重癥監(jiān)護室,鐵窗,束縛帶,那是他的余生。四哥,那位隊醫(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