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雨后,桂花落了一地。大概是吃了藥的原因,我的頭昏昏沉沉的,
全然不記得手里的酥皮折了多少次了。80層酥皮,多一層少一層都不行。
數(shù)不清層數(shù)的酥皮讓我越來越煩躁?!疤K苑……”解思梧的聲音透著一絲涼意,
我停下了手上的活,有些無助地看著他。“休息一會兒,有件事要告訴你。
”他替我解下圍裙,取下手套,把一杯烏梅湯推到了我面前。“蘇家在京市的宅子失火了。
”我心里一緊,失火兩個字簡直在灼燒我的神經(jīng)。“火勢不算太嚴重,財務的損失還好,
大部分人也都逃了出去,除了你的姑父?!薄八懒??”“大面積灼傷,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
也就勉強吊著一口氣了?!蔽夷缶o了拳頭,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他罪有應得。
”想起蔣雨涵前幾天說的話,我又緊張了起來?!笆撬俊薄熬爝€在調查,
但是有人已經(jīng)自首認罪了,是寧軻的父親。”怎么會是他?
“寧軻的父親說當年的火災不是意外,當年你姑父是餐廳經(jīng)理,做假賬揩油捅的簍子太大了,
害怕事情敗露才故意制造了火災?!薄八@些年一直找機會想替死去的老婆報仇,
最近混進了物業(yè)找到了下手的機會?!庇洃浿袑庉V的父親永遠是醉醺醺路都走不穩(wěn)的樣子,
他能突破蘇宅的安保把那么精明的姑父困?。俊澳愎霉帽还酶杆腿饬?,這幾天會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