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報的警?”我把狗放下,淡淡走上前:“是我。”“我的父母在三年前,
被沈懷風和邵雨菲聯(lián)合殘害,這個電腦里的視頻就是證據(jù)。
”“我的岳母在我的日常飲食里下了慢性毒藥,家里的監(jiān)控錄像和這個藥物是證據(jù)。
”“邵雨菲竊取我段氏企業(yè)機密數(shù)據(jù),涉嫌職務(wù)侵占?!鄙塾攴铺稍趽苌?,
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岸芜t,你真的要做得那么絕嗎?”我緩緩扭頭看著她。
“不是你先絕我路的嗎?”被警察帶走調(diào)查的時候,邵雨菲撕心裂肺地大吼?!岸芜t,
你瘋了嗎?”“再怎么說,我也是你的老婆?!薄澳惆盐遗M監(jiān)獄了,
你難道就不會被牽連嗎?”“我們可是夫妻,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
你都必須要分一半的家產(chǎn)給我。如今你拒絕給我出手術(shù)費,害我高位癱瘓,我要告你,
我要告到你坐牢?!蔽亦托Τ雎?,從懷里掏出一個東西,丟在地上。“邵雨菲,
你是不是忘記了,我們,早就離婚了?!笨吹降厣系哪潜倦x婚證后,
邵雨菲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樣。見她不吭聲,我好心提醒。“六個月前,你跟我說,
你看中了城北的一塊地,想要買下它給我們做一個度假別墅,為了拿指標,你跟我離婚。
”“結(jié)果呢,你買下那塊地,是為了給沈懷風開公司用?!薄叭缃?,我們早就不是夫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