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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婚后,我出國三年開拓新業(yè)務(wù),留給妹妹的副卡月月刷爆。
我感到欣慰,我一向只喜歡畫畫的妹妹,終于學(xué)會了享受生活。
直到半個月前,我收到了整形醫(yī)院1288萬的刷卡短信。
妹妹天生麗質(zhì),從不碰醫(yī)美。我眉頭緊鎖,立刻訂票回國。
飛機剛落地,警局電話就打了過來:“是姜晗夕的家屬嗎?她因涉嫌故意傷人罪,已被我局刑事拘留。”
我見到妹妹時,她骨瘦如柴,右手扭曲,包著厚厚的紗布。
我心急如焚,而妹夫沈立澤正拿著無限額副卡陪網(wǎng)紅情人定生日蛋糕。
我捏緊拳頭,撥通了特助的電話:“給我仔細查。欺負我姜家的人,我要他生不如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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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剛落地,手機開機不過一分鐘,一個陌生號碼打了進來。
“是姜晗夕的家屬嗎?”
“有事說事?!?/p>
“這里是城南分局,姜晗夕因涉嫌故意傷人罪,已被我局刑事拘留?!?/p>
我差點掛斷電話,這套路,老掉牙了。
但對方一字不差地報出妹妹的身份證號,并精確到城南分局南山路212號。
我的心猛地一沉。
騙子絕不會蠢到讓人去警局。
我那個連踩死一只螞蟻都要念叨半天的妹妹,怎么會傷人?
來不及等司機,我沖出機場,攔了輛出租車就往城南分局趕。
留置室的鐵門被拉開,我看見了妹妹。
才不到三年,妹妹已經(jīng)憔悴到我差點認不出來。
她蜷縮在角落的長椅上,身上白色高定禮服上有斑斑點點的鮮血。
她的右手手腕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扭曲,裹著厚厚的紗布。
我心痛地說不出話來。
“姐......”
她紅著眼睛急切地解釋。
“我沒有推她,真的沒有......”
“是吳嬌嬌自己往后倒,故意撞翻了香檳塔,那些碎片劃傷了她......”
我的心口一陣絞痛,強壓下翻涌的情緒,聲音放緩。
“沈立澤呢?他沒在你身邊?”
提到這個名字,妹妹崩潰大哭。
“沈立澤......他就在旁邊!他不僅不幫我說話,還罵我不懂事,故意找事。”
“甚至說我的手,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是我活該?!?/p>
她嘶聲哭喊,眼淚大顆大顆地砸下來。
“他眼里早就沒有我了,這兩年......他跟那個吳嬌嬌......”
我沖上前,一把將她摟進懷里。
雖然妹妹話沒說完,但我在商海摸爬滾打什么人沒見過。
沈立澤這是變心了。
當(dāng)初他跪在我面前,信誓旦旦地說會愛護夕夕一生一世,我才點了頭。
我不過是離開了三年,他就敢這么作踐我姜家的人。
我父母走得早,這世上我就這么一個妹妹。
敢動她,就是刨我的心頭肉。
看到妹妹現(xiàn)在憔悴的樣子,我恨不得活撕了他。
我抱緊妹妹,“夕夕放心,姐姐一定會幫你好好收拾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