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被警察帶走時,還在瘋狂地掙扎。他死死地盯著我,眼神里充滿了怨毒。
我看著警車消失在路盡頭,心里終于松了一口氣。上一世的仇,報了一半了。
陸澤最終被判了五年。消息傳來時,我正在開季度總結(jié)會。助理在我耳邊低語了一句,
我點點頭,繼續(xù)對著PPT講下一季度的計劃。對我來說,他已經(jīng)不配再占據(jù)我任何情緒了。
倒是公司的同事們,知道消息后都松了口氣?!疤昧?!終于把這個瘋子送走了!
”“沈總威武!這種白眼狼就該有這種下場!”連之前在的公司質(zhì)疑過我的幾個員工,
都私下給我發(fā)消息道歉。我沒回復(fù),只是把聊天記錄刪了。人總是這樣,在真相面前,
才懂得誰對誰錯。半年后,我去監(jiān)獄探望白琳。隔著玻璃,她看起來老了很多,
頭發(fā)白了大半,眼神空洞?!吧蚵?,”她的聲音沙啞,“我后悔了。”我沒說話,
靜靜地看著她。“我不該嫉妒你,不該聽陸澤的話?!彼蘖似饋??!拔野謰屢驗槲?,
在老家都抬不起頭。你能不能幫幫我?讓我早點出去?”“不能。”我直接拒絕。
“路是你自己選的,后果也要你自己承擔(dān)?!薄澳憔瓦@么狠心?”她猛地拍打著玻璃,
“我們以前還是同事?。 薄巴??”我笑了?!澳阏胰嗽椅臆嚨臅r候,
怎么沒想過我們是同事?你在公司散布我謠言的時候,怎么沒想過我們是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