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自從王秀蓮偷了我的一次外賣之后,之后她直接將外賣員攔住,
讓他們把我的外賣送到她家。很快,我就聽到王秀蓮屁顛屁顛跑來開門的聲音。
“這個死丫頭,不知道又點了什么好吃的!”當她開門的瞬間愣住了?!八姥绢^怎么是你!
誰允許你敲我家門的?小心我告你私闖民宅!”可當她的視線落到我手中的棒球棍上,
她一臉驚恐?!霸趺茨氵€想打我不成?”“我告訴你,我可不是好惹的!
”雖然她嘴上這樣說,可她還是一下就將門關(guān)上了??墒俏沂种械陌羟蚬骺刹皇浅运氐?,
我一棒下去,她家的門鎖瞬間報廢。緊接著我一腳就將她家的門踹開。可看到眼前一幕,
我不禁愣了一下。我原本以為王秀蓮會屁滾尿流地跑回自己的房間,可她卻直直站在客廳,
甚至臉上帶著一絲得意的笑容。“死丫頭,你終于忍不住了?”“記住哈,你這是私闖民宅,
我也只是正當防衛(wèi)!”說著,她就朝著陽臺叫了一聲,“旺財,給我出來,咬死這個畜生!
”話音剛落,那只黑色的杜賓犬就沖到王秀蓮身前,對著我呲牙咧嘴。
看著那狗嘴殘留的血跡和白色毛發(fā),毫無疑問這一切都是小白的。一時間,
一股熱血直沖我的腦門,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滿腔怒火。我猛地舉起手中的棒球棍,
朝著那只杜賓犬狠狠地砸了下去。我的動作迅猛而有力,
仿佛所有的憤怒都凝聚在這一擊之中。杜賓犬發(fā)出了一聲凄厲的哀嚎,被我砸得倒飛出去,
重重地摔在地上,一動不動?!澳氵@個畜生,小白是我家人,你竟敢咬死它!
”我咬牙切齒地說道,眼中滿是憤怒的火焰。我的聲音在房間里回蕩,充滿了殺氣和決絕。
王秀蓮見狀,驚恐地后退了幾步,臉上失去了剛才的得意,取而代之的是驚慌和恐懼。“你,
你瘋了!”“瘋了?是你把我逼瘋的!”我冷冷地看著她,手中的棒球棍緊緊握住,
仿佛隨時準備再次揮動?!澳銡⒘宋业墓?,我要報警抓你!”王秀蓮顫抖著聲音說道,
試圖用威脅來挽回局面?!皥缶磕闳グ。 蔽液敛晃窇值鼗貞?yīng)道,“我倒要看看,
是你先報警,還是我先把你打殘廢!”王秀蓮被我的氣勢嚇住了,她知道我并不是在說笑。
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似乎在權(quán)衡著什么。“你……你敢動我一下,
我老公不會放過你的!”她試圖尋找最后的依靠,可她的聲音已經(jīng)失去了底氣。
我冷笑了一聲,緩緩地向她逼近?!澳憷瞎??你以為他能保護你,今天要你付出代價!
”王秀蓮見狀,轉(zhuǎn)身就往臥室跑,試圖躲避我的追擊??晌以趺磿屗p易逃脫?
我緊隨其后,手中的棒球棍隨時準備再次揮動?!熬让?!”王秀蓮在房間里大聲呼喊,
試圖引起外面人的注意??蛇@里是她的家,周圍的人都已經(jīng)被她嚇怕了,誰會來救她?
我追到臥室門口,王秀蓮已經(jīng)躲到了床底下,瑟瑟發(fā)抖?!皠e過來,別過來!
”她驚恐地喊道?!澳阋詾槎闫饋砭湍軟]事嗎?”我冷冷地看著她,手中的棒球棍再次舉起。
“求求你,放過我吧!”王秀蓮的聲音中帶著哭腔,她知道自己已經(jīng)無路可逃。“放過你?
你放過我和小白了嗎?”我咬牙切齒地說道,手中的棒球棍猛地砸向床底。
“砰”的一聲巨響,床板被砸出了一個大洞,王秀蓮發(fā)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
她的手臂被我砸中,慘叫聲響徹了整個屋子。“瘋子!你是神經(jīng)??!”王秀蓮痛苦地喊道,
可她的聲音已經(jīng)沒有了剛才的囂張?!皩Π?,我本來就是神經(jīng)病,我上次給你看了病歷,
呵呵!”我冷冷地看著她,手中的棒球棍再次舉起。“別打了,別打了!”王秀蓮哭喊著,
可她的聲音已經(jīng)無法阻止我。我心中的怒火如同火山爆發(fā),無法平息?!拔也幌肼犃?。
”我再次揮動棒球棍,
朝著王秀蓮砸了下去……【4】王秀蓮根本不知道小白對我來說多么重要。
我從小就被查出有狂躁癥,所以沒多久就被自己的親生父母拋棄。我是在孤兒院長大的。
那是在我八歲那年,我第一次見到了小白。它是一只流浪狗,當時瘦得皮包骨頭,
蜷縮在小區(qū)角落里,眼神里滿是警惕和無助。我蹲下身子,輕聲安撫著它,
小心翼翼地遞過去一塊肉。小白猶豫了許久,才試探性地靠近,小心翼翼地咬住肉,
又迅速退回到安全的地方。從那以后,我每天都會給它帶去食物,慢慢地,小白開始信任我,
它會在看到我時搖搖尾巴,用濕潤的眼睛看著我,仿佛在表達它的感激和依賴。
我之所以以前能夠像個正常人一樣,心平氣和一直活到今天,這都是小白的功勞。
小白就是壓制著我心底惡魔的封印,而現(xiàn)在小白已死,我心中的惡魔再也不受控制。“住手!
”聽到這個聲音,我的動作瞬間停了下來。王秀蓮也停止了哭喊,驚恐地看著門口的方向。
“老公救我!”王秀蓮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仿佛看到了救星。我緩緩地轉(zhuǎn)過身,
看著門口的方向。只見一個王秀蓮的老公李強氣喘吁吁地沖了進來,他的臉上滿是憤怒。
李強看到我手中的棒球棍和滿地的狼藉,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澳氵@個瘋女人,
你到底想干什么?”李強怒吼道,沖向我,試圖奪下我手中的棒球棍。我冷冷地看著他,
手中的棒球棍猛地一揮,直接將他擊退了幾步。李強捂著臉,鮮血從他的鼻孔中流了出來。
“你敢打我?”李強憤怒地吼道,眼中充滿了殺氣?!澳憷掀藕λ懒宋业募胰?,
我為什么要放過她?”我冷冷地回應(yīng)道,手中的棒球棍再次舉起。“你這個瘋子我,
我打死你!”李強怒吼著,沖向我。我毫不畏懼,手中的棒球棍再次揮動,
狠狠地砸向他的大腿?!鞍 钡囊宦暰揄?,李強慘叫著倒地,他痛苦地喊叫著,試圖爬起來,
可卻無力地癱倒在地。王秀蓮從床底爬了出來,驚恐地看著我。“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放過你們?你們放過我了嗎?三番四次的找我麻煩,還害死我的家人,
你覺得我會手軟嗎?”我咬牙切齒地說道,手中的棒球棍再次揮動。“砰”的一聲響,
王秀蓮大腿再次被我擊中,我聽見骨頭碎裂的聲音。她疼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嘴里不停的叫著,像試圖爬起來,可卻無力地癱倒在地。
就在我即將給于他們最后一棒的時候,警察珊珊來遲?!白∈郑 蔽冶凰查g制服,
而王秀蓮忍著身上的劇痛發(fā)出一陣冷笑。“死丫頭,我要讓你牢底坐穿!
”我冷笑著看向王秀蓮,隨即就大哭出來?!熬焱荆疫@是在哪兒?
”“我只記得我回家看到自己的小白死了,之后的事情我什么都不記得了!
”【5】我坐在警局的審訊室里,雙手被鎖在椅子上,眼前是幾位表情嚴肅的警察。
他們看著我,眼神中帶著審視和懷疑。我則保持著冷靜,心中清楚自己的處境,
也明白自己手中有一張王牌:那張精神鑒定書?!疤K女士,
你知不知道你剛才的行為已經(jīng)構(gòu)成了故意傷害罪?”一位警察嚴肅地問道。我微微一笑,
搖了搖頭,“我都不記得了,我不知道怎么去了對面?!本靷兿嗷σ暳艘谎?,
顯然對我的回答有些意外。其中一位警察拿起我的精神病鑒定書,仔細地看了看,
然后抬起頭,目光銳利地看著我?!澳闶浟耍俊蔽尹c了點頭,語氣堅定,
“你們可以去醫(yī)院找我的主治醫(yī)生,發(fā)病時會失去記憶,我一直是吃藥控制的,
藥在我的臥室抽屜中。”警察們沉默了一會兒,經(jīng)過一番討論,警察們終于有了決定。
一位警察走到我面前,將手銬打開,“蘇女士,你暫時不能走,
我們會找專家給你做一次鑒定,若鑒定結(jié)果證實你的話,我們會送你去專門醫(yī)院進行治療。
”我點點頭,我知道,這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我被安排在和王秀蓮一個醫(yī)院,
只是我住在精神科,門口有一個警察守著。我每天按時吃藥,
期間醫(yī)院的專家多我進行了三次精神鑒定,對我家的要也進行的檢測,發(fā)現(xiàn)確實我說了實話。
一個月后,我被取保候?qū)?,回到家。這天,我正在家里休息,突然聽到有人敲門。我打開門,
看到門外站著一位陌生的男人。他自我介紹說,他是王秀蓮的律師,來給我送傳票?!皞髌??
”我皺了皺眉。律師冷笑了一聲,“王秀蓮和她老公已經(jīng)將你告上了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