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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京圈第一豪門獨女,卻不知廉恥的追在一個貧窮的男大身后五年。
扶持他成為商圈新貴,趕走他身邊所有鶯鶯燕燕。
可他卻吝嗇到連一個笑容都不愿對我展露。
我夸他穿白襯衫好看,他便從此不碰白色。
我夸他彈琴好聽,他便砸爛鋼琴。
甚至我說他名字好聽,他都能立馬改掉名字。
我不解追問:“我可以給你想要的一切,你究竟所求什么?不要拒絕我好嗎?”
他滿腹怨恨的對著我怒吼:“我所求就是你離我遠一點!別以為有錢就能得到一切,我最討厭你這種空有資產的暴發(fā)戶!”
可后來,顧懷周卻為救腎衰竭的白月光跪著哀求陪在我身邊。
我看著他眼角淚痣一臉癡迷:“好?!?/p>
男人徹底愣在原地,沒想到我愛他至此。
手術完成,他一臉疲憊的趴在我病床邊小憩。
我卻尖叫出聲,大發(fā)雷霆:“你眼角那顆淚痣呢!你憑什么沒經過我允許點掉這顆痣?”
他一愣,不以為然道:“淺淺說這顆痣寓意不好,會克身邊的人,我就點了,這有什么大不了?!?/p>
“難道我連點一顆痣的資格都沒有嗎?”
我語氣冰冷:“對,你沒這個資格?!?/p>
......
顧懷周神情難看:“我都已經答應從此以后都陪在你身邊了,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你的掌控欲難道就這么強嗎?你今天連我點一顆痣都要管,那日后豈不是我穿什么衣服吃什么飯都要管?!”
說罷,他仿佛再也壓不住怒氣把剛剛為我削的蘋果猛地砸在地上。
一旁病床上的周淺淺眼底閃過一抹挑釁,故作委屈的開口:
“我知道你捐了一顆腎,我會按照市場價努力打工折現(xiàn)還給你的,以后我們兩清,你沒有借口繼續(xù)脅迫顧哥哥留在你身邊了。”
她就像為顧懷周打抱不平的小天使:
“你身為京圈小公主,從小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就算少了一顆腎也能接受最好的照顧,根本不會影響正常生活,我雖然沒你那么好的命,但我也不會屈服,等我養(yǎng)好傷口,就算送外賣擺地攤都會還給你!”
我沒有理會亂吠的周淺淺,只眼神冰冷的看著顧懷周:
“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現(xiàn)在立馬去把痣給我紋回來,否則別怪我無情。”
顧懷周以為我愛他如命,卻從不知道我愛的只是他肖像某人的氣質和那顆淚痣。
他改掉了一切習慣愛好,連穿搭都沒有某人半點影子。
若不是還有這顆淚痣,他還有什么是能留住我的?
這是我在顧懷周面前少見的強硬,他想起不久前跪求我的畫面,一時有些難堪。
顧懷周沉下臉質問:“你難不成覺得給淺淺捐了一顆腎,我就要給你當狗嗎?”
我皺眉看著顧懷周,心中失望堆積到極點。
看來贗品終究是贗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