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要死了,常憶我感覺我沒考好?!苯鶚s趴在課桌上,頭發(fā)被她撓的凌亂,
可能是剛剛考試太費腦了?!澳隳拇慰嫉煤??”廖書很會潑涼水,
這一盆冷水淋的靳榮透心涼。
身為學渣的靳榮立即怒瞪了他一眼:“廖書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我說的都是事實。
”“廖書我遲早把你那張欠欠兒的嘴給封了!”靳榮暴脾氣上來,
就要給廖書一個充滿愛意的巴掌。
廖書的同桌應飛雪在一旁悠悠道:“為何有種歡喜冤家的錯覺,你們這樣,小心陷入困境,
”靳榮疑惑:“困境?什么困境?”廖書倒是秒懂,飛速岔開話題:“應飛雪,
你幫我看看這個題,我不會。”靳榮蹙眉,朝著常憶抱怨:“廖書也太過分了,
常憶以后咱們離這個人遠一點?!背浥吭谧雷由?,沒精打采。聽著靳榮和廖書吵鬧,
她也沒什么興趣插嘴。昏昏沉沉的有些難受。靳榮見她病懨懨的樣子,
伸手就探上她額頭:“常憶,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常憶換了一個姿勢,
繼續(xù)趴著:“沒事。”“小憶?!标惓嚎戳丝此砩系耐馓祝吡诉^來,微微垂眸,
忽然伸手就要去摸她的額頭,“是不是發(fā)燒了?!背浬碜右唤?/p>
然后快速躲開:“感冒而已,問題不大。”陳澈看了看落空的手,
收回:“晚上去一趟醫(yī)院吧?!薄拔抑懒?,謝謝關心。”陳澈推了推眼睛,
溫和開口:“小憶,你不用這么客氣,我們……”“咣當”一聲。后門突然被人踹開。
陳澈的話也被打斷。敢這么做的,本校只有一人,那便是蘇校霸。
所有人紛紛朝著后門看了過去,想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誰讓暴躁校霸這么火大。轉(zhuǎn)頭,
大伙就看到校霸的臉上掛了彩,上面有個球印,而且有輪有廓還有線條。
倒是沒有影響他的顏值。不過,是誰這么大膽居然用球砸蘇校霸?!
蘇校霸大概是沒有報仇吧?不然臉色為什么這么難看。常憶回頭,
看著暴躁房東不太好的臉色,這才想起來她剛剛在操場因為被球砸了一下太氣了,
就砸了回去。此時此刻,暴躁校霸臉上球印就是她的杰作。
是不是暴躁房東被她砸了一下就生氣了?常憶身子不禁抖了抖。還真是小氣,她,
她也被砸了啊。常憶轉(zhuǎn)過頭,咽了咽口水?!靶??!标惓和蝗唤兄?。
常憶抬頭:“怎么了?”“我看你最近和蘇欲走得挺近的,他這個人惡跡斑斑,你注意點。
”常憶稍作停頓了一下。暴躁校霸雖然是她的暴躁房東,可是他們并沒有走的很近,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