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沈星溯說自己年齡的時候為什么要思考一下,然后又停頓一會才憋出20歲這個年齡,神經(jīng)大條的我只當他是突然忘記自己多少歲。
就像我,也經(jīng)常忘記自己已經(jīng)25歲了,要是放在以前,18歲之前的我還沒有繼承億萬財產(chǎn),每年最期待的就是過生日。
因為只有過生日的時候,爸爸媽媽才能回來,只要我對這蠟燭許愿,爸爸媽媽就會實現(xiàn)我的生日愿望。
但這也僅僅只到了18歲生日,生日那天我如往年一樣回家準備接受爸爸媽媽的生日驚喜。
驚喜倒是沒等到,錢倒是等到了。
整整8.88個億,還有兩封信,是爸爸媽媽給我的信,信中內(nèi)容只是祝我生日快樂,成年快樂,說什么接下來的路,要我自己走了。
說白了,他們不要我了。
在我的記憶中,他們把我丟在家中讓保姆帶,就連入學手續(xù),家長會都是家里的保姆來辦理來參與,我也只有在生日的時候才能見到他們兩個。
長大后,我聽同學說她的爸爸媽媽離婚了,她跟媽媽,弟弟跟爸爸,我才意識到。
我應該早就沒有家了。
所以我努力學習,努力一個人獨立,就算再思念爸爸媽媽,我也會在無數(shù)的夜晚里蒙在被子里偷偷抹眼淚。
等到生日時候,就可以見到爸爸媽媽,往年生日他們都會滿足我的愿望,我想在18歲生日時貪心點,許愿讓他們回家,一家三口好好的在一起。
再后來,18歲生日那天他們也沒有出現(xiàn),后來我也不再奢望父母回來,現(xiàn)在的我,有錢任性,紙醉金迷不香嗎?
奶狗,狼狗,不香嗎?
答案: 很香。
所以我,握住了沈星溯的手,告訴他自己會負責任,然后盤問了一堆關于他的家庭情況問題。
得知他是個孤兒后,我更放心了。
跟極品親戚糾纏這種事情我最不擅長了,包養(yǎng)徐墨的那段時間,徐墨的媽媽三番兩次找我的茬。
明明是我包養(yǎng)了她的兒子。
徐媽媽卻趾高氣揚的對我提出了幾個要求,我當然是洗耳恭聽。
結(jié)果那所謂的幾個要求,有點驚掉我的下巴。
徐媽媽說:「第一,想要進我們徐家,就得先生個兒子」
「第二,那套別墅得轉(zhuǎn)到我的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