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就要跪下,卻被宋燁琛攔住。
“她不配。”
宋燁琛看著地上的槍,眼中閃過了一絲狠戾。
他撿起了地上的槍,冷冷對保鏢發(fā)令:“報警,就說咱們這群好市民,發(fā)現(xiàn)了歹徒持槍行兇?!?/p>
持槍行兇?
這怎么還倒打一耙呢?
沈雨柔愣了半秒,就明白宋燁琛要干什么,眼底得意一閃而過。
下一秒又變成了委屈:
“姐姐,你就算再不喜歡我,也不能拿槍威脅我啊?!?/p>
我冷笑一聲:“你們別是一群傻子,我從頭到尾可是沒有碰過那槍的,你們編瞎話,也得編準一點啊?!?/p>
宋燁琛不以為意:“指紋而已,你當我沒辦法嗎?”
他話音剛落,就有保鏢掏出消毒紙巾上前,把槍整個擦拭了一遍。
而后又物歸原處。
不約而同,周圍人的手機上開始收到轉賬。
整整三萬。
宋燁琛露出意味深長的表情,看著我,再次開口:“現(xiàn)在你猜,那把槍是誰的?”
有錢能使鬼推磨。
沈雨柔拉著他的衣袖,一臉崇拜。
“我就知道燁琛哥哥會保護我?!?/p>
“姐姐,你為了那點子遺產(chǎn),竟然舍得放棄燁琛哥這么好的男人?!?/p>
“你要是趁早把遺產(chǎn)拿出來,給我喝燁琛哥道歉,我興許可以勸勸燁琛哥。”
我從小爺爺就交給我一個道理,知錯就改。
但是誰要是讓我背鍋,我就往死里弄。
后來去國研保護大佬,我更是被調教出了絕對的危險意識。
當威脅出現(xiàn)時,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誰特么敢威脅,那他就得躺下。
要的就是那股子狠勁兒,管他是男是女。
沈雨柔步步走近,在我耳邊壓低聲音嘲笑:“姐姐,這就夾起尾巴了?”
“我記得那死老頭子給你留的遺產(chǎn)里面有一套翡翠,我看著陪我養(yǎng)的狗狗正合適。”
“你的東西,也就配和我的狗在一塊了?!?/p>
我面無表情的看著她,“沈雨柔,因為你是我父母收養(yǎng)的養(yǎng)女,我才一直給你機會的。”
“你知道上一個在我面前拿槍的人的下場嗎?他的墳前草可都已經(jīng)一米高了?!?/p>
我從口袋拿出了一本持槍證和特殊人員證。
因為常有間諜殺手將目光瞄準國家的中尖人才,我們被專門培養(yǎng)出來,保護中尖人才的同時,也是被特殊保護的。
奈何我們的身份只有少數(shù)人知道。
沈雨柔笑聲越來越大,最后甚至笑出了眼淚:“不是啊姐姐,你是不是看小說看傻了,這種假證也拿出來顯擺?”
“我勸你還是不要垂死掙扎了,用假證,可是會被判的更深哦!”
我勾了勾唇角,好言難勸找死鬼。
周圍那些被買通的人,已經(jīng)不愿意繼續(xù)僵持。
也開始為那兩人說話。
“不就是點遺產(chǎn)嗎?人家大少爺肯定不缺錢,就是要你一個道歉的態(tài)度而已?!?/p>
“就是就是,你把東西給了不就完事兒了,我們還有事兒,得回家呢?!?/p>
“就是就是,人家少爺那么闊氣,娶你一個鄉(xiāng)巴佬,是你高攀了好不好?!?/p>
“你只要道個歉,拿點東西出來,這事兒也就算完了,非要搞那么持久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