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國外秘密新藥投資項目一年后,我才被高層領(lǐng)導允許解除出境禁令,得以回國。
回國前我迫不及待給女兒打了視頻電話,卻沒想到視頻那邊的女兒居然被打得渾身血污狼狽不堪,正跪在人群中拼命地學狗叫,
她的竹馬站在對面,懷中抱著個嬌弱的女孩,嘴角揚起冷笑,
“當初看你窮得可憐才讓你管理有五十萬的班費小荷包,還把利息給你當辛苦費?!?/p>
“結(jié)果你個不要臉的,現(xiàn)在就只是讓你從小荷包里轉(zhuǎn)十萬班費出來舉辦畢業(yè)舞會你都拿不出來,你還敢說自己沒有貪污!”
女兒號啕大哭,連連否認。
竹馬懷中的女孩發(fā)出嬉笑:“你貪就貪了,至少要有認錯的態(tài)度呀。這樣吧,跪著給我們舔鞋,舔干凈一雙,就抵五千班費?!?/p>
四周頓時響起應(yīng)和聲,
“先舔我的,我剛上過廁所,味沖!”
我氣得火冒三丈,立刻坐上私人飛機趕回國內(nèi)。
敢動我的女兒,他們?nèi)紕e想善終。
女兒的手機被踢飛幾米遠,
幸好視頻電話沒有被掛斷。
我死死地捏住手機,眼睜睜地看著女兒跪在地上,雙眼中滿是眼淚,一個勁兒地解釋:“我真的沒有貪污班費啊,我怎么敢做出這種事情?”
身邊的助理屏氣凝神,小心翼翼地說:“飛機已經(jīng)準備起飛,我們大概五小時之后可以到達目的地,江總,您先消消氣?!?/p>
隨著私人飛機起飛,我聲音中帶著淡淡殺意,
“飛行時間盡量壓縮在三小時。”
“這群人既然敢合伙欺負我女兒,我就會讓他們統(tǒng)統(tǒng)都付出慘烈的代價?!?/p>
視頻畫面中,
幾十雙眼睛無一例外用戲謔厭惡的目光瞪著女兒。
她的竹馬李昊天非但沒有維護女兒,反而像是炸了一樣沖著女兒不停尖聲嘶吼,
“你裝什么裝,班級里只有你這個窮逼會貪那些錢,我們可都是不差錢兒的主兒,我們沒一個人稀罕貪這筆錢!”
他的手恨不得戳到女兒的臉上,
“整整五十萬,全被你貪了,你現(xiàn)在還敢裝出這么副嬌弱的樣子?我看你是地下室住久了,連腦子都不清醒了!”
女兒忍了多時的委屈終于在一瞬間內(nèi)爆發(fā),她含著眼淚嘶吼:“我沒有!李昊天,你再這么欺負我,不怕我媽回來以后……”
不等女兒說完話,李昊天就揚起骯臟的手甩了女兒一巴掌,
他嘴角揚起陰險的笑,
“還敢提你媽,你媽這一年來電話不通消息不會,誰知道她是不是死在外面了,江雙雙,你已經(jīng)是個沒人要的小孤兒了,你神氣什么啊?!?/p>
“馬上把老子的鞋舔干凈才是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應(yīng)該做的?!?/p>
女兒屈辱地發(fā)出哀嚎,所有人都把腳遞到她的嘴邊,用看過街老鼠一樣的眼神看著她,甚至有幾個舉起手機攝像頭對準了女兒,
“哈哈哈,直播給大家看看我們班的舔鞋狗,江雙雙,你說我們要是把你貪污五十萬班費的事情全部捅出去,你會不會變成人人喊打的網(wǎng)紅啊。”
“到時候你要真火了,可要感謝我們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