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蘇文昌接起電話,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笆裁矗克泻献鞣蕉家饧s?
”“銀行要收回貸款?這怎么可能!”他掛斷電話,雙手顫抖得像篩糠一樣。
蘇萌看到父親的表情,心中升起不祥預感?!鞍郑趺戳??”蘇文昌看向我,眼中滿是恐懼。
剛才那個在他們眼中裝模作樣的孤兒,此刻仿佛變成了死神?!吧蜃恚?/p>
你真的是……”話還沒說完,他的手機又響了。一個接一個的電話,每一個都是壞消息。
供應商停止發(fā)貨,工程隊撤離現場,連辦公樓都被物業(yè)貼了封條。我掏出打火機,
點燃一支煙。慢慢吐出煙圈,看著他們驚恐的表情。這種感覺,比收藏任何一塊名表都要爽。
蘇萌癱軟在地,終于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安豢赡艿?,這不可能……”她喃喃自語,
臉色蒼白如紙。丈母娘還在嘴硬?!熬退隳闶鞘裁醇瘓F老板,也不能這樣對我們家!
”“我們犯法了嗎?憑什么這樣欺負人!”我差點被她的厚顏無恥逗笑了。冷笑一聲,
掏出手機打開新聞頁面。頭條新聞已經出來了。沈氏集團宣布與蘇萌女士解除婚姻關系,
并就財產侵占問題保留追究權利。蘇杰看著新聞,腿都軟了?!敖悖蹅冞@是惹上什么人了?
”“沈氏集團……”他哆哆嗦嗦地念著這幾個字。仿佛剛剛認識了這四個字一樣。
蘇萌爬到我腳邊,想要抓住我的褲腿?!袄瞎?,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那些東西我都讓人送回來,你別這樣對我們家!”我后退一步,避開她的手。
就像避開什么臟東西一樣?!巴砹??!眱蓚€字,冷得像冰刀。蘇文昌突然捂住胸口,
臉色發(fā)青。“心臟……心臟疼……”他倒在地上,蘇萌和丈母娘都慌了?!鞍郑 薄袄项^子,
你別嚇我!”我站在一旁,冷眼看著這一切。心臟???可能是被氣的,也可能是裝的。
但不管怎樣,都跟我沒關系。救護車來了,把蘇文昌抬走。丈母娘跪在我面前,瘋狂磕頭。
額頭都磕破了,血順著臉頰往下流?!吧蜃?,我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我們把東西都還給你,你別這樣折騰我們了!”蘇萌也跪下來,眼淚鼻涕一起流。
妝都花了,看起來狼狽不堪?!袄瞎?,看在夫妻一場的份上,你饒了我們這一次吧!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發(fā)誓!”我讓保鏢把她們拖開?!坝螒虿艅倓傞_始。
”什么夫妻一場?她們把我的心血賣掉的時候,可想過夫妻一場?現在知道害怕了?晚了。
十二個小時后,所有被賣掉的藏品全部回到我手中。沈氏的能量讓蘇家人徹底絕望。
那些買家一聽到沈氏集團的名字,立刻將東西乖乖送回。還賠禮道歉,生怕得罪了我。
法務部的起訴書也送達了。盜竊罪,千萬級別的金額,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孫玉蘭和蘇杰被帶走的時候,還在哭喊著求饒?!吧蜃恚覀冋娴闹厘e了!
”“求你最后一次,放過我們吧!”我轉身離開,頭也不回。有些人,給臉不要臉。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蘇萌追出來,跪在地上大喊?!吧蜃?!你還是人嗎!
”“我們再怎么說也是一家人!”我停下腳步,回頭看了她一眼?!耙患胰耍?/p>
一家人會偷東西嗎?”說完,我轉身上車。透過后視鏡,看到蘇萌瘋了一樣在地上打滾。
這一刻,我心中的怒氣終于平息了一些。06接下來的日子,
我每天都能收到各種“好消息”。蘇氏公司被強制破產清算,所有員工被遣散,大樓被查封。
蘇萌的所有銀行卡、信用卡被凍結,名下的房產、車輛全部被強制執(zhí)行拍賣,用來抵債。
她一夜之間從“蘇總”變成了身無分文的流浪者。我坐在辦公室里,看著秘書遞過來的材料,
心情前所未有的舒暢。“沈總,蘇萌女士這兩天瘋狂給您打電話、發(fā)信息。
”秘書小心翼翼地匯報著?!皬淖铋_始的咒罵到現在的哀求,一天能發(fā)兩百多條信息。
”我頭也不抬,繼續(xù)審閱文件?!袄谒新撓捣绞剑ㄋ赡苡玫男√?。”“是。
”雨下得很大,我透過落地窗看到樓下有個熟悉的身影。蘇萌跪在沈氏集團樓下,渾身濕透,
像個落湯雞。她舉著個牌子,上面寫著:“沈醉,我知道錯了,求你原諒我。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有人開始拍照。我冷笑著拿起內線電話。
“讓公關部把她和家人嘲諷我的聊天記錄放出去?!薄坝涀。咔?*版本。
”不到半小時,網上就炸了。蘇萌一家人把我當傻子耍的聊天記錄被曝光,輿論瞬間反轉。
“這女人也太惡心了吧!”“把老公當提款機,還這么囂張!”“活該!
這種女人就該這樣收拾!”樓下跪著的蘇萌被路人指指點點,有人甚至朝她扔礦泉水瓶。
她抱著頭痛哭,狼狽得像只喪家之犬。我看著這一切,心中的怒火終于平息了一些。
但這還不夠。蘇萌試圖找工作,但因為她的“劣跡”,在行業(yè)內被徹底封殺。沒有人敢用她。
曾經那些對她點頭哈腰的合作伙伴,現在見到她就像見到瘟神?!疤K總,不對,
現在應該叫蘇小姐了?!庇腥斯室膺@樣調侃她?!奥犝f您現在在找工作?
我們這里正好缺個保潔員?!薄肮べY不高,一個月三千,
您要是不嫌棄的話…”蘇萌氣得臉色發(fā)青,卻不敢發(fā)作。她知道,
現在的她已經沒有資格發(fā)脾氣了。最后,她只能去打零工。端盤子、洗碗、掃大街,
什么活都干。那些曾經被她瞧不起的工作,現在成了她的救命稻草。
我偶爾會讓人拍些照片給我看。蘇萌穿著洗得發(fā)白的衣服,弓著腰在飯店刷盤子。
手上滿是洗潔精泡沫,指甲里都是污垢。她的臉頰消瘦了,眼神黯淡無光。
那個曾經高高在上的“蘇總”,現在比任何人都卑微。更有趣的是,
她去監(jiān)獄探望母親和弟弟的時候。孫玉蘭和蘇杰不但不知悔改,
反而將所有罪責都推到她身上?!岸脊帜銢]用!”“守不住一個男人,還連累我們坐牢!
”“早知道你這么沒本事,當初就不該讓你嫁給他!”蘇萌哭著為自己辯解,
卻被他們罵得更兇?!澳悻F在這樣,有什么臉來看我們?”“趕緊想辦法把我們弄出去!
”“別在這里假惺惺地哭,有那個時間不如去想想怎么賺錢!”蘇萌紅著眼眶從監(jiān)獄出來,
在門口蹲了很久。她大概是想不通,為什么自己都這樣了,家人還要這樣對她。
為了“撈人”,蘇萌不惜出賣色相。她找了個律師,聲稱可以幫她減輕家人的刑期。
結果被騙子騙走了最后一點積蓄。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個“律師”早就人去樓空。
蘇萌站在空蕩蕩的辦公室里,絕望地嚎啕大哭。這一刻,她才真正明白什么叫做眾叛親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