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據(jù)說去查他的那些人再也沒回來過,
最初的那些年,看著自己家被蠶食的生意,
不是沒有人想陷害過父親,
可每次還沒等出手,自家的生意就會遭到千百倍的反噬,
短短三年時間,父親就再次讓京市所有人知道了溫家的名字,
并且從那時開始,就再也沒人撼動過溫家在京圈的地位,
所以,在場的這些傅景行的狗腿子們對父親也是怕極了,
尤其是傅景行,
他家世一般,能有今天的地位全靠父親的一手扶持,
這些年他在父親手下沒少受父親的教誨,
所以對父親更是怕的不行,
父親一邊招呼人破開冷庫的門,
一邊看著癱在地上的傅景行緩緩開口了,
‘看我沒死你很失望吧?’
父親的聲音雖不大,但有一種震懾心魄的魔力,
傅景行臉色愈發(fā)慘白,
他顫抖著身子不停的往后縮,
‘怎么會呢,溫伯伯,知道您出事那天,我在船上哭了一整夜,您對我有知遇之恩,我整日盼著您長命百歲呢……’
‘即便是以為您死了,您對我的教導(dǎo)我也日日都放在心里……’
父親看了眼剛剛被破開的冷庫的門,
眼色驟然變得冰冷,
他俯身死死的抓住傅景行的衣領(lǐng)厲聲吼道,
‘那為什么要這么對待溫嵐!告訴我,為什么!’
‘為什么溫嵐在辦公室開半個小時的空調(diào)都不可以!為什么你要把懷孕的她扔在冷庫里折磨至此!告訴我!為什么!’
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父親發(fā)這么大的脾氣了,
上一次他發(fā)這么大的脾氣,
還是母親去世那天,他恨自己沒能保護好母親惱怒的流了淚,
傅景行當(dāng)然沒見過父親這個樣子,
他身子抖的更厲害了,
見父親并沒消氣,‘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開始不停的給父親磕頭,
‘溫伯伯,不是您看到的那個樣子的,實在是溫嵐的大小姐脾氣太過了,我想著借著這個機會教育一下她,并不是存心折磨她的,就算您不來,我也打算放她出來的……’
‘我溫恒的女兒輪得到你來教育嗎?!你算是個什么狗東西!’
沒等傅景行把話說完,父親就打斷了他,
他一拳砸在傅景行的臉上,因為強忍淚水眼底變得猩紅,
‘牲口東西!今天倘若阿嵐有一點點閃失,你就別想活著離開這兒!’
隨后父親又冷眼看了眼身旁瑟縮在角落的那些傅景行的狗腿子們,
‘還有你們,有一個算一個,倘若今天阿嵐喊一聲疼,你們就都給她陪葬!’
那些人嘴巴像被縫住了一樣,
大氣都不敢喘,
‘老溫總,大小姐救出來了……’
我強撐著力氣想要去拉住父親的手,
可冰涼的指尖剛剛觸碰到父親溫?zé)岬恼菩模?/p>
就再也堅持不住,沉沉的睡了過去……
我在一片刺鼻的消毒水味道中驚醒,
渾身纏滿了紗布,稍微動一下都很費力,
‘阿嵐,你終于醒了,還好你沒事,還好這次爸爸護住了你……’
一雙干燥溫?zé)岬拇笫謸嵘狭祟^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