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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一群人看到突然涌進來這么一群人,嚇得閉了嘴,
連宋晚心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松了。
蕭英楠一眼看見趴在地上的我,趕忙撲過來將我扶坐起來,
“凜空,這是怎么回事?你的眼睛......”
我雖然看不見,但也知道自己的樣子恐怕狼狽的嚇人,
身上是警察不知道那里翻出來的舊衣服,給我暫時遮羞,松松垮垮,黏黏糊糊,
混著我身上的汗液血液,散發(fā)著一股惡臭。
最可怕的可能是我的眼睛,我已經(jīng)明顯感覺到,它們紅腫流膿,劇烈的鼓脹著。
我的臉上感受到幾滴滾燙的液體,是她哭了......
蕭英楠是基地的最高指揮官,
這個跟男人一起訓(xùn)練也從不喊苦叫累的鐵娘子,居然哭了。
她深吸一口氣,將我背起來:
“走,回基地,最好的醫(yī)生已經(jīng)在等著了,你的眼睛一定會有辦法的!”
可沒走兩步,就被白清宴攔住了,
他陰陽怪氣地說道:
“沈凜空,這就是你在工地上找的小三嗎?”
“難為你為了報復(fù)我,搜羅這么多的群眾演員,不僅跑到國外搞什么上門擊斃的把戲,現(xiàn)在還敢在警局搞這一套!”
我聽見宋晚心的高跟鞋聲沖了過來,
“沈凜空,你就是為了這么個賤貨寧可丟人也要逃出家!我告訴你,我們可沒離婚,你給我回家!”
說完她又來扒拉我,卻聽見咔嚓一聲,她坐在地上哭嚎了起來,
我聽得出,那是胳膊脫臼的聲音,
蕭英楠是歷屆的散打冠軍,卸一條胳膊只是動動手指頭的事。
白清宴跑過去扶起她,尖叫著吼向愣住了的警察:
“你們他媽的傻站著干什么!這女人在警察局都敢行兇傷人,你們都不管嗎!”
“我可是新型戰(zhàn)斗機設(shè)計師,傷了我,你們?nèi)嫉戎鴣G飯碗!”
警察這才反應(yīng)過來,掏出手里的警棍圍了上來,
“你們!干什么的!當(dāng)眾傷人,喬裝恐嚇,威脅公共安全,都給我抱頭蹲下!蹲下!”
那群表情肅穆的人面對警棍的敲打卻紋絲不動,好像雕塑一般,
白清宴嘴里叫囂著“這個賤人才是頭,打她??!打她!”,
卻沒有人敢對蕭英楠動手,似乎是懼怕她身上莫名的威懾力。
“你們兩個破壞軍婚,冒充國家公務(wù)人員,重傷和非法拘禁國家機密人才,偷取國家機密,自己掂量一下,哪一宗你們承擔(dān)的起!”
“若不是沈凜空及時聯(lián)系我們,解釋情況,你們兩個在J國就該被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