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位助理,此刻擋在我身前。
她身后,兩名身著制服的警察,眼神銳利。
林浩下意識地松開了我,驚慌失措地后退,試圖整理自己凌亂的衣衫。
“警察同志,誤會,這都是誤會!”
張翠芬則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貓,尖叫起來。
“你們干什么!憑什么闖進(jìn)我兒媳婦的房間!”
她還試圖搶奪警察手中的執(zhí)法記錄儀,“不許拍!這是我們的家事!”
一名警察冷靜地將她制住,另一名則走向目瞪口呆的周澤。
周澤在門被踹開的瞬間,臉上還帶著一絲陰謀得逞的笑意,此刻已經(jīng)完全凝固。
他立刻換上一副焦急萬分的神情,沖向我。
“月月!你怎么樣?我剛剛聽到聲音不對就趕緊叫人了!”
我看著他的表演,只覺得一陣惡心。
我用殘存的力氣,撐著床坐了起來,額頭的血流到了睫毛上,視線一片猩紅。
“周澤,是你給他們的密碼,對不對?”
周澤的臉色瞬間煞白,眼神躲閃著不敢看我。
“月月,你……你胡說什么,我怎么可能……”
助理冷笑一聲,將她的手機(jī)遞給警察。
“警察同志,這是公寓樓下的監(jiān)控錄像,周先生在一個小時前,親手帶著這兩位嫌疑人,避開主監(jiān)控,從消防通道上來的?!?/p>
鐵證如山,周澤的腿一軟,幾乎癱倒在地。
林浩見狀,知道大勢已去,突然指著我,開始反咬一口。
“是她!是她勾引我的!她說只要我跟她,就把公司給我,現(xiàn)在又反悔,還找人來陷害我!”
張翠芬也立刻附和,坐在地上開始撒潑打滾。
“沒天理了??!有錢人就能這么欺負(fù)我們窮人嗎?睡了我兒子就想不認(rèn)賬,還叫警察來抓我們,這是要逼死我們?。 ?/p>
我沒有理會他們的丑陋表演,只是看向?yàn)槭椎木臁?/p>
“警察同志,他們非法入侵,對我進(jìn)行毆打和強(qiáng)奸未遂?!?/p>
“那瓶沒喝完的液體,還有他們用來錄像的手機(jī),都是證據(jù)?!?/p>
我指了指地上那瓶倒翻的液體,和張翠芬腳邊的我的手機(jī)。
警察迅速取證,將哭天搶地的張翠芬和面如死灰的林浩銬了起來。
林浩被帶走時,還在不甘心地嘶吼。
“沈月!你這個毒婦!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周澤則被警察以“協(xié)助調(diào)查”為由,一同帶離。
他經(jīng)過我身邊時,終于崩潰了,流著淚向我哀求。
“月月,我錯了,我只是一時糊涂,你原諒我這一次,看在我們五年感情的份上……”
我別過頭,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他。
助理用毯子將我裹住,輕聲安慰,“沈總,都結(jié)束了?!?/p>
我搖了搖頭,這,僅僅是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