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一窩狐貍的我踹翻床邊憋笑的臭男人。
「孩子沒了就沒了,你拿一窩狐貍騙我做什么,一孕傻三年不代表我是個傻子!」
我紅著眼睛看著被我踹到地上的男人,又轉(zhuǎn)過頭看了眼窩在一起的幾只小狐貍。
「沒騙你,這就是我們的寶寶。」
我抬起頭,一臉絕望。
孩子沒了,孩子他爹也瘋了。
1
我叫簡單,是一名男科女醫(yī)生。
沒錯,就是那種腹肌男脫光了躺我面前我都面無表情的那種。
不過原本平淡的生活在某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被打破了。
一個瘦弱的小白臉不知什么時候鉆進了我的檢查室,我戴好手套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渾身赤裸的躺在病床上了。
男人兩只手捂著自己的私密處,一臉嬌羞的朝我這邊看。
要不是他長的有兩下子,我估計會以為是個變態(tài)然后一腳給他踢出去。
「你不用提前脫光?!刮夷昧税鸭舻斗旁诖差^,「哪不舒服。」
那男人眼神時不時往剪刀那瞄,然后松開了自己捂著重要部位的手。
「你幫我看看有沒有什么問題吧?!?/p>
男人的聲音磁性低醇,是讓人聽了很安心的嗓音,只是看到他那瘦弱的身板時…
我怔了一下。
事實上對于醫(yī)生來說,看男人就跟看正在解剖的兔子一樣沒什么。
不過…
他的那兒,倒是跟他的臉一樣,有兩下子。
我清了清嗓子,走近去看,打量了一會兒后,忽略了他生理的變化,一本正經(jīng)的開口,「沒有問題,你要是覺得有問題我不介意幫你開一刀?!?/p>
「那你滿意嗎?」
男人倏地紅著臉問了一句。
我沒想到他會這么說,但也在意料之中。
莫名其妙來看男科又問出這種問題的人,估計是個心理變態(tài)沒錯了。
雖然的確不錯,但我一向毒舌。
「一般吧,比正常男人差點?!?/p>
他肉眼可見的蔫了下去。
2
原以為這只是一個小波瀾,可自從那天以后,我每次回家都會看到他站在我家樓下,一臉歡喜的等著我回家。
嗯,不僅是個變態(tài),還是個跟蹤狂。
我拿出我隨身攜帶的剪刀,視線在他胯間掃過,「你有事嗎?」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