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說只有還沒出現(xiàn)的傻事,沒有我沒做過的傻事。
不管怎么樣我已經(jīng)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出寢室之前我請室友看了10086遍我的全身,確保沒有任何內(nèi)衣懸掛在我身上。
從她疑惑的目光里我看到了沒有社死過的清澈。
“你不懂姐的傷悲?!蔽胰缡钦f。
一切都云淡風輕,直到我上臺前都無事發(fā)生。
除了校領導講話太長,太陽太大之外一切都好。
“下面有請新生代表,莫延,上臺講話。”
聽到我的名字大家明顯議論紛紛,善意的那種,都覺得很有趣。
很多人聽到我名字都會連連點頭覺得我爸媽真有文化,不然也取不出和諾貝爾得獎的莫言一樣的名字。我只能說這是莫言被黑的最慘的一次。
每當這個時候我都會在心里感嘆:“又蹭到了?!?/p>
總教官就站在發(fā)言臺的旁邊,軍訓過的都知道,教官們有種詭異的使命感,總喜歡站著。
一切都很正常,正常到我以為自己總算不社死一回。
可惜我大概是天選社死人。
一個足球從后面飛來正中我的腦袋。
我歪著倒進總教官懷里,看著總教官冷漠的臉龐,和皺起的眉頭,
最后一個念頭是:“吾命休矣。”
4.
笑死,根本沒死。
神奇的是在檢查之后醫(yī)生告訴我,我甚至沒有腦震蕩,這不合常理。
但我不在乎,我只想知道醫(yī)藥費誰付。
“確定是那個鱉孫付?”我心里罵那個踢球的一百次。
“是?!贬t(yī)生沉默了一會,認可了我對他的稱呼。
高興了沒兩秒醫(yī)生就告訴我既然沒有問題那我明天就得回去軍訓。
“……要不你叫那個鱉孫來給我補一腳吧?”
5.
醫(yī)生冷酷地拒絕了我的要求。
我只能自己打摩的回了學校。
到了寢室,室友的話讓我更絕望。
“你火了?!彼f。
很多新生涌入校園論壇,大家一沒上課二沒作業(yè),閑得很。
今天發(fā)生這么戲劇性的事情可不就揪著大談特談嗎?
還有很多大二大三大四的學姐在論壇里倒油拱火求吃瓜。
室友用同情的眼光看著我,
我:“無所謂,我習慣了?!?/p>
點煙.JPG
至此我全校出名。
衍生出的段子包括但不限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