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尖利的爪牙說不定早就不愿再藏起來。我發(fā)著呆,被人拍了拍肩膀才反應(yīng)過來。
同事打趣地看著我,「羽墨姐今晚是怎么了,借酒消愁?一個人喝酒有什么勁啊,
咱們來玩游戲唄?!菇裢硎遣块T團建,大家都在興頭上。我不好拒絕,
正要咽下先走一步的話準備加入其中,就被身后的人拿走了酒杯。「別欺負小妹妹,
羽墨之前都不喝酒的,你們玩兒你們的?!乖掚m強硬,經(jīng)由陳毅的口中說出來,
卻格外的溫柔,直叫人浮想聯(lián)翩。大家紛紛打趣著,「呦呦呦,這就開始護犢子啦,
以后可怎么得了呀?!埂竸e亂說啊你們?!埂负煤煤梦覀儾粊y說,
這不得等羽墨同意了我們才能亂說哈哈哈哈?!埂笇Π。惤?jīng)理努把力唄。」「羽墨,
陳經(jīng)理可是鉆石王老五,你要是不接受咱們可上了啊?!勾蠹叶夹︳[著,
似乎枯燥的工作讓人的笑點都變低。喧囂的氛圍實在讓人太陽穴突突地漲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