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意外,我們都不愿意看到啊。”
片刻后,周硯白冷笑一聲,眼神冰冷。
“沒有資格碰她,需要我說幾遍!”
周硯白面面色陰沉,甩來沈清瑤的阻擾的手,不管不顧往外離開。
沈清瑤紅了眼眶,眼淚大顆大顆低落。
哐當(dāng)一聲,周硯白摔門而去。
死死咬住嘴唇,雙手狠狠砸向地面,聲嘶力竭。
“硯白,我求你別走。”
周硯白沒有任何猶豫轉(zhuǎn)頭就走,周硯白帶了一束我以前最喜歡的茉莉花。
他撲通跪到在地,從懷中掏出那束花。
他顫顫巍巍將花放在墓前,我不不遠(yuǎn)處看著他的一舉一動。
人在的時候他不當(dāng)回事,死后在這里裝什么。
好友金承鑫招了招手:“走吧,上車離開?!?/p>
我毫不猶豫點(diǎn)頭,離開整座墓園越來越小,最后消失在視線中。
正跪在墓碑前的周硯白,心里猛地被針扎一下。
往后看,卻什么都沒有。
熟悉要的身影一晃而過,他心頭涌起萬千思緒。
他定睛一看,熟悉的聲音早已消失。
片刻后,周硯白嘴角揚(yáng)起一抹苦笑。
瓢潑大雨將周硯白的身體全部打濕,他無力低下頭,
我坐在車上看著,遠(yuǎn)處的城市越來越小,最后消失在視線中。
前座的周硯白開口:“聽說周硯白和沈清瑤因為你的事,吵了一架?!?/p>
離開京市,我和金承鑫一起去了一個偏遠(yuǎn)的海島。
我的母親也曾經(jīng)在這生活后,我回到了母親的故鄉(xiāng)。
不久后,金承鑫再次帶來京市的消息。
周硯白沒有和沈清瑤在一起,并且將沈清瑤從別墅里面趕了出去。
我聽著兩人的消息,內(nèi)心平靜。
繼續(xù)忙著手里的事,再次見到周硯白是在食品展會。
金承鑫忙前忙后為我換了新的身份,談笑間,猝不及防和周硯白的視線對上。
他瞬間愣住,黑色瞳孔驟然縮緊,臉上的笑意驟然消失。
愣了幾秒后,我禮貌一笑,轉(zhuǎn)身離開。
驅(qū)車離開時,背后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背后升起一股勁死死拉住我的手臂。
惡心又黏膩的速觸感瞬間爬滿全身,周硯白聲音嘶啞。
“枕月是對你嗎?你沒死。”
說著說著,他的嗓音不自覺染上哭腔,語氣卑微繼續(xù)開口說道。
“枕月你轉(zhuǎn)過來和我說有一句話好不好,我求求你了?!?/p>
我渾身冷到發(fā)抖,血脈倒流,胸口縈繞著一股莫名的壓抑的感覺。
“枕月如果你假死是為了懲罰我,我恭喜你,你做到了,我真的后悔了。”
我愣在原地,嘴角扯出一絲譏笑。
用盡渾身力氣,甩開他的手,緊接著后退幾步,踉蹌一聲重重摔倒在地。
周硯白著急上前,眼神急切。
“枕月你沒事吧?”
我冷冷看著他,一把打掉他伸到面前的手,咬著后槽牙拒絕他的靠近。
“滾開,別碰我,你真讓我惡心。”
手頓在半空中兩秒,周硯白眼中閃過一絲失落。
“枕月,以前的事是我對不起你,可你不能這樣一聲不吭的離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