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又震驚了。
聽著剛剛封叡打過去的電話,他姐封禾明明明明在外地,而且說自己不來了,怎么又突然變成快到了?
封叡臉色難看了幾秒,不過很快又恢復如常,要不怎么說他心理素質(zhì)好呢?
「你說我姐快到了?好,那你就說說她還有多久到,咱們等著!」
「十分鐘?!?/p>
「行啊,我們等著。不過我可告訴你,要是十分鐘之內(nèi)我姐沒有出現(xiàn),今天你是沒有辦法活著從這里走出去了?!?/p>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封叡和蘇青她們的表情也越來越得意。
「這叫什么?這就叫裝逼遇到了真正懂行的。
「看在我們談過三個月戀愛的份上,我給你指條明路......」
她叫她幾個姐妹朝地上的紅酒里吐口水,又踩了好幾腳,直到紅酒變得又臟又濁。
「我今天就給你上一課,低賤的人只配吃低賤的東西?!?/p>
我看著蘇青的眼睛那么得意,那么勝券在握,一想到等下她會被打臉的窘樣就覺得好笑。
「還沒有到十分鐘呢,你就確定封禾一定不會來?有點耐心?!?/p>
蘇青環(huán)抱雙手,冷哼了一聲。
「好,那我們就等著等著看你出洋相?!?/p>
「咚咚咚——」
終于,包間的門被敲響了。
無數(shù)雙眼睛紛紛朝門的方向看去。
蘇青和她的姐妹團是最得意的,巴不得看我丟人,可瞧見我不慌不忙的樣子,氣的牙齒都要咬碎了。
我姐是個女強人,尤為看重時間觀念,所以要么早到,要么準時,絕對不會遲到。
可我沒有想到,敲門的竟然不是我姐,而是一個服務生。
大堂經(jīng)理也暗暗松了一口氣,呵斥道:
「不知道這個包廂里頭全是貴賓嗎?敢來這兒掃興,我看你這個死丫頭是不想干了。」
服務生被罵得低下頭瑟瑟發(fā)抖,我看著可憐,出言阻止:
「經(jīng)理,我勸你不要這么干,據(jù)我所知封總不喜歡苛待員工。」
「封總長封總短,你說的封總到底在哪里?真把自己當老板了?我的手下,我不僅能罵,我還能打呢!」
時間已過,大家認定我才是那個說謊的人,叫囂著讓封少一定要給我好看。
「韓叡,你能不能別裝了?就沒見過你臉皮這么厚的!」
「就是,快把地上的紅酒喝完,夾著尾巴滾吧!」
我根本懶得聽這群人的狗吠,只是叫那個小服務生繼續(xù)說。
「你來敲門肯定有原因吧,是要說什么事?」
在大堂經(jīng)理的威壓下,小服務生說話支支吾吾的:
「外面來了兩位老人......說是封總的父母,來給封少過生日的......經(jīng)理,能不能帶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