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陌生感襲來,恐慌和茫然充斥著我的大腦,我的雙手開始發(fā)抖,眼前有些恍惚。
一旁的護士看出了我的不對勁,連忙詢問我是否是哪里不舒服。我低下頭,
看著病床上的人和手中的手術刀,只覺得,我不是我,不是那個首席主刀路醫(yī)生。
我對這個和我并肩作戰(zhàn)了七年的“老戰(zhàn)友”,
對它的感覺卻像是回到了大學第一次拿起手術刀的時候。
手術室內的其他人注意到了我的異樣,都問我還能不能堅持,但我說不出口。
我總不能告訴他們我突然不會做手術了,誰會相信呢。就在這時,老婆突然進入手術室,
直言“如果你做不了就換別人做,人命關天,耽誤不得!”旁人不知道要誰做接下來的手術,
我卻知道,是韓瑾。果不其然,韓瑾主動上前一步,拿走我手中的手術刀?!奥丰t(yī)生,
抱歉了,這場手術我來替你完成吧。”在無人看見的角度,他終于露出了真實面目。
“沒想到被你發(fā)現(xiàn)能竊取你的方案了,不過,你以為你能改變什么呢。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陰冷的得意與不加掩飾的嘲弄,轉身走到病床中間。
老婆還在繼續(xù)說話“韓瑾醫(yī)生本來就要轉正了,這段時間他也做了很多場小手術,都很成功,
這次的手術他完全可以勝任?!薄昂昧耍蠹议_始手術吧。”兩個護士扶著我走出手術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