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蘇晴是無辜的。”
“實錘了,蘇晴死亡屬于自導(dǎo)自演?!?/p>
“不對吧,這個也不能確認(rèn)就是蘇晚啊?!?/p>
“日記上血跡斑斑,錄音聽起來這么慘,不像假的啊?!?/p>
玄真道人看著直播間的彈幕緊皺眉頭,掃過那張照片。
突然他的視線鎖定在了照片角落的那個路牌標(biāo)志。
“等等,林總,你看這個地方,這個分明是本市那個廢棄的第七療養(yǎng)院后街的路牌。”
林哲聽了玄真道人的一番話,猛地?fù)屵^手機(jī),將照片放到最大化,仔細(xì)的查看照片角落的那個路標(biāo)。
沒錯,這哪里是巴黎?這分明就是那個療養(yǎng)院的后街。
煞那間,林哲恍然大悟,這分明就是經(jīng)過挑選的圖片,根本就不像蘇晴說的那樣。
他抬起頭,冷冷的凝視著蘇晴,眼底一絲殺意略過。
蘇晴臉色瞬間變白,她顫抖著身體,滿眼含淚的說:“阿哲,連你也不相信我嗎?
這一定是姐姐的計劃!她恨我們,她是要?dú)У粑覀兊男腋?!?/p>
林哲仿佛抓到最后一根稻草,沖著大家喊道:“對,一定不是蘇晴做的,她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
一定是蘇晚沒有死,她在故弄玄虛,她在報復(fù)我們?!?/p>
玄真道人聞言搖了搖頭。
“林總,現(xiàn)如今蘇晚的頭骨就在這尊白玉雕像中,我們打開就知道事情真相了?!?/p>
說著,道人桃木劍一振,凌空畫符劈向白玉雕像。
蘇晴見狀,掙扎著要奔向雕像,但是為時已晚。
隨著雕像的破碎,一個玻璃罐子映入眼簾。
而玻璃罐子中一個被福爾馬林浸泡的頭顱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那個頭顱儼然就是蘇晚的,只不過已經(jīng)被人挖去雙眼。
林哲望著我的頭顱,瞬間淚流滿面。
“來人,給我找,找到蘇晚的其余尸骨。我要完完整整的尸骸?!?/p>
蘇晴淚眼朦朧,好似受到了委屈一樣。
但是林哲對此沒有任何反應(yīng),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望著我。
保鏢們很快找到了我剩余的殘肢斷臂。
并且一點(diǎn)點(diǎn)拼湊出了完整的一副尸骸。
“林總,我們做了DNA鑒定,證實這...確實是蘇晚小姐?!?/p>
這句話讓林哲腦中如驚雷炸響。
臉色瞬間蒼白,在這一刻,他終于相信,
這個畫室就是我的葬身之地。
林哲猛地抬頭,看向蘇晴的眼神充滿了冰冷,聲音嘶啞
“是你……殺了蘇晚?還有我和蘇晚的孩子?”
蘇晴眼神怨毒地掃過林哲、道人,最后落在虛空,
突然笑了起來,越笑越大聲,充滿了瘋狂和得意。
“對,沒錯,就是我,這都是我干的。
她就該死,憑什么她生來就擁有那么多?
憑什么能輕易得到你的愛?
憑什么讓陳老頭看重?
她只不過是個賤人。
她擁有的一切都是搶來的!
她搶走了老師的偏愛,甚至連你林哲也要搶走!
她就是個貪婪的強(qiáng)盜!
我就是要讓她聲名狼藉,生不如死!
所以我換了她的畫,給她下藥。
至于陳老頭,呵呵,不是想為蘇晚說話嘛,那我就一副毒藥送他上天!
至于這兩個愚蠢的夫妻倆,無論我說什么他們兩個都只相信我。
至于你,阿哲,你的眼里永遠(yuǎn)只有蘇晚。
你可能都不記得了,我努力力畫了一幅畫想給你看,而你只是匆匆掃了一眼,目光完全被旁邊蘇晚隨意繪制的草圖吸引,那一刻我簡直要瘋了,憑什么她可以輕松吸引你的注意。
不過,哈哈哈哈,你是我的棋子,最好的棋子,只是在你們之間挑撥離間一下,你就親手把蘇晚墜入萬劫不復(fù)的地步。”
“你知道嗎,在療養(yǎng)院里就是我指示那些人打斷了她的手,
又在這個畫室,把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砍下來,
誰讓她畫畫要比我有天賦,那我就讓她永遠(yuǎn)畫不了畫。
眼睛也太礙事了,我親手把她眼睛給挖了出來,現(xiàn)在想想,都覺得太過癮了。”
蘇晴雖然被保鏢壓在地上,但是笑得異常癲狂。
“你們知道為什么她的魂魄散不了嗎?
因為每道符咒都要活剮一百九十九刀才能刻成!
我用她的斷指當(dāng)筆,你們胎兒骨灰當(dāng)墨,整整刻了七天七夜!
她沒有立刻死,而是硬生生挺了七天七夜。她最后就像一條被扔在砧板上的魚!
我看著血從她身上幾十個口子里流出來,身體像壞掉的木偶一樣不受控制地痙攣…那景象比任何電影都精彩!
我搬了把椅子,就坐在那里,欣賞了整整一天一夜?!?/p>
蘇晴像毒蛇吐出信子般,撕開偽裝的畫皮,將她的陰謀傾瀉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