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我正在書房跟國外幾個子公司的高管開視頻會議。
七歲的侄女抱著她的洋娃娃走進書房,委婉的提出想讓我明天去給她開家長會。
侄女五歲那年,哥嫂因為車禍去世了。
看著侄女期待的眼神,我想也沒想就答應(yīng)了下來。
第二天一早,我便親自開車帶著侄女去了她所就讀的貴族私立學(xué)校。
我剛把車停到學(xué)校的露天停車場,就有一個女人上來敲車門:
“你沒長眼睛嗎?這個車位是我先看上的,你憑什么搶?”
我愣了一下,朝后方停著的那輛紅色超跑看過去。
這輛車明顯在我后面入場的,自己沒找到車位,憑什么說是我搶的她的?
于是我耐著性子說道:“公共車位,誰先到就是誰的?!?/p>
誰知對方并不買賬,返回車?yán)锬贸鲆桓羟蚬髦苯釉伊宋业能嚒?/p>
“我看上的就是我的!”
“實話告訴你吧,我老公是這所學(xué)校的董事,惹毛了我讓我老公把你這個窮逼和你這個窮逼生的女兒趕出去!”
我愣了一下,隨即撥通了顧清越的電話:
“聽說顧總還有別的老婆?那我們的婚約就此作廢吧!”
……
我和顧清越的婚約是顧清越的父親求來的。
我爺爺當(dāng)年欠了顧家一個人情,顧清越的父親以此做要挾,讓我嫁給顧清越。
爺爺重信守諾,答應(yīng)了這門婚事。
如若不然,以顧家在京市的地位,根本高攀不上我賀家的門楣。
不過還情歸還情,若是顧清越真的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或者有了別的女人,那他顧家可就是在騙婚。
把我賀晚星當(dāng)猴耍,我可不會善罷甘休。
我打這通電話是想給顧清越一個解釋的機會。
畢竟兼聽則明,偏聽則暗的道理我還是知道的。
“我很忙,沒功夫陪你胡鬧,別整天聽風(fēng)就是雨!”
電話里,顧清越的聲音明顯的不耐煩。
“我是你的未婚妻,有權(quán)利向你求證,你難道不該解釋一下嗎?我……”
話沒說完就被顧清越直接掛斷。
我愣住。
嘿,脾氣還挺大!
看來他對這樁婚事也不滿意???
而砸了我車的女人蔣杉杉則舉著手里棒球棍,一副看我笑話的得意模樣:
“喲喲,未婚夫不肯幫你?”
“趕緊把車位讓出來,否則我砸的可就不是擋風(fēng)玻璃這么簡單了!”
我的專屬座駕送去保養(yǎng)了,今天開的就是一輛大眾款的奔馳。
跟對方的超跑比起來差了一大截,她以為我沒她有錢,所以并不把我放在眼里。
“你還講不講理了?”
“砸了我的車不說,還敢威脅我,信不信我立馬報警?”
說著,我便掏出手機,撥打報警電話。
蔣杉杉沖過來,搶我的手機:
“賤人,你還敢報警?就算你報警又怎么樣?我老公有的是錢,隨便都能幫我擺平!”
抓扯中,侄女被嚇到了,抱著頭害怕的大哭。
我趕緊松手去安撫侄女。
與此同時,蔣杉杉的紅色超跑上下來一個胖墩墩的小男孩。
小男孩背著書包,沖到蔣杉杉面前,指著我身后的侄女嘻嘻哈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