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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華騰是誰啊?你們誰認(rèn)識曲華騰?”
幾個軍官面面相覷,紛紛搖頭,最終確定了大家都不認(rèn)識這號人物,有人說:“那還是得聽秦先生的辦事,上!”
眾人沖上去,就給那輛勞斯萊斯砸了個稀巴爛。
看著自己的愛車變成一堆廢品,曲雪兒只感覺心在滴血,肉在痛。
屬下們砸完車,看向我,“秦先生還有什么吩咐?”
我抱著雙臂,看向曲雪兒,“他們不僅砸了紅旗車,還弄碎了狗叔骨灰做成的飾品,要么就直接槍斃好了!”
此話一出,面對黑洞洞的槍口,再硬的膝蓋也會發(fā)軟,曲雪兒當(dāng)場也跪了。
膝蓋磕在地上,發(fā)出一聲驚天脆響。
曲雪兒痛得整張臉上布滿冷汗,她失控地大喊:“秦翎,我可是你老婆吶!”
“秦翎,你不能當(dāng)街殺人,你這樣是犯法的,你眼中可還有亡法?”
我看著她一副軟骨頭模樣,我覺得一點(diǎn)意思都沒有,婚前我還以為她至少是個高嶺之花千金大小姐。
想不到是個欺軟怕硬的花瓶。
我提點(diǎn)她:“你怎么不打電話把你爸找來,看看他為不為你主持公道?”
曲雪兒聽見我這么說,也無路可走,哆哆嗦嗦給她爸打了電話。
“喂,爸......你女兒這邊出了點(diǎn)事情,在海市大橋上,和你給找的準(zhǔn)女婿在一塊!”
“廢物點(diǎn)心,你是不是惹我女婿不高興了?”
他爸吼完,又說了幾句,把電話撂了。
曲雪兒忽然有種錯覺,就是她老爹對我似乎特別恭敬。
她剛給他爸打電話時候,老頭剛接電話,一萬個不情不愿。
一聽到女婿在橋上,立馬說自己即刻趕到!
沒多會兒,一輛黑色邁巴赫就行駛上了這架大橋。
見到曲華騰,曲雪兒立刻屁顛屁顛迎了上去!
“爸,爸!你可來了!”
見到曲華騰,剛剛曲雪兒被挫沒的氣焰頓時又囂張起來,此時此刻眾人腳下的這片地可是海城。
在海城,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見到她爸也得卑躬屈膝打招呼。
曲雪兒狗仗人勢,撲到她爸身邊,就開始吐槽我這個前夫。
“爸,你總算來了,你再不來,你給我介紹得這個準(zhǔn)女婿呀,他就要反了天了!”
“您當(dāng)初真是糊涂啊,有那么多名門貴公子追在我屁股后頭,您讓我嫁給誰,誰沾了咱家的榮光那不都得卑躬屈膝感恩戴德!”
曲雪兒說著,伸手指向我:
“可是你看看你千挑萬選的秦翎這個花瓶男!您千挑萬選給我選個了報(bào)應(yīng),他欺負(fù)許皓弟弟就算了,還砸我的愛車!”
“我不就是把他那輛破國產(chǎn)叫紅旗的破牌子車砸了,還弄壞了那個又舊又破的狗子掛件......”
“啪!”
一聲清脆無比的巴掌響,打斷了曲雪兒訴到一半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