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說出口的勇氣都沒有。女警狐疑的視線打在我臉上,
我面不改色地聳聳肩:“什么投資項目?我和你可不是夫妻,你的投資風險你自己擔,
跟我沒關系”收款賬戶是境外的,警方查不到賬戶持有人的信息。
我沒和任何人書面提過這個投資項目,連項目企劃書都是只此一份的紙質版,
早被我丟進了碎紙機。至于那個僅宋絨和她妹可見的朋友圈,即便她們截了圖,
誰又能證明他們的匯款是針對這個項目。實際辦理這個項目的我的同事,
可從沒收到過他們一分錢。而他們攛掇別人借的網貸,卻都是實打實的。
要控告宋絨和蔡旭明詐騙的人,還會有很多喲?!安徊?..秦肅,不可能的,
你不可能這樣對我,你一直是老婆奴對我言聽計從,而且這樣做對你有什么好處!為了害我,
賠進去一套上千萬的房值得嗎?!”宋絨張大雙眼,用看陌生人的眼神瞪著我,
一個勁地搖頭。“我害你?”我?guī)缀跻獨庑α??!澳愣欢裁唇袗河袗簣螅?/p>
要不是你和蔡旭明想拿我當血包不勞而獲,怎么會有今天的下場?”“至于我的房產,
就不勞你費心了”我最后看了一眼曾被我視作妻子的人,轉身離去。出門時,
與被兩名警察押著下車的蔡旭明擦肩而過。他也不顧要裝不認識我了,
瘋狗一樣地朝我撲過來,歇斯底里地喊:“把老子的錢還給我!騙子!
把老子的投資款吐出來!”我無奈地加快腳步。對不通人性的狗,多講一個字都是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