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前瞻:我穿越三國卻成了廢柴莫小慫,還被派去看守周瑜的“絕密文書”。
蔣干來偷情報當晚,我正癱在地吃薯片。 他激動抓走桌角紙袋,
卻不知密碼本是地上的咸魚味足印。
曹操得到“機密”后全軍覆魔:周瑜用美團密信定東風,文里狂罵他偷人老婆。
而我正跟周瑜炫耀足藝時,門外突然傳來空耳軍令: “都督有令——用東風破!
送他們西歸!” 周瑜的帥臉裂開了。 偷聽的曹操卻瘋狂:“夫人好才!孤要明媒正娶!
” 只有我縮在墻角,默默發(fā)出一條朋友圈: “重金求購,一雙沒聽過軍令的耳朵。
”好消息:我穿越了。壞消息:我可能得準備投胎了。眼前烏泱泱一片人頭攢動,
空氣里混雜著一股子汗酸味兒、鐵銹味兒,
還有某種難以言喻……像是幾十天沒刷鍋的油脂餿味?頭盔沉重得猶如天幕,
壓得我脆弱的脖子發(fā)出不堪重負的呻吟。更糟心的是這身厚重鐵皮甲,硬邦邦裹在身上,
生生把我逼成一只直立行走的罐頭,每一次呼吸都像和命運拔河,累得肺管子直冒煙。
我這人沒啥別的優(yōu)點,就是特別擅長認清現(xiàn)實外加認慫,眼下這個開場配置,
怎么看都像是那種活不過兩集、臉都沒能在大屏幕上露全乎的無名炮灰。
視野里全是攢動的腿肚子和晃動的甲葉子,
眼前飄過幾行詭異彈幕:【這盔甲設計太硬核了】【這味,
生化武器級別】【演員盒飯領到手了嗎?】【炮灰預定+1】得,連腦子都帶沙雕特效了。
“莫小慫!”平地一聲吼,震得我頭皮發(fā)麻。一個魁梧得活像移動鐵塔似的軍士,
幾步就跨到我面前。那臉盤子棱角分明如同剛被斧頭硬劈出來的,
上頭還印著幾道刀刻斧鑿般的深紋,左臉頰一道泛著油光的新鮮鞭痕分外醒目。
他一只蒲扇般的大手毫不客氣地薅住了我的前襟,
濃烈的汗味兒和生鐵寒氣直直拍打在我臉上。“滾到水軍帳那邊去!動作麻溜點!
”他唾沫星子四濺,“周都督帳前當值!走運了你小子!要是敢有半點兒含糊,腿打折!
”說著,那只鉗子般的大手猛地往外一搡。我腳下拌蒜,踉蹌了好幾步,
全靠身后一堵同樣硬邦邦的“肉墻”戰(zhàn)友才勉強站穩(wěn),
避免了當場表演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的慘劇。
“莫小慫”……這操蛋名字簡直像是刻在我命運恥辱柱上的墓志銘!水寨深處,
一股強勁濕潤的河風兜頭蓋臉吹來,激得人一哆嗦,總算沖淡了些許營地的濁氣,
但濕冷的寒意隨即貼上肌膚。前方一座大帳鶴立雞群,比周圍的營帳高出一截,規(guī)整大氣。
帳前幾支火把噼啪作響,跳躍的火光映亮了帳簾上那一個遒勁的墨色“周”字。
簾子掀開的縫隙間,隱約可見里頭人影晃動。站我旁邊這位仁兄,一身的鐵甲嘩啦作響,
仿佛風吹麥浪。他目光虛浮地望著前方那座最氣派的中軍帳,活像里面藏著絕世美女,
臉上的表情虔誠得像是隨時要跪下來磕頭,“兄弟,咱們運氣是真的好,
竟然能到周都督帳前當值!嘖嘖,
要是能有幸近身護衛(wèi)都督……”我順著他的視線也瞄了一眼那中軍帳,
腦子里不受控制地開始自動生成彈幕:【名場面打卡點】【瑜粉集中營】。還沒來得及感嘆,
那大帳的簾子忽然被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撩開。一個人走了出來。
火把的光嘩地一下全潑在他身上。我腦子里嗡的一聲,所有胡思亂想瞬間清空。
該怎么形容呢?教科書級別的美強慘?不,比書里畫的還要兇殘百倍。身姿挺拔如雪中青松,
素色的長袍掩不住那份隱含力量感的輪廓。
臉部的線條簡直是造物主窮盡心力雕琢出來的藝術品,流暢卻不女氣,英氣逼人。
尤其那雙眼睛,眼型細長漂亮,眼尾天生向上微挑,此刻在冷冽的火光映襯下,深不見底,
仿佛收盡了整個江面彌漫的水汽與無邊殺意。只需被他淡淡掃一眼,
一股寒意就從我后脊梁骨“噌”地竄到頭頂心。周瑜?;畹闹荑ぃ?/p>
這位歷史上被蓋章認證的“美周郎”,正邁著一種能氣死T臺模特的步伐走過來。
步伐不疾不徐,明明身處軍營,生生讓他走成了獨步高臺的風華絕代。
身后跟著幾個武將和文士,都下意識落后一步,唯恐靠得太近會被那份灼人的光芒刺傷了眼。
他徑直走到帳前值守的一個軍官面前,聲線如同撥弄過的玉磬,清越泠然,
在夜風里擲地有聲:“蔣干此人,已在路上。”周瑜薄唇微啟,勾起一點極冷的弧度,
眼底掠過一絲轉(zhuǎn)瞬即逝的玩味,“‘故人’來訪,禮數(shù)需周全。備幾壇‘好酒’,
今夜我要……好好款待舊友。”我心里咯噔一下。原劇要來了?蔣干盜書?
我偷瞄周瑜那張寫滿“我要搞事”的帥臉,腦子里炸開無數(shù)彈幕:【名場面預警!
】【影帝已就位】【周都督:本座開始表演!】軍官挺胸拔背,聲音嘹亮:“遵令!
都督放心,定讓那蔣干酣睡至明日正午!”周瑜頷首,那線條完美的下頜輕輕一點,
姿態(tài)優(yōu)雅從容??伤抗饴舆^我們這群杵在邊上、噤若寒蟬的士兵時,
那點寒芒并未消退半分,反而像是無形的冰針,扎得人不敢動彈分毫。
“至于其他……”周瑜的視線緩緩掃過我們這一排站得溜直的“活盔甲”,
“帳中緊要文書不可懈怠?!彼D了頓,目光精準無誤地落在了——我的身上?
還是我旁邊那位?我的心跳驟然漏跳半拍,連呼吸都忘了?!澳悖?/p>
”那只堪比藝術品的手抬了起來,修長食指在空中停頓了半秒,然后……不偏不倚,
正正點在了我旁邊那位剛剛還在瘋狂花癡的兄弟臉上!“便看守都督案幾上那匣文書。
今晚務必仔細,不得有半分閃失!”我身旁那兄弟像是被一道閃電劈中頭頂,
整個人劇烈地一抖,隨即那張滿是憧憬的臉龐瞬間漲紅,然后激動得由紅轉(zhuǎn)紫,又迅速變白,
如同打翻了的顏料盤。他梗著脖子,用盡全身力氣吼道:“諾!遵命!
屬下……屬下縱是粉身碎骨,也……萬死不辭!”那聲音帶著明顯的顫音,
顯然已經(jīng)激動得離原地爆炸就差一口氣了。我在心里默默給他點了個蠟:【確認過眼神,
是炮灰的命。】慶幸的同時,一股咸魚的僥幸感悄悄浮上心頭。挺好挺好,
離危險中心越遠越好。我一個剛被空投來的弱雞,小命要緊。然而,還沒等我這口氣喘勻。
“你,”周瑜那把能讓人耳朵懷孕的聲音再次響起。我的咸魚魂猛地一個激靈!完了!
我僵硬得像一截朽木,一寸、一寸、極其緩慢地抬起眼皮。視線撞上了那雙寒潭深眸。
周瑜看著我,那薄唇邊極其、極其、極其細微地向上勾了那么一絲?!叭ナ乩镩g文書架。
”他的語氣平淡無波,聽不出任何情緒,“架上所藏,乃此戰(zhàn)關鍵。蔣干今夜目的,
多半在此。用心些,莫要出錯?!弊詈竽菐讉€字,輕飄飄的,
但砸在我心口卻如同裹著棉布的重錘,又悶又狠!我感覺身體里的水分瞬間蒸干,
喉嚨渴得發(fā)疼,舌頭粘住了上顎,掙扎著也只能擠出一聲干澀走調(diào)的單音節(jié):“……諾!
”周瑜沒再說什么,衣袂翩然轉(zhuǎn)身便入了主帳,
只留下一縷混合著冷冽水汽和極淡熏香的空氣。我還僵在原地,腿肚子轉(zhuǎn)筋。
旁邊那幸運兄弟投來一個混雜著同情和暗爽的眼神?!就炅送炅?,芭比Q了!
】【死亡副本開啟?】【鑰匙孔里的命運之眼盯上我了?】腦子里彈幕瘋了一般地刷過。
任務地點是個小小的套間,就在中軍帳大屏風后面,地方不大,收拾得倒是挺齊整。
正中央有張小案幾,上邊胡亂堆著一疊寫滿字兒的木牘和竹簡??繅α⒅鴤€架子,
上面放著一個不太起眼的深色木匣子。帳子里安靜得讓人心慌,
只隱約能聽見前頭中軍帳偶爾傳來的模糊人聲和杯盞輕碰聲??諝庵?,
蔣干那家伙標志性的、透著點虛張聲勢的大笑透過隔斷布簾傳來:【“哈哈哈公瑾賢弟!
別來無恙!愚兄此來……”】【“來來來!滿飲此杯!今夜當一醉方休!”】我搓了把臉,
努力把彈幕清屏:【專心茍命!專心茍命!
】這所謂的“關鍵文書”大概就是原劇中那張讓蔣干如獲至寶的“假密信”吧?
雖然結(jié)局是曹老板上當送了兩個水貨大將歸西,但我不是蔣干??!
我特么是個被點名的看門人?。∪蝿找笫呛煤每词?,別讓人把這玩意兒順走了。
那意思就是……我得支棱起來,瞪大眼睛盯死這個匣子,
以防原劇本上演時那個走位風騷的蔣干進來撿便宜?然而,我剛試圖調(diào)動全身肌肉,
擺出一個“忠勇護匣”的標準姿態(tài),一股源自靈魂深處的慵懶就如同水草般纏了上來。
骨頭縫里都叫囂著兩個字:想躺!不行!這可是要命的差事!我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嘶——痛痛痛!眼淚花差點給我掐出來。效果拔群,眼皮沒那么沉了。我使勁睜大眼,
調(diào)動這輩子所有的意志力盯住那個匣子。它就在那兒,安安靜靜,烏漆嘛黑。我看著它,
它的棱角好像漸漸變得模糊。
那深色的木頭紋路在我眼前跳舞、旋轉(zhuǎn)、變形……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一百年那么漫長。
一陣陣濃郁誘人的烤肉香氣夾雜著糧食的醇香,頑皮地鉆進鼻腔。它像一只無形的小手,
在我空空如也的胃袋里反復又輕柔地攪動。咕嚕嚕?!锅Q聲在死寂的里間炸響,
清晰得我自己都嚇了一跳。原本被壓制下去的饑餓感瞬間如同百爪撓心。
【急需補充靈魂燃料!】【能量槽告急!】【檢測到高濃度投喂誘惑!
】大腦開始不受控制地發(fā)起紅色警告。理智:匣子!護住!危險!身體:餓!薯片!立刻!
馬上!“不行不行!”我使勁晃了晃腦袋,
試圖把“椒鹽味薯片”幾個金光閃閃的大字從眼前甩開,“想想后果!蔣干偷信,
頂多送兩個人頭!我失職,那周瑜不得直接拿我祭旗?人頭落地,還薯片個屁??!
”我強撐著像根釘子似的杵在原地,眼睛繼續(xù)盯著那個該死的匣子。那匣子開始分裂,
變成兩個、三個……像是壞掉的電視機屏幕上閃現(xiàn)的雪花。就在這時,
一點輕微的悉悉索索聲從前頭主帳傳來,透過布簾縫隙鉆進我耳朵里,
像是有人……在翻動紙張?一股寒意猛地竄上我天靈蓋!我瞬間清醒了大半?!揪?!
敵方進入我方炮臺射程!】腦子里警報嗡鳴!是蔣干?動作這么快?我屏住呼吸,側(cè)耳傾聽。
那細碎的聲音還在繼續(xù),伴隨著低低的、仿佛夢囈般的咕噥。不行!不能讓他悄咪咪摸進來!
雖然守匣子是周瑜給我的任務,但萬一他進來順手牽羊……我低頭飛快掃視一圈腳下。
目光落在一卷攤開的、空白的竹簡上。腦子里的燈泡“?!币幌铝亮?!急中生智啊莫小慫!
我迅速貓下腰,也顧不上臟不臟,直接脫掉左腳那只厚重的牛皮靴——好家伙,
腳汗混合著泥塵的味道,比咸魚還上頭!卷起里褲,左腳赤腳踩上冰涼光滑的竹簡。
右腳配合金雞獨立。我開始……瘋狂摩擦。沙沙沙……嗤啦……聲音不大,
但在寂靜的空間里格外清晰。我的腳趾在竹簡的紋理上摩擦得滾燙,
又涼又癢的詭異觸感不斷傳來。我在內(nèi)心瘋狂吐槽:【緊急造勢現(xiàn)場!】【聲音道具組就位!
】【效果音:敵軍翻箱倒柜聲,擬音:腳底板演奏會!】我一邊進行我的左腳藝術創(chuàng)作,
一邊偷眼瞄著布簾。果然!布簾被悄悄掀開一條縫隙!一只眼睛貼在縫隙上朝里面窺探,
鬼鬼祟祟。那眼神里的貪婪和急切瞬間被錯愕取代。視線在空中詭異地交匯了一下。
那雙眼睛像受驚的兔子一樣猛地縮了回去!成了!他以為周瑜還在里面寫東西!嚇住了!
【敵方技能【潛行摸魚】被打斷!】【效果拔群!】我內(nèi)心小人歡快地比了個V。
前頭傳來蔣干刻意壓低的聲音,帶著心虛的氣喘:【“呃……公瑾賢弟?你……還在寫東西?
是周瑜有些低沉含混的聲音:【“……唔……歇下……兄長自便……”】【“哦哦哦……好,
好……”】蔣干的聲音遠去,估計是又縮回去裝睡了。警報暫時解除!
一股巨大的、來自肉體和精神雙重滿足的虛脫感瞬間將我淹沒。
仿佛身體里每一根緊繃的弦都在這一刻松懈下來,啪嗒,斷了??嚥蛔×?!真的繃不住了!
我靠著墻壁,像一灘融化的史萊姆,順著冰涼光滑的墻面緩緩出溜下去。撲通,
屁股實打?qū)嵉囟赵诹擞行┍鶝龅牡孛嫔稀D莻€害我高度緊張、腳趾頭差點抽筋的黑色木匣,
此刻就孤零零地杵在木架子上,散發(fā)著生人勿近的信號。
理智的小人還在奮力搖旗吶喊:【危險!警戒!】然而,身體的小人已經(jīng)徹底躺平,
并且播放起了“你打不到我”的囂張音效。我顫抖著手,哆哆嗦嗦地從懷里掏啊掏,
掏出了我那最后的救贖——一個皺巴巴、印著“美團特惠,速來干飯!”字樣的牛皮紙袋子。
手指探進去,摸到一片片酥脆輕薄的、拯救世界于水火的神圣薄脆!
一片金黃、椒香撲鼻的薯片。咔嚓!第一聲入口的脆響,
像是天籟之音在混沌的世界里劈開一道光。椒鹽的咸鮮和土豆的天然淀粉香氣在舌尖炸開,
瞬間撫平了我那仿佛經(jīng)歷了幾世輪回的饑餓神經(jīng)末梢。所有的壓力、恐懼、腳趾的酸楚,
都在這一聲脆響中煙消云散。我滿足地喟嘆一聲,靠著墻壁,一條腿愜意地伸直,
另一條腿懶洋洋地曲起,整個人進入了某種神游天外的松弛態(tài)。
那包珍貴的薯片被我小心翼翼放在曲起的膝蓋上,如同供奉著神靈的圣物。
至于那個差點要我老命的木匣……就讓它在那里孤芳自賞吧?!救蝿??那是什么?】【薯片!
賽高!】【快樂能量注入MAX!】【看那個破盒子還能蹦跶多久!
】腦子里徹底開始循環(huán)播放咸魚躺平進行曲。我咔嚓咔嚓,吃得那叫一個忘我投入,
吃得全身毛孔都透著舒坦。就在這時,布簾那頭再次傳來細微聲響。我渾身肌肉本能的一緊!
不會是周瑜進來了吧?不對!周瑜的腳步聲不是這樣的!緊接著,
高、帶著濃重睡意的聲音:【“兄長……且去安歇……小弟不勝酒力……實在……”】裝睡?
信號?這是行動開始的暗號?蔣干要動手了?說時遲那時快!布簾猛地被一把掀開!
不是周瑜,也不是我以為要來查看的軍官,而是一個人!蔣干!蔣干這廝竟然繞過布簾,
直接躥了進來!他剛才大概就扒在外面聽墻角,以為我發(fā)出“沙沙”聲是在干活,
等到周瑜開口“醉倒”,立刻就覺得時機已到,可以渾水摸魚了!他動作快得離譜,
像個滑溜的耗子。大概是在原地憋屈裝了半晚上死尸,此刻猛一得令,潛力爆炸。
那張本來還有幾分讀書人氣質(zhì)的臉上此刻因為急迫和興奮而微微扭曲,
兩只眼睛里冒著貪婪的綠光,目標異常明確——直撲那木架子上的黑匣子!
【敵方發(fā)動【餓虎撲食】!】我腦中警報凄厲尖叫!【直取核心目標!】不行!匣子不能丟!
這是我的腦袋抵押品!情急之下,我下意識就想挺身去擋!可剛吃飽薯片的身體,
就像一輛剛加滿油卻忘了松手剎的老破車——腦子發(fā)出了指令,
腳底板卻還在回味薯片的味道,根本不聽使喚!試圖站起的動作變成了笨拙的撲騰,
直接導致膝蓋上那半袋薯片失去了平衡,
嘩啦一下——全數(shù)扣在了我剛踩過那卷竹簡的地面上!無數(shù)金黃酥脆的小天使們散落一地,
還帶著我膝蓋的溫度。椒鹽的芬芳瞬間充斥著這個小空間。更糟的是,
我倉促伸手想去搶救匣子的動作,只夠得著木架的邊緣,連匣子的毛都沒碰到,
反而因為重心不穩(wěn),“哎呀”一聲,徹底失去平衡,
整個人以一個五體投地式朝著地上那堆薯片撲去!完了!要壓碎我的小天使了!
預想中的臉部著陸并沒有發(fā)生。我在倒下的最后關頭,求生欲爆發(fā),用盡全力扭腰,
成功地用肩膀和背脊做了緩沖。砰!人狠狠地摔在冰涼的地板上,除了骨頭悶響,
就是滿鼻子地上的灰土味。而我視線的余光,
正好清晰地看到一道身影如鬼魅般掠過——蔣干!他趁著我這平地摔、現(xiàn)場一片混亂的當口,
整個人已經(jīng)撲到了書架前!我腦子里響起周瑜冰冷的指令,【架上所藏,乃此戰(zhàn)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