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雞不成蝕把米,這啞巴虧吃得他心頭滴血。
他不敢在群里再提外賣的事,但每次看見我他眼睛里的怨毒卻幾乎要溢出來。
他認(rèn)定是我故意設(shè)套害他,正面刁難被我用證據(jù)懟了回去,偷竊被抓了現(xiàn)行,他意識到我似乎不像表面那么好拿捏。
于是,他開始換了一種更惡毒方法對付我,造謠。
幾天后,我?guī)е舶苍谛^(qū)的花園玩耍,幾個帶著孩子的老太太聚在一起竊竊私語:
「嘖嘖,你看她,年紀(jì)輕輕一個人帶著孩子,住這么好的房子?」
「就是,淺月灣的房價可不便宜,她做什么工作的能買得起?」
「誰知道呢?聽說以前也斷斷續(xù)續(xù)有男人來過她家,但好像都不是同一個?!?/p>
「哎呀,這還用明說嗎?一個沒老公的女人,靠什么?還不是靠那張臉和身子唄?!?/p>
這些議論,像毒蛇一樣,無聲無息地纏繞在我耳邊。
接著,是物業(yè)前臺那兩個年輕女孩。
我去交物業(yè)費時,她們看我的眼神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輕蔑和好奇。
其中一個在我轉(zhuǎn)身離開后,用不大不小剛好能讓我聽見的聲音嘀咕:「就是她對吧,裝得挺清高,背地里不知道多臟呢?!?/p>
安安也感受到了變化。
一次在小區(qū)游樂場,她興高采烈地想加入幾個同齡小朋友堆沙堡的隊伍,剛跑過去,一個胖乎乎的小男孩突然指著她大聲說:
「我媽媽說了,不讓我跟你玩,你是野孩子,你媽媽是壞女人?!?/p>
安安愣住了,小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大眼睛里迅速蓄滿了淚水,茫然又委屈地看著我。
我立刻上前,冷冷地盯著那個小男孩的母親:
「這位家長,請你管好自己的孩子,也管好自己的嘴,惡意中傷他人,是要負(fù)法律責(zé)任的?!?/p>
那女人被我的氣勢嚇了一下,隨即梗著脖子反駁:
「喲,自己做了見不得人的事,還不讓人說了?我們小區(qū)風(fēng)氣都被某些人帶壞了,孩子說句實話怎么了?」
「見不得人的事?」
我向前一步懟她:「你親眼看見了?還是你參與了?無憑無據(jù)就污蔑一個母親的名譽,誹謗一個孩子,這就是你所謂的實話?要不要我現(xiàn)在就報警,讓警察來評評理?」
提到報警,那女人明顯慌了神,眼神閃爍,一把拉過自己還在嚷嚷的兒子,嘴里嘟囔著神經(jīng)病,匆匆走了。
安安緊緊抓著我的手,小聲說道:「媽媽,我不是野孩子,媽媽也不是壞女人。」
我蹲下身,緊緊抱住她顫抖的小身體,聲音無比堅定:
「寶貝,記住,你是爸爸媽媽最愛的寶貝,是世界上最棒的孩子,爸爸只是工作太忙了,很快就會回來看安安的?!?/p>
「媽媽清清白白堂堂正正,那些話,都是壞人的嫉妒和謊言,就像垃圾一樣,又臟又臭,我們不要去聽,更不要去相信知道嗎?!?/p>
安安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我沒有去理會那些造謠的話,只是把所有的證據(jù)收集了起來,打蛇打七寸,對付這種人就是要在關(guān)鍵時刻給他致命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