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打電話說出了很嚴重的車禍,讓我打100萬治療費。
我匆忙趕到醫(yī)院卻在男科聽到他跟醫(yī)生的對話。
“這都是你這個月第十次因為海綿體損傷進醫(yī)院了。”這個月第十次?可今天才12號。
我聽見老公壓低嗓音柔聲道:“安暖是我的女神,她想怎么玩我都甘之如飴,傷了也沒關(guān)系。
”他口中的安暖,正是我的保姆。我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聽到他繼續(xù)輕蔑地說。
“安暖跟林眠那種富家女可不一樣,她只有我,想玩什么也只會找我。不像林眠,
外面睡了那么多個,如果不是她有錢,我看都不會看她一眼。”我氣炸了,
他理直氣壯的跟我的保姆鬼混,還造我的謠?就這,他還想刷我的卡,花我的錢?
01“老婆,我出車禍了,需要急救,給我轉(zhuǎn)100萬。”正在開會的我,接到老公的電話,
一臉懵逼。這是出了多大的車禍,需要100萬治療費。我當即終止了會議,趕去了醫(yī)院。
李銘電話打不通,我只能自己跑去前臺找護士問。護士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外科沒有叫李銘的,男科倒是有一個因為海綿體損傷進來的叫李銘。”我雖然疑惑,
但還是找去了男科。在科室門口,剛準備推門進去的我,聽到了他跟醫(yī)生的對話。
“這都是你這個月第十次因為海綿體損傷來男科了?!边@個月第十次?可今天才12號。
“安暖是我的女神,她想怎么玩我都甘之如飴,傷了也沒關(guān)系。”熟悉的聲音傳來,
我這才確定,里面這個因為玩的太花而海綿體損傷李銘正是我剛剛出車禍的老公。而安暖,
正是我前不久剛找的保姆。原來這兩人早就在我不知道的時候搞在一起了。
“安暖跟林眠那種富家女可不一樣,她只有我,想玩什么也只會找我。不像林眠,
外面養(yǎng)了那么多個,早就是個爛貨了,如果不是她有錢,我看都不會看她一眼。
”我當即氣炸了。什么叫我在外面養(yǎng)了那么多個。我每天因為工作忙得像個陀螺,
哪來的時間養(yǎng)男人。這個李銘,花我的錢,睡我的保姆,還造我的黃謠?我垂下眸子,
想到了什么。放在門把上的手又收了回來,走到角落,給王助理打了個電話。
“幫我查一下李銘跟安暖,尤其是他們倆的關(guān)系,還有經(jīng)濟往來?!薄昂玫?,林總。
據(jù)說李總在公司的賬目也有問題,需要一起查嗎?”“可以?!蔽要q豫了一下,
還是叮囑了王助理,“我現(xiàn)在在京北第一醫(yī)院,如果半小時之后沒聯(lián)系你,
你就帶50個保鏢過來?!薄昂玫?,林總。50個保鏢已就位,隨時待命。
”02只是五分鐘的功夫,沒等到錢的李銘就給我打了99個電話。王助理的電話剛掛斷,
李銘的電話又打了進來。我蹙了蹙眉,接起。電話還未湊近耳尖,
李銘氣急敗壞的咆哮聲就傳了過來。“都跟你說了我要急救,100萬怎么還沒轉(zhuǎn)過來?
”知道真相的我不急不慢,幽幽道:“老公,你傷到哪里了?我聽你說話中氣十足,
真的需要急救嗎?”電話那頭的李銘咆哮聲頓了一下,接著傳來更嚴厲的斥責(zé)。
“人命關(guān)天的大事,你還在質(zhì)疑?你怎么這么心腸歹毒,你是不是希望我馬上就去死?
不過就是100萬,你現(xiàn)在、立刻。馬上,給我轉(zhuǎn)過來。否則,別怪我不理你。
”不過就是100萬?我冷笑一聲,他李銘就是個入贅的,沒有我,
他的存款連五位數(shù)都夠嗆?!昂?,你在哪家醫(yī)院哪間病房,我會議結(jié)束就來看你。
”“先把錢打過來,安暖在這邊照顧我,你忙好你的工作就行?!崩钽懸恢边@樣,
理直氣壯的跟我要錢,理所當然的讓安暖照顧他。我一直以為他只是性格有點強勢,
還覺得安暖的工作本來只是為我服務(wù),現(xiàn)在每天被他呼來喝去的,有點過意不去,
因此隔三差五送她包送她首飾。萬萬沒想到,
這對奸夫淫婦竟然是明目張膽的在我眼皮子底下偷情。我意有所指,“暖暖速度倒是快,
這就已經(jīng)在醫(yī)院照顧你了?”電話那頭的李銘更加氣急敗壞了。“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
自己老公的死活都不管不顧。你但凡有安暖三分的溫柔體貼,我都能放個鞭炮慶祝。
廢話少說,100萬,趕緊打錢,別逼我罵你。”我握住手機的手漸漸攥緊。安暖溫柔體貼?
我這個出錢出力的就活該被掛上爛貨的標簽?
電話那端的李銘還在一連串的炮轟我不如一個保姆,我沒說話,但心里越發(fā)不是滋味。
最終李銘為了那100萬能到賬,還是給我發(fā)了病房號。我二話不說,
直接坐電梯到頂層vip病房。今天醫(yī)院的頂層異常安靜,幾乎看不到人,
只有兩個值班護士。“這李總真豪氣,不過就是海綿體損傷,竟然包了整個頂層的病房。
”“害,你新來的,不知道正常。這個李總不是第一次這么干了,
他包病房根本不是因為生病,他跟他老婆玩的花著呢?!薄笆裁矗?/p>
你是說他們在病床上……”“何止,我有一次值夜班,
在走廊上還看到……”護士的議論聲越來越小。但我僅靠腦補,也能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這傳說中的李總和他老婆,應(yīng)該就是李銘和安暖了。一股惡寒從心臟蔓延至四肢百骸。
這倆人,太惡心了。03可能他們也沒想到我會來的這么快,
竟然在我面前上演了一出活春宮。病房外的我,親眼看著安暖慵懶躺在病床上,
李銘跪坐在病床邊,舔她的腳。真可笑,在我面前頤指氣使的男人,在她面前,竟然是條狗。
我敲了敲門。李銘不耐煩怒斥,“不是說了沒事別打擾我?”安暖抬眸看向病房門口,
當即從病床上跳了起來,站在一旁,局促不安捏緊衣角。李銘疑惑看向病房門口,
見到我之后也嚇了一跳,但是他很快就冷靜了下來,站起身后端坐在沙發(fā)上,
還一把拉過安暖,讓安暖坐在他的腿上。似乎早就在等待這一天。一旁的安暖還有些不自在,
想要脫離他的懷抱,心虛地瞥著我。李銘卻是輕撫她的后背,
眼里竟冒出了我從未見過的得意與貪婪。他一邊把玩安暖的頭發(fā),一邊斜眼看我,
“被你發(fā)現(xiàn)也好,天天瞞著你,我也很累。我現(xiàn)在不要100萬了,給我轉(zhuǎn)1000萬,
我要帶安暖去馬爾代夫旅游。”我猜到李銘渣,但沒想到他會這么渣,
竟然連敷衍都不愿意了。我氣得額頭青筋鼓起,“安暖,你怎么說?”安暖看了看我,
又看了看李銘,怯怯道,“夫人,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但我跟銘哥是真心相愛的。你放心,
我可以做小,絕對不覬覦你正房的位置?!钡浆F(xiàn)在,我才發(fā)現(xiàn),這安暖竟然還是個頂級綠茶。
她當然不會覬覦我正房的位置。畢竟李銘不過是個入贅的,
我手指縫里漏出來的錢財都比他整個身家還多。我譏諷道,“真愛?
真愛就是你勾搭有婦之夫的理由?”誰知李銘當即就甩了我一巴掌,
“就你這種水性楊花的蕩婦,也配對我的安暖說三道四?你也不看看你都爬了多少男人的床?
”我想到剛才他在診室跟醫(yī)生隨意造我的黃謠,怒不可遏道,“你什么意思?我爬誰的床了?
”李銘輕嗤,“昨晚的禿頭油膩男,前晚的瘦竹竿老頭……還需要我繼續(xù)說嗎?
”我一臉懵逼,“昨晚談業(yè)務(wù)的是建華的王總,前天談業(yè)務(wù)的是晟睿的趙總,
我們都是很簡單的業(yè)務(wù)往來,咱倆好歹夫妻一場,這點信任都沒有?張口就造謠?
”李銘直接從安暖的包里掏出一沓照片,一把甩我臉上,“你好好看看,這是不是你?
”我看著散落一地的污濁不堪的照片。里面的女人頂著我的臉,
跟形形色色的男人們做各種親密舉動,放浪形骸。但我知道,那不是我。
“你哪來的這些照片,這是P的,這是造謠,我要報警。”我說完就拿出手機。
誰知李銘一把奪過我的手機,接著就往地上砸。我試圖爭搶,卻被他用力推倒在地?!皥缶?/p>
既然你這么想要丟人!那我今天就讓你好好丟個夠?!崩钽懘蜷_病房門,朝著門外吼道,
“這有一個蕩婦,大家都快過來看看?!?4今天的醫(yī)院頂層被李銘包了,一個病人沒有,
但是還是有不少值班的護士醫(yī)生分布在各個角落的。一群人圍了上來。
他們熟稔的跟李銘還有安暖打招呼。李銘又從安暖的包里拿出厚厚一沓照片,直往天上撒。
他一邊撒,一邊得意地像是某個正義之士。指著我的鼻子批判?!斑@個婊子,
我和她結(jié)婚三年多就沒老實過,天天晚上不著家。就因為她家里有錢,當年逼我入贅娶了她,
結(jié)了婚還放不下外面那些男人?!币欢选拔摇钡钠G照紛紛揚揚落下。我憤然起身,
試圖將照片都收集起來銷毀??稍缫褋聿患埃芏噌t(yī)生護士已經(jīng)隨手接住空中的照片。
他們驚疑不定地看看手中的照片,又抬眸看看我,對著我指指點點,眼里全是鄙夷。
這一瞬間,我感覺我仿佛在他們的眼神中裸奔,一點尊嚴也無。我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
可聲音還是止不住的顫抖,“不信謠不傳謠,這些照片都是P的。
”我的辯解聽起來是那么無力,至少在場眾人沒一個人相信。
還有很多好事者拿出手機拍地上的照片,拍狼狽不堪站在一邊的我。
更過分的是一個看上去長相清秀的帥哥,他竟然直接打開直播,“家人們,大新聞!
有錢人家的小姐就是會玩,讓大家看一下京市第一蕩婦,數(shù)百張艷照,玩得花著呢,
只有你們想不到,沒有她做不到?!蔽以噲D阻止直播,可剛走到直播的那個人面前,
那人就有恃無恐的將鏡頭更加湊近我的臉。那張還算帥氣的臉瞬間變得猥瑣起來,
說話語氣也特別輕浮,“大家認準這張臉,這就是個千人騎萬人睡的爛貨,
以后遇到可千萬不要放過?!奔幢阒肋@一切都是假的,但我說的話沒人聽。
我吼得再大聲也不如李銘輕飄飄一句:“這就是個萬人騎的爛貨。”一句句謾罵傳來,
我看見直播的手機里,評論區(qū)一邊倒的開始辱罵我,甚至在問我一晚上多少錢。
我只得盡力用雙手擋住我的臉。誰知道那人得寸進只,竟然一把扯下我的雙手,
讓攝像頭湊近,以便于能夠更加清晰拍到我的臉。我的手機被李銘搶走了,
連報警都沒有辦法。就在絕望之際,突然反應(yīng)過來,直播間面向大眾,我可以通過直播求救。
我連忙對著直播的手機喊道,“大家好,我是林氏總裁林眠,
現(xiàn)在正在京北第一醫(yī)院頂層VIP病房,我被人P圖造謠,手機也被人搶走,
希望好心人可以幫我聯(lián)系一下帽子叔叔,謝謝?!蔽覄傉f完,
直播的那個人露出一股詭異的笑,小聲對我說。“嫂子,直播剛剛就已經(jīng)被我關(guān)了,就你?
還想求助,想報警?做什么美夢呢!”在我訝然的表情下,
我看見剛才罵我的男人們突然都笑了起來,漸漸聚到一起。
拿著直播手機的男人更是走到李銘身邊邀功一般?!般懜纾@婊子真那么有錢?
要不你干脆直接讓她把公司股份轉(zhuǎn)給你得了,我們也能跟著吃香喝辣。”說完,
他把直播的手機塞進口袋。然后和其他男人一起從口袋里掏出一個蒙面的罩子,
一步步向我逼近。預(yù)感大事不妙,我急忙向后退。05“你們想干嘛?李銘就是個贅婿!
他給不了你們多少錢的!他給多少,我出雙倍!”那些男人沒說話,腳步也沒停。
李銘輕笑出聲?!傲置撸氵@個蕩婦,這都是你應(yīng)得的,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那些業(yè)務(wù)都是怎么談來的?不就是用身體交換的?你還有沒有廉恥,
就那么缺男人?是不是隨便一個男人都能上了你?”我氣得渾身發(fā)抖,指著李銘的鼻子罵道,
“我林眠行得正坐得直,一生清清白白,絕對沒有用身體換業(yè)務(wù),你這是污蔑?!薄澳阆拱。?/p>
這些照片不是證據(jù)?都被我捉現(xiàn)形了還死不承認。”李銘一邊罵罵咧咧,
一邊伸手抓住我的頭發(fā),阻止了我后退的步伐,抽出腰間的皮帶,狠狠抽了我好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