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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我與首富之子顧云鶴定下娃娃親。
婚禮時,顧云鶴的心上人趕來阻止,喪命于失控車輪下。
顧云鶴顏色未變,從容舉行婚禮。
婚后一年,我臨盆生產(chǎn),顧云鶴卻命醫(yī)生將露出的嬰兒強(qiáng)行塞回我肚子里,最終我一尸兩命,慘痛而死。
“明明我和雨歌兩情相悅,你非要貪慕富貴與雨歌搶婚禮,你真是死不足惜?!?/p>
看著顧云鶴狠毒的表情,我才知道,他從沒忘記夏雨歌。
再睜眼,回到舉辦婚禮前一天,這一次他拼死扛住所有壓力,把新娘換成了夏雨歌。
我看著滿天煙花亮了一夜,轉(zhuǎn)身出國。
八年后我和老公受邀回江城,在歡迎會上,重逢顧云鶴。
這時的顧云鶴已經(jīng)是江城首富,正摟著夏雨歌的腰肢,享受著眾人的逢迎巴結(jié)。
看見我一身休閑服,扎著低馬尾,厭棄說道,
“八年了,你就混成這副寒酸樣,離了我,果然沒人要你?!?/p>
我懶得爭辯,走向正抓著蛋糕狂炫的兒子,拉在手里。
他突然激動起來,一把抓住我的手,抖著聲音問道,
“你不是說今生今世只嫁給我一人嗎?為什么不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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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邀回江城時,我就知道自己會再次與顧云鶴重逢,只是沒想到這么快。
剛下飛機(jī),剛進(jìn)酒店。
在江城市政府舉辦的歡迎會上,顧云鶴一身高定暗紋西服,正摟著嬌笑的夏雨歌與人寒暄。
周圍的賓客都滿面笑容恭維著,
“顧首富與夫人伉儷情深,幼時就互相鐘情,令人艷羨啊!”
“我看是顧夫人有旺夫相,這次與京圈首富達(dá)成合作,顧首富以后直飛京都,我們追也追不上了。”
顧云鶴微微一笑,寵溺地看向夏雨歌,
“能娶到雨歌確實(shí)是我的福氣,這些年有她相助,我才能居與首富之位?!?/p>
我嗤笑一聲,原來是夏雨歌的功勞,不知道我喬家的藥方他用著可有幾分愧疚。
我不想看他們虛偽的嘴臉,轉(zhuǎn)身開始尋找森森,意外撞到一個服務(wù)生。
夏雨歌遠(yuǎn)遠(yuǎn)看到我,忙走過來拉住我,
“姐姐,這八年你去了哪里,我好想你啊?!?/p>
“當(dāng)初我也不知道云哥會拋棄你,都是我的錯,你打我罵我都行,只希望你別再一錯再錯糾纏云哥?!?/p>
我嘲諷地看著夏雨歌,嫁進(jìn)豪門八年,怎么還改不了楚楚可憐的小三做派,動不動抹眼淚,真不知道她哪里來那么多眼淚。
我冷淡地推開她撲過來的身影,
“顧夫人,請自重!過去的事不要再提了?!?/p>
“一塊爛冬瓜而已,我沒有收垃圾的習(xí)慣?!?/p>
顧云鶴臉色難看起來,沉聲說道,
“喬清越,你還是那么犟,雨歌現(xiàn)在是首富夫人,慈善協(xié)會會長,婦聯(lián)委員,民間中醫(yī)協(xié)會理事,你態(tài)度恭敬點(diǎn)?!?/p>
這時,一位夫人走過來,
“這位夫人看著眼熟,不知道是哪位老總夫人?”
顧云鶴厭棄地說道,
“什么夫人,她就是當(dāng)年對我死纏爛打的喬氏中醫(yī)的女兒,喬今越。”
此話一處,所有人鄙夷不屑地看著我。
“哦,是你啊,婚前與男人鬼混懷孕,被顧總發(fā)現(xiàn)退婚,還以死相逼人家娶你,還想讓顧總給你養(yǎng)孩子,你真是可以啊?!?/p>
我眉頭皺了皺,原來我當(dāng)年成全他們,他們就是這樣在背后踩著我,為自己的真愛正名的。
“真不知道她怎么有臉回來的?要是我躲哪個大山里要飯也不回來?!?/p>
另一位夫人輕蔑地打量著我,
“還不是混不下去了,你看看她身上穿的什么?”
“還不是看顧總和顧夫人現(xiàn)在飛黃騰達(dá)了,想來討口飯吃的?!?/p>
我低頭看了看衣服,一直忙著實(shí)驗,穿體恤休閑服習(xí)慣了,加上下了飛機(jī)直接被接到樓上總統(tǒng)套房,還真沒來得及換個衣服。
夏雨歌眼里閃過得意,面上故作哀傷地說道,
“姐姐,既然你過不下去,怎么不早點(diǎn)回來找我?”
說著慌忙翻著錢包,抓著一疊錢塞到我手里,
“我先給你點(diǎn)錢,你找個地方安頓下來。”
說著為難地咬了咬牙,
“姐姐,云哥你就別再想了,你們真的不可能了。”
看著幾張人民幣,我一把推回去,煩躁地說道,
“夏雨歌,你能不能不要自作多情,誰想你的爛冬瓜了?!?/p>
夏雨歌拽著我的手,身子一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