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四個字,就足以徹底擊潰蔣山的心理防線!
任由他再囂張跋扈,也不會不知道一等功臣的含金量!
蔣山不敢置信的看著我,攥著柳聞溪的衣袖,喃喃自語說。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他父親怎么可能會是一等功臣,要是他父親是一等功臣,那他為什么不說!”
他說著說著,情緒猛然激動起來,指著正在被醫(yī)護人員包扎傷口的我說。
“我知道了!他就是故意隱瞞一等功臣的身份,借此來栽贓嫁禍我和柳總!”
“他的目的肯定是奪走柳家經(jīng)營多年的集團!指揮官,你千萬不能被......”
啪!
他話還未說完,就被柳聞溪毫不留情扇了一巴掌!
她俏臉含霜,斥責說。
“閉嘴!”
隨即,柳聞溪主動放低姿態(tài),極盡卑微。
“指揮官,這件事確實是我們不對,這錢我們不該收!”
“江家和我們柳家也是世交,這次真的是大水沖了龍王廟!我們都是自家人!你放心,我一定會竭盡全力補償江瀚,絕對不會......”
王叔眉眼間戾氣更甚,按我對王叔的了解,這件事絕不會就這樣輕易結(jié)束。
我身上的傷口包扎好后,在小孫的攙扶下,我走到王叔身旁。
這一次,我和柳聞溪之間的身份轉(zhuǎn)換。
我輕咳一聲,嘴角留下一絲血跡,眼中閃過一絲憤恨。
“錢?!那你說說,多少錢能換我父親回來?!又有多少錢能換來一等功臣的勛章?!”
“柳聞溪,你真以為用錢能夠擺平?!我告訴你,就算你父親親自前來,壓上整個柳氏!也根本無濟于事!”
我話音剛落,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聲音匆匆從柳氏大廈里出來。
他臉上帶著諂笑,朝我點點頭,轉(zhuǎn)頭看向柳聞溪時,眼中只剩下恨鐵不成鋼的怒意。
當著眾人的面,柳父一腳踹在柳聞溪的膝蓋上,逼著她朝我跪了下來。
這個在商海浮沉多年的男人,再看向我時,臉上竟多了幾份哀求。
“小瀚,算叔叔求你,能不能看到聞溪是初犯,放過她這一次......”
放過她這一次?!
我神色漠然搖搖頭,我絕不可能放過柳聞溪。
若不是她為蔣山撐腰,蔣山也絕不敢在京市囂張跋扈!
見我搖頭,柳父竟一個踉蹌,也跪在我身前,話語竟控制不住顫抖。
“小瀚,我知道老江剛剛離世,你心情確實不好,但你和聞溪從小是一起長大的。”
“不看僧面看佛面,我當年就跟老江承諾過,柳氏集團再大,也總會有你們江家的一半!你這次回來,叔叔本就是想要把你當做繼承人培養(yǎng)的......”
看著柳家父女二人朝著我卑躬屈膝的模樣,蔣山緊咬牙關(guān),恨恨看著我。
“江瀚,你別太貪心了!柳氏集團可是國內(nèi)的頂尖集團!”
“你父親是一等功臣又如何,你們江家一輩子都賺不到這么多年,難道你還嫌不夠嗎?!”
王叔任由他說完這些話,眼底戾色盡顯,剛準備有所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