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同一時間,正在族地后山訓(xùn)練的黑發(fā)少年,猛地打了個噴嚏。
他疑惑的抬頭看了看大太陽。
有些疑惑的拍了拍小臉:“奇怪,大熱天怎么會著涼……”
旋即不再多想,轉(zhuǎn)身拿起手里劍朝著不遠處的靶子,丟了出去。
一遍又一遍。
某一刻,兩枚手里劍在丟飛出去的剎那,忽然碰撞在一起拐彎分別朝著兩個靶子沖了過去。
正中靶心!
手里劍投擲術(shù)!
看到自己再一次成功后,他微微擦了擦額頭的汗液,松了口氣:
“終于,成功了!”
旋即‘啪嗒’一聲,倒在地上。
這種通過手里劍碰撞改變方向命中的投擲術(shù),他練了很久。
直到額頭滲出汗水,才將將成功。
在他十米外。
一個小小的少年,已經(jīng)看了一會。
【叮!你近距離觀摩手里劍投擲術(shù),努力參悟540秒,獲得普通詞條手里劍投擲術(shù)(白)!】
【效果:可以控制手里劍方向變化。】
“嗯?觀察別人練習(xí)也能學(xué)習(xí)?”
聽著腦海中的提示,朔月松了口氣。
他也是偶然發(fā)現(xiàn)一打七(鼬)在這里練習(xí),才抱著試試的態(tài)度來看的。
沒成想竟然真的學(xué)會了。
但……
“我當時應(yīng)該也看過水門使用飛雷神和尸鬼封盡吧?”
“為什么沒學(xué)會?”
“難道是——天道酬勤也欺軟怕硬?”
【叮!或許,是宿主不夠努力吧?】
朔月:……???
他應(yīng)該是,被系統(tǒng)嘲諷了吧?
“而且……手里劍投擲術(shù)和手里劍掌握竟然是兩個詞條?”
他搖搖頭,誰能想到這種看著相似的詞條,竟然是并列的呢?
就在這時,耳邊再次傳來系統(tǒng)的提示聲。
【叮,普通詞條手里劍掌握和手里劍投擲術(shù)產(chǎn)生共鳴,是否合成?】
“嗯?還能合成?!”
朔月怔了下,旋即想也不想直接確定,
“是是是,現(xiàn)在立馬!”
【叮!融合成功!恭喜宿主獲得精良詞條——手里劍精準制導(dǎo)(綠)!】
【效果:手里劍傷害+20%,可以隨心控制軌跡變向,命中薄弱關(guān)節(jié)可造成暴擊?!?/p>
聽到提示,朔月的小眼睛不禁瞇了起來:“精準制導(dǎo)?這不是弱點擊破嘛!”
這玩意,可比簡單的手里劍變向投擲有用多了。
尤其是……
他的目光漸漸轉(zhuǎn)移到自己的另一個能力身上。
這要是開著‘開不見我’靠近,再丟出閃光彈對著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戳一下……
嘶!
畫面太美!
想象這就是絕殺??!
甚至以后飛雷神熟練度上來,都不需要溜過去,直接瞬移過去就是一刀暴雞!
刺激!
興奮了一會,他壓下心中悸動,走向鼬。
“嗯?”
鼬正躺著呢,耳邊忽然傳來腳步聲。
聲音不大,但步伐輕巧、快捷,頻率快……
所以——是小短腿?
族地中的小短腿,會靠近的應(yīng)該也就只有一個——他的二弟。
鼬睜開眼睛,看向身后。
看到來人果然是朔月后,他的臉上帶上一絲寵溺的笑容:“朔月,你怎么來了?”
“哦尼桑,給你送丸子呢?!?/p>
朔月咧嘴一笑,將手中啃了半截的三色丸子塞了過去。
不由分說。
這玩意太膩了。
他只吃了一個半就實在吃不下去了。
但這一套動作,卻看得鼬十分懵逼。
他還是下意識接了過來。
畢竟,這是弟弟給的。
塞完丸子,朔月問道:“族地門口的動靜,你聽到了嗎?”
“嗯……一打七?”
鼬怔了下,旋即才反應(yīng)過來是諧音,搖頭苦笑,
“不愧是朔月,竟然能想到如此契合的詞匯。”
朔月翻了個白眼,這是真硬夸啊。
不愧是弟控!
“所以你怎么看這件事?”
“怎么看?”聽到這,鼬的眼神明顯閃爍了下。
平靜的內(nèi)心,也不禁生出了一絲波瀾。
家族和村子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惡劣到這種程度了嗎?
竟然就連朔月,都感覺到了……
他嘆了口氣,旋即安慰道:“放心吧朔月,這只是一個意外,等——”
“等什么,你想依靠自己嗎?還是依靠止水哥?”
“一打七,日后若是村子站在我們的對立面,你準備怎么做?”
“要是村子和我,只能選一個,你選誰?”
朔月聲音不大,但說的話卻讓人振聾發(fā)聵。
尤其是對于鼬來說。
他震驚地發(fā)現(xiàn),這些問題……他竟然一個都回答不上來!
除了最后一個。
他張了張嘴,這才回答上來:“我……我肯定會選你和佐助的!”
可此時的朔月,已經(jīng)生氣轉(zhuǎn)身。
只留下了背影和惱怒的聲音:“一打七,你猶豫了14秒!”
“誒,朔月!”
見狀,鼬只能追上去拿著三色丸子試圖解釋。
可小小的朔月,腿雖然不長,頻率卻很快。
甚至還順手撇了根又直又長上面還帶著尖刺的樹枝。
“嗯?你喜歡樹枝嗎?”
鼬不懂,只是默默多撇了兩根試圖賠罪。
可剛追到族長庭院內(nèi)。
就看到朔月氣呼呼的的丟給他一個花瓶,“嘭”地關(guān)上了門。
屋外,鼬下意識接過花瓶,再有些不明所以。
只能小聲道:“放心吧朔月,我一定不會讓村子傷害你……和佐助的!”
咯噔。
可就在這時,他忽然有些脊背發(fā)涼。
就像……是被什么兇猛野獸盯上了似的。
族長庭院門口,剛剛處理完事情返回的富岳,腳步猛地頓住。
一抬頭就看到了自家大兒子正氣喘吁吁的站在屋門口。
手中,還拿著一枚沒吃完的三色丸子。
嗯?
三色丸子?
剎那間,富岳拿起了手中的盤子,和鼬手中的丸子對照了起來。
眉心,一股無形的火影在慢慢滋生。
果然是鼬這小子!
背著自己搞事情!
等等!
那個瓶子是!
在鼬轉(zhuǎn)身的剎那,富岳目光微不可查的抖動了下。
唰!
下一秒,他迅速轉(zhuǎn)身看向圍墻。
果然,那里原本放得好好地花瓶,不翼而飛。
這一刻,昨晚私房錢被抓包的痛,和被閃光的驚嚇,合二為一。
“宇!智!波!鼬!”
他咬著牙切著齒,喊了出來。
甚至連瞳孔,都紅了一瞬!
“???我?”
鼬小小的臉上,大大的問號。
他并不能理解,父親為什么突然這么氣急敗壞。
嘩啦。
此時,屋內(nèi)的小小少年拉開門,意外的看了眼:“呦,一打七你又開始摸這個花瓶了?”
說完默默丟下了那節(jié)又粗又直的樹枝。
剛撇得。
然后關(guān)門,縮了回去。
抱歉了一打七,世子之爭,向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