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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就是這樣,從不給我解釋的機(jī)會。
只要蘇挽月一開口,總會有莫須有的罪名在我頭上。
如果在以前,我可能大聲哭著據(jù)理力爭。
可現(xiàn)在,我平靜地望著一切。
好似我就是個看熱鬧的看客。
蕭景州嗤笑一聲,看著我厭惡道。
“姜時柚,非要找一個和我相似的男人上床?不覺得自己下賤嗎?”
他的話音剛落,身后就傳來一聲低沉的聲音。
“她有我這樣的男人,還看得上你?”
云靳鶴來到我身邊,父母直接看傻了眼。
金色秀發(fā),血瞳森然。
只要站在他面前,無一不會被他氣場所折服。
而他,就是父母口中的高枝。
他們眼巴巴地湊過來,想要攀談一番,卻都被冷臉拒絕。
只有蘇挽月的動作有點(diǎn)怪異,往蕭景州的身后縮了縮。
見這動作,我嘴角微微上揚(yáng)。
蘇挽月,你好像有什么把柄落我這了呢!
“喲,我還以為是誰呢?這不是被我家拋棄的那個養(yǎng)子嗎?還敢在我面前叫板?”
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卻被蘇挽月扯了扯衣角。
不知她在蕭景州的耳邊說了些什么,他的臉色白了幾分。
隨后,他們便匆忙離開了這里。
在車上,我問起云靳鶴是不是認(rèn)識蘇挽月。
他思索片刻,便將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我。
我心中一下了然。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呢!
“剛蕭家給我發(fā)來信息,說邀請我們參加婚禮,去不去?”
“去,當(dāng)然要去。”
我也期待,我給他們準(zhǔn)備的這份大禮,他們喜不喜歡?
很快,來到了舉辦婚禮那天。
冠蓋如云,名流滿座。
蕭家人朝我們這邊走來,向云靳鶴交談著。
我識趣地朝角落那邊走去,迎面卻撞見了蕭景州。
他神色不自然,扭扭捏捏開口。
“我本不想這么快結(jié)婚,奈何蘇挽月懷了我的孩子。這樣吧,你做我的情人,我會抽空來看你的。”
聽到這話,我忍不住笑出了聲。
“誰給你的自信?我會喜歡你那種貨色?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還想讓我做你的情人?做夢去吧你!”
蕭景州怒目圓睜,整張臉漲得通紅。
而因他生氣,毒素加速蔓延全身。
他臉上的毒素越發(fā)明顯。
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我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傳入了蘇挽月耳中。
我望向她時,她臉色鐵青。
蘇挽月走上臺去,話筒里的聲音響徹整全場。
“很高興大家來參加我的婚禮,很感謝景州哥哥在我與姐姐之間選擇了我?!?/p>
“可姐姐這幾天因?yàn)檫@事,把家里鬧得雞犬不寧。我?guī)途爸莞绺缰尾?,不為了什么,只求他能夠平安順?biāo)臁!?/p>
“如今姐姐已經(jīng)來到了我的婚禮,我求求姐姐,放過我們吧。”
話音剛落,瞬間群情激昂,對著我指指點(diǎn)點(diǎn)。
“就是她啊,自己私生活不檢點(diǎn),還望向染指自己妹妹的未婚夫,真不要臉??!”
“醫(yī)品不行,人品也不行。真是遇到物種的多樣性,跟她一個物種真丟人現(xiàn)眼!”
“凈搶蘇挽月的功勞,明明是蘇挽月救的蕭景州,她非要厚著臉上前?!?/p>
“姜家怎么還不把她除名啊!留這種禍害干嘛!”
甚至有行為激動者,將身邊的東西朝我砸來。
好在云靳鶴將護(hù)住了我。
我怒極反笑,沖上臺去。
看了眼身旁一臉挑釁的蘇挽月,又看向支撐不住的蕭景州。
好戲要開場了!
還沒等我開口,站在蕭景州身邊的人猛地尖叫起來。
“啊——蕭景州,你怎么口吐白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