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導師在業(yè)界有點地位,很快找到專家醫(yī)生給我做了鼻頭修復。只是恢復期需要幾個月。
周頤棠以此為由,給我發(fā)來短信,說我破了相見不得人,以后不要在人前出現(xiàn)了。這下好了,
她可以名正言順的帶著三個漂亮弟弟參與各種社交場合。罷了,我和她已經(jīng)離婚,
沒什么好計較的。我拉黑周頤棠的所有聯(lián)系方式。導師的項目走到關鍵時期,
我需要去北美出差,但是開車去機場的路上,出了車禍。
恍惚的時候聽到醫(yī)生說:“腦門有一塊不小的淤血,可能會暫時性失憶。”醒來時一周后。
第一眼看到的是哭紅眼睛的周頤棠。她哽咽的說:“老公,
之前是我錯了......”“醫(yī)生說你差一點就腦髓破裂的時候,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后悔!”“還好你終于醒了!”“......我們復婚吧!
”我抬手撫摸她淚濕的臉龐。記憶停留在上一次在民政局被離婚。
周頤棠信誓旦旦的說:“只是戰(zhàn)略性離婚,趕在冷靜期最后一天,我就會撤銷申請!
”“京圈哪個女人不愛折騰?等我完成這次資助,就不折騰,和你做一世夫妻!
”隱約覺得哪里好像不對勁。但面對周頤棠哭哭啼啼的樣子,我卻傻傻懵懵的點了頭。
周頤棠說之前對不起我,要給我再辦一個婚禮。以此紀念我們破鏡重圓的喜悅。第二天,
周頤棠帶我去挑選婚戒。她深情款款地對我說:“周家女兒的丈夫,
都是由當家人挑選的婚戒和婚服。”我好像是應該感動的??蔀槭裁?,心里卻沒有感覺。
尤其斷指之處,傳來剜心一樣的疼痛。我甚至想不起來是什么時候斷的。
周頤棠告訴我是車禍時候不幸被碾壓斷的,我信了。正選好一款婚戒定制樣式。
她的助理打來電話,說那個誰也看上了這個稀有款式。周頤棠為難的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