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東詩圣氣得滿臉漲紅,剛抬手便被乾元一把捏住?!鞍。。。 薄疤?,疼,疼!
”“快放手”那股劇痛從手指蔓延至全身,疼得江東詩圣差點(diǎn)昏厥。“六弟,快住手,
這里是三國詩詞大會現(xiàn)場,不可動粗”“哦!”“江東杰瑞,你手無縛雞之力,好弱,
好弱”放開江東詩圣的手指,乾元還不忘嘲諷。
“你.......你........”剛想開口反擊,發(fā)現(xiàn)乾元露出憨憨的壞笑,
立馬轉(zhuǎn)換思路,指了指令牌?!拔矣袇⒓尤龂娫~大會的令牌,你有嗎?”“大皇兄,
給我一塊令牌,讓俺進(jìn)去裝逼”“你是本王弟弟,
何須要令牌”乾尚剛想拉著乾元進(jìn)入文華苑,立馬引起了讀書人同仇敵愾。“晉王殿下,
你如此做,三國詩詞大會還有何公平公正可言?”“六殿下只會舞刀弄槍,那會作詩,
莫非晉王殿下想大梁、大慶的讀書人看我大乾笑話嗎?”江東詩圣又一次作妖,
還把大梁、大慶給搬了出來。“這........”晉王故作為難之色。乾尚你別裝了,
弟弟都快憋不住要笑了。江東詩圣不是你安排的,弟弟我倒立洗頭。
你想讓弟弟在天下讀書人面前出丑,只可惜你打錯了如意算盤?!傲钕拢阆脒M(jìn)入文華苑,
只有一個方法”“啥方法?”乾元撓了撓下巴,憨憨問道。
“用錢買我這塊令牌”江東詩圣微微一笑,抬起令牌展示了一番,羞辱之意不要太明顯。
“多少錢,買你這塊令牌?”“不多不多,一千兩而已”好一個黑心江東詩圣,
你這是要把皇家威嚴(yán)狠狠踩在腳下嗎?眾人朝著乾尚望去,發(fā)現(xiàn)他臉上并沒有絲毫變化。
晉王居然任由江東詩圣嘲諷六殿下?心胸如此豁達(dá),不愧是號稱大乾賢王的男人?!胺潘?,
你敢羞辱六殿下”柳如煙怒了,一臉冰冷地盯著江東詩圣,嚇得后者內(nèi)心慌得一批,
情不自禁后退了一步?!澳?......你要做甚”“這里是大乾皇城建寧,天子腳下,
朗朗乾坤,你莫非要?dú)⑽也怀??”也不知道是誰給了他勇氣,也許是靜茹姐姐,
居然雄了起來?!靶呷杌首?,此乃大不敬,論罪當(dāng)誅”此話一出,江東詩圣嚇得半死,
帶著求助的目光看向晉王乾尚?!傲埽荒銕е鐭熁貙④姼?,
等三國詩詞大會結(jié)束后,大皇兄再來賠不是”乾尚帶著歉意的目光看向乾元,
這一副兄弟情深的表演,真不愧是乾家表演班出來的,自己差點(diǎn)就信了。
想讓自己在天下讀書人面前丟臉,想都不要想?!按蠡市?,俺生氣了,
今日俺便要憑真本事進(jìn)入文華苑”魚兒終于上鉤了,乾尚內(nèi)心一陣暗爽?!翱闪懿粫髟?,
如何取得令牌進(jìn)入文華苑呢?”乾尚故作為難的模樣,搖了搖頭。
“誰說俺不會作詩了”乾元挺直了身軀,一副狂妄道?!傲钕拢阏鏁髟??
”江東詩圣嘴角勾起一抹嘲諷之意?!叭缂侔鼡Q,人稱江東詩圣他祖宗”噗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