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繼母就極力阻止我和異性接觸。我發(fā)高燒,她不讓父親帶我去醫(yī)院,害我得了腦膜炎。
后來繼子住進我家,虐殺小動物,往我茶里下毒。重生歸來,我要親眼看著他們自取滅亡。
1.我睜開眼睛時,淡藍色的窗簾正被清晨的陽光染成溫暖的金色。這一幕太熟悉了,
就像三年前那個寒冬的早晨。那天繼母帶著她那魔鬼兒子第一次來到我家,
從此我的生活墮入深淵。而我竟然重生了。如果沒記錯,
繼母陳美玉馬上要帶著她寶貝兒子光臨了。她那個看起來弱不禁風(fēng)的兒子潘岳德,
表面乖巧溫和,實際卻是個徹頭徹尾的心理變態(tài)。我站在房間里,手微微發(fā)抖。
前世這個時候,我懷著一腔期待,竭盡全力地準(zhǔn)備歡迎繼母和繼弟。
結(jié)果換來的卻是持續(xù)三年的折磨和羞辱,最后甚至差點丟了性命?!皦艉煜聵?,
你繼母帶著弟弟要來了?!备赣H的聲音從樓下傳來,語氣中滿是掩飾不住的喜悅。
我攥緊了拳頭。重生一次,我絕不會再讓他們?nèi)缭敢詢?。大門剛被打開,
一個穿著樸素長裙的女人就笑盈盈地閃了進來,身后跟著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
正是陳美玉和潘岳德?!笆迨搴谩!迸嗽赖鹿郧傻叵蛭腋赣H打招呼,
那清秀的面容上浮現(xiàn)出一抹羞澀的微笑。父親露出了我從未見過的慈愛神情,
蹲下身平視著他:“乖,以后就叫爸爸。”上一世我將這一幕誤解成父親的慷慨和包容,
直到后來才發(fā)現(xiàn)這不過是他對兒子的渴望。親生女兒在他眼里,
遠(yuǎn)不如一個初次見面的繼子來得重要?!皦艉靵硪娨姲⒁毯偷艿?。
”父親急切地向我招手。我冷眼看著陳美玉臉上那副表演般的溫柔笑容:“阿姨好。
”陳美玉熱情地上前抱住我:“夢涵真是個漂亮姑娘,以后你就是岳德的姐姐了。
”我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這個女人不過是看上了父親的家產(chǎn)和事業(yè),
她那些虛情假意的關(guān)心讓我作嘔。潘岳德也走了過來,乖巧地叫了聲“姐姐”,
但在與我擦肩而過時,我分明看見他眼中閃過一絲陰冷的光芒。這個眼神我再熟悉不過了。
上一世,他就是用這種眼神看著那些被他折磨致死的流浪貓狗,
看著被他推下樓摔成重傷的小學(xué)弟,
也是用這種眼神看著在他床前苦苦哀求的我......“夢涵,你怎么了?
”父親關(guān)切的聲音將我拉回現(xiàn)實。我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緊繃,冷汗已經(jīng)浸透了后背。
深吸一口氣,我擠出一絲笑容:“沒事,就是有點累?!薄澳悄阆壬蠘切菹桑?/p>
我和阿姨帶岳德參觀一下房子?!备赣H輕描淡寫地說。我看著他們其樂融融的背影,
心中冷笑。很快你們就會知道,這個表面乖巧的孩子究竟藏著怎樣扭曲的內(nèi)心。而這一次,
我不會再像傻瓜一樣被他們蒙騙。重活一世,我要讓他們血債血償。
2.晚上父親執(zhí)意要讓潘岳德住進我隔壁的客房。上一世我沒能阻止,今生我必須設(shè)法阻攔。
“爸,那間房不是用來放媽媽遺物的嗎?”我故意提起母親。
父親的表情明顯僵了一下:“你媽已經(jīng)走了兩年了,房間空著也是浪費。
岳德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需要個安靜的環(huán)境。”我咬緊牙關(guān):“那為什么不讓他住樓下?
那里不是更安靜嗎?”“夢涵!”父親皺眉,“你今天怎么回事?岳德是你弟弟,
你不能這么排斥他。”我忍住心中的憤怒。父親根本不知道,
這個“弟弟”會在深夜偷偷溜進我房間,用刀尖在我身上留下一道道傷痕,
還會用手機偷拍我的隱私視頻威脅我。“沒什么,我只是......”我話還沒說完,
就聽見樓上傳來“咣當(dāng)”一聲巨響。沖上樓,我看見母親最喜歡的古董花瓶碎了一地。
潘岳德無辜地站在一旁:“對不起姐姐,我不小心碰到的?!蔽宜浪蓝⒅厣系乃槠?/p>
那個花瓶,是母親臨終前唯一留給我的遺物。“沒關(guān)系的,不就是個花瓶嗎。
”陳美玉笑著說,“岳德不是故意的,我賠你一個新的?!薄斑@不是錢的問題!
”我再也控制不住,“那是我媽留給我的唯一遺物!”“夢涵!”父親嚴(yán)厲的聲音打斷了我,
“不許這么對你阿姨說話?;ㄆ克榱司退榱耍銒屢强匆娔氵@樣,也會難過的。
”我不可置信地看著父親。才短短兩年,他就把對母親的感情徹底拋在了腦后。轉(zhuǎn)身離開時,
我瞥見潘岳德嘴角那抹得意的笑。這個小惡魔故意打碎花瓶,就是要試探父親的態(tài)度。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