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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房間里空無一人,傭人們也都搖頭不知道明禮去了哪里。
一整夜,房間的門都沒有被推開,我坐在窗邊,看著剛剛下車的男人死死的摁住女人的頭,旁若無人的親吻。
兩人依依不舍的道別,我不由得覺得好笑。
奇怪的是,明禮又恢復了奶狗的樣子,他每天都早早下班回家,對我的事情都拒絕傭人的過問。
明禮試探性的推開門,嫻熟的給我按摩額頭,盯著眼前堆成山的文件。
「這些項目這么麻煩,你也不知道讓人幫忙?!?/p>
「老婆,別人家老公都進了公司幫忙,只有我每天都是柴米油鹽,都被人瞧不起了?!?/p>
他肉眼可見的失落,我拉過他的手,安撫他,「你只用做好我的賢內(nèi)助就好啦。你一個沒讀完大學的人,怎么處理的來這些專業(yè)事?」
男人的手指冰冷,僵硬的從我手里抽出來,眼里是深不見底的怨恨與不滿。
公司召開線上會議,明禮想要留在這里,我第一次嚴肅而又強硬的把他趕了出去。
門關(guān)上的時候,我感覺到有一種不明所以的感覺,讓我不寒而栗。
接連幾天,我都把他拒之門外,臉色也越來越不好,對著家里的傭人大發(fā)雷霆。
如往常一樣,遞給我一杯熱牛奶之后,他眼巴巴的看著我喝完,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我看著他略顯興奮的背影,心頭更加緊張了。
困意襲來,我堅持不住倒在了床上,隱約感覺有人在移動我的身體......
再醒來時,我卻躺在了醫(yī)院的病床上,我掙扎著想要開口,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病房門被推開,熟悉的人走了進來。
沈溪一改往日小白花的妝容,鮮艷的大紅唇,性感的小紅裙,她盡情搖曳著自己的身姿。
「沒想到吧,溫寧,你也有今天。我說了你斗不過我的。」
我惱怒的瞪她,身體也使不上勁。
她掐住我的脖子,面上的喜悅顯得她的臉越發(fā)的扭曲。
「賤人,不過就是比我有錢,有什么好囂張的。」
「上輩子你被我踩在腳下,這輩子,你還是只能被我捏死?!?/p>
明禮走了進來,著急的摟住沈溪,看到他,我眼里爆發(fā)出驚喜,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我嗚嗚的叫喚著,表達我的急切。
明禮對我露出嫌惡的表情,仿佛我是什么臟東西,晦氣的很。
「你和這種人有什么好說的?上輩子,就是她拆散的我們,我們終于報仇了?!?/p>
沈溪笑著打趣他,都和我結(jié)了婚,還能下得了這么狠的手。
他的眉頭蹙緊,面色不虞,「要不是為了她的錢,誰稀罕和她在一起。我最愛的還是寶貝你?!?/p>
他輕輕的吻住沈溪,兩人親的旁若無人,難舍難分。
嘴唇水潤潤的,明禮的手漸漸的伸進女人的衣服,拉鏈被拉開,露出沈溪光潔的肌膚。
我看的眼角含淚,系統(tǒng)無語的在我耳邊嗡嗡的吵,「主神,你別太興奮了,你玩的太久了,這個世界馬上就要崩塌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