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真笨!“你拿這個。”男人不知從哪里撿來一根木棍,“天要黑了,山上沒有路,
小心點?!薄芭?。”接過棍子,女孩試了試,手感不錯,高度與她身高正好合適。
“謝謝你田野。”眉眼一笑,潔白的牙齒露出幾顆,男人第一次在將暗不暗的山尖上,
看清女孩的模樣。她的清純干凈猶如這片山野一樣的質(zhì)樸真實。有那么一瞬,
他覺得她屬于這里?!澳恪蹦腥送掏掳l(fā)聲,卻不知該如何稱呼她。叫她常老板,別扭。
叫她常小姐,生疏。直接叫小饒,過于曖昧。算了,還是別叫了。“田野,怎么了?
”女孩將凌亂的短發(fā)別了別,他的名字,叫的順口了?!皼]什么。走吧?!薄昂谩?/p>
”夜幕低垂,男人在羊群身后,而女孩就在他的身旁。這一幕應景了男人夢里的一幀畫面。
曾經(jīng)他幻想過,如果有一天,自己遇上心動的女孩,一定要帶她牧一次羊。夢境美好,
此刻景象也很美好。唯獨不好的是,畫面里的女孩是另外一個男人的。
男人隨手又揪了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心里暗暗較勁???,想多了。他和她,怎么可能。
快到山腰的時候,一陣風吹過來,女孩沒來得及躲閃,硬生生地被大風吹彎了腰,
一步?jīng)]站穩(wěn),踉蹌往前跌撞。男人一個沒注意,當他反應過來,
女孩重重的身子已經(jīng)朝著他砸過來。“啊~”顧不上別的,女孩雙手扯住男人的雙臂。
臉直接埋在他的胸口,男人順勢跌坐在草叢里。雖然接住了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