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我徹底流產(chǎn)后,沈淮安打了個電話就離開了。
然而很快,臥室門外再次吵嚷起來。
溫寧帶著一群人沖進臥室,一個使力將我拽下床。
我摔在冰冷的地板上,溫寧穿著高跟鞋的腳對著我的肚子一頓猛踢!
“啊......”
剛剛止住的大出血傷口猛地裂開。
劇痛再次襲來,我整個人都疼地蜷成一團。
她一把扯住我的頭發(fā),在地上拖拽了兩下,冷汗浸透全身衣服。
“淮安跟我說你懷孕了?你居然懷孕了!怎么?你想憑子上位?”
她迫使我抬頭,猛地甩了我一巴掌。
我分不清臉上是汗還是淚,下意識張口道歉:“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賤貨!你還裝!淮安等了我這么多年!怎么可能會讓你懷上顧家的種!”
“是你!一定是你使了什么手段!”
“他讓你爬床,不過是為了跟我賭氣罷了,你不會真的覺得自己有可能當顧太太吧?”
溫寧松開手,語氣陰狠:
“給我把她廢了!我要讓她這輩子都別想懷任何人的種!”
“給我狠狠的打!打到讓她絕了攀高枝的念頭!”
那一群保鏢個個精悍,將我打得嘔血不止。
再睜眼時,整個別墅只剩下我一個人。
我摸著肚皮上的青紫傷痕,笑得流出眼淚。
這樣也好。
心也徹底死透,反正我還有一周就能離開了。
然而溫寧上門毆打我的消息,還是傳到了沈淮安耳中。
當著我的面,溫寧一副委屈的樣子:“淮安,你別誤會!這件事我確實不知情,但既然是我身邊人動的手,我也該給你一個交代?!?/p>
“其實保鏢也是見我被罵,才忍不住上手教訓姐姐的……唉,可能因為姐姐剛剛沒了孩子,情緒不穩(wěn)定吧?!?/p>
她說著徑直哭了,沈淮安的目光逐漸柔和。
她推出自己的兩個保鏢,讓他們跪在地上給我磕頭。
但這個行為并沒讓沈淮安滿意,他開始親自動手教訓人。
我不忍再看,沈淮安卻捏著我的下巴強迫我看那血腥的一幕。
耳邊是他殘酷的聲音:
“溫暖,你看清楚了,你不過是溫家送來謝罪的一條狗,除了我,他們都沒資格動你,知道嗎?”
我輕輕點頭,心下了然。
果然,他不想失去我是因為不想失去對自己身體的掌控罷了。
因為虛弱得無法下床,這幾天沈淮安總算沒來折磨我。
他還破天荒喊人喂我吃一大堆補品,甚至親自來盯著我擦藥。
只是每次都要說我遲遲不好,就沒人能解決他身子。
在他的監(jiān)視下,我迫不得已吃下了許多大補的東西,終于能慢慢下床。
眼看離我離開的日子越來越近,我盡可能低調(diào)行事,非必要一整天都可以不說一句話。
然而還是擋不住有人要故意來找麻煩。
這天我醒來的時候,溫寧突然出現(xiàn)在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