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如同一縷被揉碎的月光，小心翼翼地穿過厚重的天鵝絨窗簾縫隙，在米白色大理石地面上灑下一片片細碎的光斑。然而，當(dāng)這縷微弱的光觸及客廳沙發(fā)上那道身影時，卻陡然凝滯，仿佛也感受到了空氣中彌漫的壓抑與危險。肖瑤瑤慵懶地倚著雕花天鵝絨靠墊，猩紅的指甲在手機屏幕上來回滑動，劃出的細碎光影如同毒蛇吐信時閃爍的磷火，透著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陰森。她抬眼望向楊言，那目光仿佛實質(zhì)化的重物，徑直壓在他尚顯平坦的小腹上，嘴角勾起的弧度里，滿滿都是算計與惡意：“言言早啊！”
楊言原本正要撐起身子的動作瞬間僵住，此刻就像一只被浸濕的紙鳶，輕飄飄地墜落在肖瑤瑤冰冷的注視之中，顯得那么脆弱而不堪一擊。他攥著床單的指尖微微發(fā)顫，骨節(jié)因用力而泛出青白，仿佛要將所有的恐懼和不安都通過這細微的動作發(fā)泄出來。喉間像是哽著一團浸了冰水的棉絮，讓他每說一個字都無比艱難，半晌，才從喉嚨深處擠出沙啞的質(zhì)問：“你…… 又想怎么樣？”
“還是老規(guī)矩，兩個選擇。” 肖瑤瑤晃了晃手機，屏幕冷光映得她妝容艷麗的臉愈發(fā)妖冶，那模樣仿佛是從地獄深處走出的魔女?！白屇愎拘聛淼拿貢胶蜆?biāo)記你，或者 ——” 她修長的手指緩緩劃過茶幾上整齊排列的幾瓶礦泉水，瓶身凝結(jié)的水珠正順著玻璃壁緩緩滑落，在木質(zhì)桌面上洇出深色的痕跡，宛如一道道淚痕，“自己選?！?/p>
空氣瞬間變得粘稠如膠，仿佛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楊言死死盯著那幾瓶水，喉結(jié)不受控制地上下滾動。記憶如潮水般洶涌而來，昨日被迫飲下過量液體的屈辱感再度席卷全身。他仿佛又看見自己在會議室里，拼命夾緊雙腿，腰背繃得筆直，卻仍抵不住小腹傳來的陣陣墜脹，在眾人面前強裝鎮(zhèn)定的模樣是那么可笑。
他深吸一口氣，冰涼的指尖觸到礦泉水瓶的瞬間，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水流灌進喉嚨時，帶著刺骨的寒意，像一條冰蛇直竄進胃里。隨著第一瓶水入肚，小腹便開始泛起輕微的墜脹感，仿佛有一只無形的手，開始在他的腹部輕輕揉捏。這種感覺雖不強烈，卻足以讓他眉頭微蹙，預(yù)感到即將到來的折磨。
第二瓶水下肚，墜脹感逐漸加重，膀胱像是被塞進了一團棉花，開始有了明顯的充盈感。他咬住下唇，努力克制著身體的本能反應(yīng)，任那股壓迫感從胃部向下蔓延，沉甸甸地墜在膀胱處。每咽下一口水，都像是在吞咽自己的尊嚴，那種屈辱感在心中不斷翻涌，幾乎要將他淹沒。他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胸膛微微起伏，額頭上也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當(dāng)?shù)谌克樦韲盗飨拢「挂呀?jīng)高高隆起，膀胱被撐得生疼，每一次輕微的動作，都像是有無數(shù)根細針在刺扎。他的雙腿不自覺地夾緊，試圖緩解那股脹痛，可這不過是徒勞。他的身體微微前傾，雙手下意識地按住發(fā)脹的小腹，指節(jié)因用力而泛白。此時的他，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膀胱的晃動，那種難受的感覺讓他只想找個地方蜷縮起來。
終于喝完第幾瓶水，楊言只覺得小腹像是被吹到極限的氣球，隨時都有炸裂的危險。膀胱的脹痛感如洶涌的潮水，一波接著一波襲來，他的額頭布滿細密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滴在衣領(lǐng)上。他的身體微微前傾，雙手死死按住發(fā)脹的小腹，指節(jié)因用力而泛白。每一次呼吸都變得艱難，吸氣時，腹部的脹痛加??；呼氣時，又像是在擠壓已經(jīng)不堪重負的膀胱。他的牙齒死死咬住嘴唇，已經(jīng)滲出了血絲，可這點疼痛與膀胱的劇痛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不錯不錯，看來言言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份‘特殊的優(yōu)雅’?！?肖瑤瑤拍著手，眼中閃爍著貓戲老鼠般的快意，那笑聲仿佛一把鋒利的刀，割著楊言的心臟。就在楊言轉(zhuǎn)身欲走時，她遞來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蝴蝶結(jié)系得一絲不茍，可那精致的外表下，卻掩不住里面暗藏的玄機，“這個，帶給你新來的秘書?！?/p>
楊言的指尖剛觸到包裝盒棱角，磨砂質(zhì)感的特種紙便傳來細微的刺癢，仿佛有成千上萬根蛛絲纏上了皮膚。隨著包裝紙撕裂的輕響，一個與他等比縮小的人偶映入眼簾 —— 十六寸的身軀裹著深灰西裝，連袖口處磨損的暗紋都復(fù)刻得分毫不差，真絲編織的卷發(fā)垂在肩頭，發(fā)梢處漸變的栗色泛著冷光，宛如凝固的血跡。
“這是？” 他的喉結(jié)劇烈滾動，聲音卡在充血的喉嚨里。人偶脖頸處的皮膚采用了仿生硅膠，在晨光下泛著濕潤的光澤，眼窩內(nèi)嵌的玻璃珠泛著琥珀色光暈，與他的瞳孔顏色如出一轍。更詭異的是，人偶嘴角凝固著一抹若有若無的微笑，弧度精準得像是用卡尺丈量過，恰似他在董事會上應(yīng)付媒體時的標(biāo)準假笑。
肖瑤瑤涂著猩紅甲油的手指劃過人偶腰線，布料摩擦聲像毒蛇吐信：“就你看到的，一個普通抱枕?！?她刻意加重的尾音在空曠的客廳回蕩，水晶吊燈的光斑正巧落在人偶腹部，半透明的覆膜下，隱約可見某個果凍狀物體微微起伏。
楊言后退半步，后腰撞上雕花桌角。記憶突然閃回昨夜 —— 肖宇用鋼筆抵住他后頸時，筆尖劃過皮膚的觸感與此刻如出一轍。“我送他一個抱枕，也太奇怪了吧。而且還是，，，，跟我長得這么像的？” 顫抖的指尖撫過人偶西裝紐扣，手工縫制的珍珠扣表面殘留著體溫，不知是出自哪位工匠的掌心。
“你放到他桌面就行?！?肖瑤瑤的笑聲混著香奈兒 5 號的味道撲來，楊言卻在那甜膩氣息里捕捉到一絲鐵銹味，如同血腥氣被香水強行掩蓋后的余韻。他將人偶翻轉(zhuǎn)，發(fā)現(xiàn)后頸處藏著道隱形拉鏈，拉開時竟飄出一縷雪松混著檀香的氣味 —— 那是他慣用的古龍水味道。
檢查第七遍時，指甲終于在人偶脊椎處摸到異常凸起。借著落地窗的反光，他看清那是行極小的燙金字母 “B.S.S”，排列成詭異的螺旋狀。當(dāng)他試圖用指甲刮蹭時，人偶突然發(fā)出一聲氣若游絲的嘆息，嚇得他失手將其摔在波斯地毯上。看著毫發(fā)無損的人偶，他強迫自己深呼吸，告訴自己那不過是布料摩擦產(chǎn)生的錯覺。
直到確認關(guān)節(jié)處沒有微型攝像頭，腹腔內(nèi)也沒有芯片的金屬冷感，他才松開攥著人偶的手。然而掌心殘留的溫度卻遲遲不散，仿佛剛才握住的并非海綿與硅膠，而是另一個自己的心臟。
當(dāng)楊言挺著劇痛的小腹踏入總裁辦公室，晨光正透過百葉窗，在地面投下交錯的光影，仿佛是命運的棋盤，而他就是那任人擺布的棋子。他坐在辦公桌前，每處理一份文件，都要與逐漸強烈的尿意做斗爭。輕微的動作都會牽扯到發(fā)脹的膀胱，那種脹滿卻又不得不忍耐的感覺，像無數(shù)細小的螞蟻在小腹處啃噬，讓他坐立難安。他的額頭不時滲出細密的汗珠，卻只能偷偷用紙巾擦拭，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自己的異樣。
此時的方和推開辦公室門，一眼就被桌上的布偶吸引。布偶的面料采用了極為細膩的仿麂皮材質(zhì)，觸感柔軟順滑，卻又帶著一絲真實肌膚的溫?zé)帷Ｋ碇c楊言同款的深灰色西裝，西裝上的每一粒紐扣都是手工縫制的迷你珍珠扣，邊緣還綴著極細的金線，在陽光下泛著微弱的光芒。領(lǐng)口處的暗紋更是精細到令人驚嘆，居然是用同色絲線繡出的微型幾何圖案，栩栩如生。布偶的頭發(fā)選用了真絲材質(zhì)，經(jīng)過特殊工藝處理，呈現(xiàn)出與楊言如出一轍的卷曲弧度，發(fā)梢還精心做了漸變?nèi)旧?，仿佛是從真實頭發(fā)上截取下來的一般。
他捏了捏布偶的肚子，柔軟的觸感下隱約有硬物，仔細觀察才發(fā)現(xiàn)，布偶肚子處的布料與其他部位略有不同，表面覆蓋著一層半透明的膜，隱隱透出里面的構(gòu)造。那層膜質(zhì)地特殊，似果凍般微微顫動，透過它，能清晰看見內(nèi)部的 “膀胱” 裝置 —— 一個透明的類水袋結(jié)構(gòu)，此刻正微微鼓起，仿佛已儲存了些許液體。
水袋的材質(zhì)像是某種高科技凝膠，在光線折射下泛著珍珠母貝般的光澤，表面還密布著細小的銀色脈絡(luò)，如同真實膀胱上的血管。水袋頂端連接著一根極細的透明軟管，蜿蜒向上消失在布偶胸腔位置，不知通向何處。方和湊近輕晃布偶，水袋里的液體隨之晃動，發(fā)出細微的 “汩汩” 聲。
更詭異的是，水袋表面似乎附著一層感應(yīng)膜。當(dāng)方和的指尖隔著半透膜輕輕觸碰時，水袋竟像活物般微微收縮，邊緣泛起細密的漣漪。他注意到水袋底部有一圈極細的紫色環(huán)帶，隨著布偶姿勢改變，環(huán)帶會明暗交替閃爍，仿佛在計量著某種數(shù)據(jù)。
帶著滿心疑慮，楊言將布偶翻過來，發(fā)現(xiàn)其背部有個隱蔽的微型控制面板。面板上排列著三枚珍珠大小的按鈕，分別泛著藍、紅、紫三色幽光。藍色按鈕旁刻著類似水滴的符號，紅色按鈕刻著火焰圖案，紫色按鈕則是個扭曲的螺旋紋。他用指甲輕輕刮擦面板邊緣，竟發(fā)現(xiàn)角落處刻著極小的英文 ——“Bio - Synth Sensation System”，意為生物合成感知系統(tǒng)。
他手指不經(jīng)意間按到布偶背部的藍色按鈕。剎那間，布偶水袋里的液體開始快速旋轉(zhuǎn)，形成一個微型漩渦，同時，楊言突然感覺自己的膀胱一陣痙攣，仿佛有只無形的手在內(nèi)部攪動。
方和并未察覺異樣，反而被布偶的變化激起更大興趣。他解開布偶西裝扣子，露出微微鼓起的腹部，透明水袋在燈光下顯得晶瑩剔透。他用食指輕輕彈了彈水袋表面，水袋立即泛起層層波紋，而楊言在隔壁辦公室，突然感覺膀胱被人用力彈了一下，疼得他差點叫出聲，身體猛地從椅子上彈起，又因疼痛難忍緩緩坐下，雙手死死捂住小腹。
方和的手指開始在水袋上畫圈，水袋里的液體也隨著他的動作開始順時針旋轉(zhuǎn)。楊言只覺膀胱內(nèi)的尿液也在跟著打轉(zhuǎn)，那種脹痛感被無限放大，他的雙腿不受控制地夾緊，身體在椅子上扭曲成奇怪的弧度，額頭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
接著，方和按下了紅色按鈕。布偶水袋表面瞬間泛起一層淡淡的紅光，內(nèi)部液體開始發(fā)燙，模擬出灼燒的觸感。楊言瞬間感覺自己的膀胱仿佛被倒進了滾燙的熱水，劇痛讓他眼前一黑，喉嚨里發(fā)出壓抑的嗚咽，雙手瘋狂地在辦公桌上抓撓，指甲在桌面劃出刺耳的聲響。
而方和完全沉浸在把玩布偶的樂趣中，他將臉貼在布偶肚子上，用嘴唇輕輕磨蹭水袋表面。此刻的楊言，感覺有溫?zé)釢駶櫟挠|感貼在自己的小腹上，那種羞恥與疼痛交織的感覺，讓他幾乎崩潰。他想沖過去阻止方和，可雙腿像灌了鉛般沉重，膀胱的劇痛讓他無法起身，只能在椅子上無助地掙扎，淚水不受控制地流滿臉頰。
中午時分，手機震動的提示音驚得他渾身一顫，仿佛是惡魔的召喚。肖瑤瑤的短信如期而至，催促他再飲下兩瓶水。看著桌上的水瓶，楊言只覺得一陣絕望，他的膀胱已經(jīng)快要達到承受的極限，可在這殘酷的現(xiàn)實面前，他又有什么選擇的余地呢？他顫抖著拿起水瓶，冰涼的液體下肚，小腹的墜脹感瞬間達到了頂點，膀胱像是被人狠狠踩了一腳，劇痛讓他眼前一陣發(fā)黑，險些從椅子上栽倒。
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弓起，雙手緊緊抱住發(fā)脹的小腹，額頭抵在桌面上，喉嚨里發(fā)出壓抑的嗚咽。膀胱的疼痛如同一把燃燒的火，從下腹部蔓延至全身，每一根神經(jīng)都在叫囂著痛苦。他的雙腿不停地顫抖，腳尖死死摳住地面，試圖用這種方式來分散膀胱的劇痛。汗水濕透了他的后背，襯衫緊緊貼在身上，可他已經(jīng)顧不上這些，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 —— 找個地方釋放這快要將他逼瘋的脹痛。
與此同時，方和繼續(xù)探索著布偶的秘密。他發(fā)現(xiàn)用力擠壓水袋兩側(cè)，布偶竟會發(fā)出類似人類忍耐的悶哼聲，而這聲音通過特殊裝置，以極低的音量傳入楊言耳中。楊言聽著這熟悉又詭異的聲音，驚恐地發(fā)現(xiàn)那聲音竟與自己此刻忍耐的聲音如出一轍。
方和又嘗試將布偶倒立，水袋里的液體全部涌向頂部，而楊言瞬間感覺膀胱里的尿液也在向下壓迫，那種強烈的尿意幾乎讓他失禁。他的臀部在椅子上不斷扭動，雙腿夾緊又松開，整個人陷入了極度的恐慌與痛苦之中。
會議在楊言的煎熬中終于結(jié)束，他幾乎是踉蹌著逃出會議室。遠遠望去，方和正將布偶的肚子完全展露，手指在上面輕輕劃動，動作輕柔而專注，臉上帶著癡迷的神情。而楊言的膀胱已經(jīng)脹痛到了極致，他感覺自己的下半身隨時都會爆炸，每走一步，都有一股熱流在膀胱里翻涌，仿佛下一秒就要沖破防線。他的眼前一陣陣發(fā)黑，腦袋里嗡嗡作響，整個人都處于崩潰的邊緣。
他不敢再多看一眼，轉(zhuǎn)身沖進自己的辦公室，狠狠關(guān)上門，背靠著冰冷的門板緩緩滑坐在地。他蜷縮著身子，雙手緊緊抱住發(fā)脹的小腹，淚水不受控制地奪眶而出。小腹的憋脹感與布偶帶來的詭異觸感，像兩條毒蛇緊緊纏繞著他，而膀胱的劇痛更是讓他痛不欲生。他的身體不停地抽搐，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卻只能在這寂靜的辦公室里，獨自承受著這無盡的痛苦和屈辱，等待著未知的命運，不知自己還能在這膀胱的劇痛中堅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