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謐的王府庭院中,陽光透過繁茂的枝葉,灑下斑駁的光影。
“白老,你確定?”
忽然,一道聲音從王府中一間房子里傳出,打破了這份寧靜。
“回王爺,老夫確定,長安世子今天進(jìn)入藏書閣,立馬就開始修煉?!?/p>
說話之人正是白老,只見他身姿挺拔,雖已年邁,卻依舊精神抖擻。此刻,他正站在房間里,恭敬地朝著前方拱手匯報。
在上方的王爺,端坐在主位之上,身形沉穩(wěn)如山。
他身著一襲玄色錦袍,袍身繡著金線勾勒的蛟龍圖案,栩栩如生,手里拿著一塊玉尺端詳,顯然被白老剛剛的話震驚。
王爺微微皺眉,目光中閃過一絲思索,沉吟片刻后,緩緩開口道:“真的轉(zhuǎn)性了?這個逆子,以前逼著讓修煉,死活不從,現(xiàn)在竟主動修煉,看來天牢還真是個好地方。”
白老聽著咋舌,天牢那可是隨時都有可能丟掉性命的地方,可不行去??!
藏書閣。
宮長安下腹傳來一陣奇異的波動,仿佛有一層無形的屏障被沖破。
緊接著,一股清涼之感如潺潺溪流般涌現(xiàn),與之前的灼痛形成鮮明對比。
臍下三寸之處,頓時金芒四射。
這是苦海開辟成功的跡象,宮長安心中大喜,深知自己已經(jīng)成功邁出了這艱難的一步。
九層神魔體他已經(jīng)完成了一層的修煉。
武道修為直接晉級武師。
而且開辟了苦海。
踏足修行第一境。
苦海境。
此刻,他的臍下三寸之處,開辟出一片天地,化作一片金色的汪洋,蘊(yùn)含勃勃生機(jī),澎湃到驚人!
“法武雙修,不錯?!?/p>
宮長安緩緩睜開雙眼,細(xì)細(xì)感受著自己身體的變化,一種難以抑制的興奮如同洶涌的潮水般涌上心頭。
他能清晰地察覺到,在自己的下腹部,那片剛剛開辟出的苦海正源源不斷地散發(fā)著一股奇異的力量,這股力量沿著經(jīng)脈緩緩流淌,所經(jīng)之處,每一寸肌膚、每一塊骨骼都在不斷洗禮,煥發(fā)出別樣的生機(jī)與活力。
開辟苦海,對于宮長安而言,無疑是一道跨越凡俗與修行界的重要門檻,這意味著他正式踏足修行之路。
在大夏皇朝,修仙者極少,只有能感知到天地靈氣,并且可以納靈入體的人才能夠修仙,修武者居多,修仙者多集中在修煉門派里面。
傳聞大夏皇帝就是修仙者。
境界高低無從得知。
而并肩王宮澤羽,就是武道修煉者,此前實(shí)力武皇巔峰。
武道修為從低到高以次為武徒,武者,武師,武王,武皇,武帝。
而修仙者則需從開辟苦海開始修煉,以次達(dá)到蘊(yùn)靈境,神宮,洞天,法相,涅槃,以至后面的通神,真神及更高境界的修仙者從未在大夏皇朝顯露。
而并肩王宮澤羽武皇巔峰的實(shí)力相當(dāng)于修仙者洞天境修士,只是一般洞天境修士略強(qiáng)于武皇境強(qiáng)者。
宮長安起身,這一刻他很興奮。
邁著輕快而有力的步伐,走出藏書閣,宮長安抬起頭,感受著強(qiáng)烈的陽光傾灑而下。
“是時候算賬了!”
宮長安雖然是一個紈绔子弟,即便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侵犯當(dāng)朝長公主。
“世子不好了!”
這時一個下人慌張地跑過來,衣衫在疾奔中被扯得歪歪斜斜,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
“發(fā)生了什么事?”宮長安微微皺眉。
“世子……世子不好了!臨沂公主來了,已經(jīng)進(jìn)到府上了?!?/p>
下人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開口匯報情況。
哦!
臨沂公主,那個未婚妻。
曾經(jīng)那便宜父王為大夏皇朝成功開疆拓土,縱橫馳騁,四處征戰(zhàn),立下了赫赫戰(zhàn)功。
也正因如此卓越的功勛,皇帝心懷感激與嘉獎之意,便將當(dāng)時與宮長安年齡相仿的臨沂公主許配給宮長安,試圖通過這樁婚事,進(jìn)一步鞏固君臣之間的情誼。
然而,臨沂公主自恃身份高貴,且才情出眾,一直對宮長安瞧不上眼。
在她眼中,宮長安行事乖張,舉止荒誕,妥妥的紈绔子弟,完全不是理想中的良配。
可奇怪的是,盡管臨沂公主內(nèi)心對宮長安充滿不屑,平日里卻又對他那些胡亂行為不聞不問。
無論是宮長安與京城中的紈绔子弟肆意玩樂,還是做出一些驚世駭俗之舉,臨沂公主都只是冷眼旁觀,既不加以勸阻,也不向旁人抱怨,仿佛宮長安的一切行為都與她毫無關(guān)系,完全不在乎表面上的那層未婚夫妻的關(guān)系。
現(xiàn)在婚約解除,她不應(yīng)該高興才對嘛?現(xiàn)在反而找上門來,這是什么意思?
宮長安自己也有些懵。
不過。
既然人都來了,總得見一面吧,我倒想看看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帶路!”
不多時,便來到了內(nèi)府亭臺。抬眼望去,果然見到了兩位女子已然等候多時。只見一位女子靜靜地在一旁端立,勁裝在身,英姿颯爽。這位應(yīng)該是護(hù)衛(wèi)侍女小蘭。
而另一位女子則悠然地坐著,正專注地端詳著亭下池塘里冒泡的魚兒。
她身著一件鵝黃色的錦袍,袍面上用金線繡著繁復(fù)精美的牡丹圖案,彰顯出她身份的尊貴。
宮長安快步走近,臉上瞬間換上一副恭敬的神情,雙手抱拳,微微躬身,朗聲道:“見過公主殿下!”
與此同時,站在一旁的小蘭,也趕忙向?qū)m長安盈盈拱身行禮。
臨沂公主原本專注于池塘魚兒的目光緩緩收回,輕輕轉(zhuǎn)過頭來。
她嘴角帶著一抹恰到好處的微笑,眼神溫和,開口說道:“世子不必多禮!”那聲音輕柔婉轉(zhuǎn),如同山間清泉流淌,在這亭臺間悠悠回蕩。
說罷,她微微蹙起秀眉,溫和地問道:“聽聞世子進(jìn)入天牢!不知可有受傷?”
言語間滿是擔(dān)憂之情,仿佛宮長安的安危對她來說并非無關(guān)緊要之事。
宮長安心中微微一動,臉上依舊保持著恭敬的神色,連忙回應(yīng)道:“勞公主記掛,一切安好!”
他的聲音沉穩(wěn)有力,讓人聽不出絲毫曾身陷天牢的慌亂與疲憊,仿佛那些經(jīng)歷不過是過眼云煙。
心中誹謗“這女人什么情況?影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