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寧煙走后,我爬過去,“娘,我現(xiàn)在送你去醫(yī)院,你堅持住好不好?!薄把鐑?,
娘……好疼……你給娘一個痛快吧……”“娘,一定有辦法的。
”我對上娘寫滿了痛楚的眼睛,她用僅剩的右手抓住我的手往她脖子上放。我淚流滿面,
哭得難以自拔,最后,我閉著眼睛親手送乳娘離開。我悲痛欲絕,仰天長嘯,若不是因為我,
乳娘也不會這樣。將乳娘安葬好后,我失魂落魄走在路上。宋逸給我發(fā)來一個視頻,
不堪入耳的聲音傳來。是他和方寧煙在床上激戰(zhàn)。方寧煙嬌喘著:“阿逸,
明天我就要嫁人了,這是你最后一次享用單身的我。”宋逸狠狠地,“聽說人妻更有韻味,
我跟你偷情更刺激了?!蔽颐嫔珣K白,因為我知道,方寧煙真的做到了,我們結(jié)婚那十年里,
每一晚她都在偷情。就連跟我在一起時,她都緊閉著眼睛把我想象成宋逸才愿意跟我繼續(xù)。
回了顧氏,家里里里外外都已經(jīng)綁上紅綢緞。我看著管家正在清點彩禮,
滿滿當當鋪一公里的箱子。每個箱子裝的都是這些年,
我為方寧煙搜刮來的價值連城的奇珍異寶。那時候我覺得方寧煙值得配上這世界最好的物件。
可不一會,我就聽見管家來報,彩禮被方寧煙攔在路上,象征顧氏主母的玉戒被她奪走。
我氣得急火攻心,等我趕到時,方寧煙還在那跟抬箱的工人拉扯?!拔艺f你走錯了聽不懂嗎?
方家在那邊!你們是不是要私吞我的彩禮?!彼馑峥瘫〉孽吡斯と艘荒_,
工人吃痛的半跪在地上。我趕緊上前阻攔,“方寧煙,我娶的人根本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