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當(dāng)天,連長未婚夫的白月光姜莞爾披麻戴孝闖進(jìn)婚禮現(xiàn)場?!半[承哥,
我媽死前最后的愿望,就是親眼看到你娶我!”我請求陸隱承跟我辦完這場婚禮,爭執(zhí)間,
姜莞爾的母親咽了最后一口氣。他將姜母的死歸結(jié)于我頭上,
當(dāng)晚我就被陸隱承拽去了冰窖里。陸隱承扒光我所有的衣服,
將我的孕肚死死抵在堅硬的石塊上。每一次撞擊都令我身下涌出一股又一股的鮮血。他說,
“莞爾母親死了,你這賤胚也配留種?”再睜眼,陸隱承當(dāng)眾撕開我的紅嫁衣裹住她,
并把我鎖進(jìn)豬圈里?!拜笭?,把棺材搬進(jìn)婚房,就讓姜阿姨看著我們洞房!”我沒哭沒反抗,
主動簽下流產(chǎn)同意書,藏好包里的清北錄取書?!抟卤怀秹模馑查g席卷全身。
我忍不住哆嗦一瞬,無助的向四周看去。好一會我才回過神,忽然意識到自己竟重生了!
重生在我新婚當(dāng)天!陸隱承正拿著我的紅嫁衣往姜莞爾身上套去。安撫好姜莞爾后,
他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蘇懷玉,別給臉不要臉,就算你爸為了救我家人而死,
你也不能隨便欺負(fù)莞爾!”“我答應(yīng)娶你已經(jīng)是對你最大的恩賜了,你還想要什么?
”“姜母最后的愿望就是親眼看到莞爾嫁給我,你竟為了將死之人爭風(fēng)吃醋,簡直無理取鬧!
”上輩子,姜莞爾披麻戴孝沖進(jìn)婚禮現(xiàn)場??薜睦婊◣в辏?/p>
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姜母馬上就死了。死前最后的愿望,就是要看她嫁給陸隱承。
他二話不說,上來就撕我衣服,給姜莞爾換上。而我一哭二鬧三上吊,以死威脅陸隱承,
卻被他順手丟進(jìn)了豬圈里。他們敲鑼打鼓的回了新房,我卻艱難的從豬圈里爬出來,
瘋了似的往新房跑,試圖阻止這場荒唐的鬧劇。我不顧一切的跪在房門口,
拼命磕頭求姜莞爾把丈夫還給我。鮮血染紅地面,我的吵鬧聲也引來村里其他人圍觀。
在眾人的議論下,這場荒唐的洞房這才結(jié)束,我也成功捍衛(wèi)了我的婚姻。可姜母得知此事,
怒火攻心,當(dāng)晚就駕鶴西去了。陸隱承認(rèn)為是我害死了姜母,劈頭蓋臉的將我罵了一頓。
“你真是個婊子!我又不是不娶你,你非要鬧得雞飛狗跳!現(xiàn)在好了,姜阿姨死了,
莞爾也尋死覓活,你滿意了吧!你就是個掃把星!”我猛地清醒過來,
上一世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來又褪去。彼時我瞧著眼前這對佳人,心里一片死寂。我嘆氣,
冷冷道,“好,我不爭?!蔽覐澭鼡炱鸬厣夏嵌湓緦儆谖业募t花。
小心翼翼的遞給了姜莞爾,可語氣里卻沒太多情緒。“祝你們喜結(jié)良緣,白頭偕老?!甭勓?,
陸隱承愣了下,本是厭惡我的眼神變得有些狐疑和不滿??晌业男睦锶耘f沒掀起波瀾。
這迫使陸隱承一把拉過我的手,拽著我將我拖去了婚禮現(xiàn)場外?!疤K懷玉,你又作什么死?
”“表面裝乖,實則是想背地里搞破壞吧?”“別以為你不哭不鬧我就會放過你,
我得把你綁起來!省得你再鬧事!”陸隱承信不過我,我自是沒什么好說的,
只乖巧的伸出雙手:“綁吧?!奔幢氵@樣,陸隱承的眼神依舊冰冷堅硬,沒有絲毫動搖。
他當(dāng)著大家的面,很快綁了我的手和腳。而我轉(zhuǎn)過頭剛好和姜莞爾對視,
那雙黑瞳里透露出掩飾不住的得意和挑釁。我將視線移開,姜莞爾卻說:“對了,懷玉姐姐,
你是不是懷孕了???你有了隱承哥的孩子,我實在是放心不下,萬一你日后反悔,
豈不是有了個要挾隱承的條件?”“更何況,我媽若是知道了,一定會氣死的!
十里八鄉(xiāng)的親戚們也會把我笑話死!”“懷玉姐姐,我真的好害怕,我不想賭,
更不想看我母親出事。”陸隱承聞言,當(dāng)下了然了姜莞爾的意思。
他立刻抄起豬圈里的粗木棍,在我眼前晃了晃。我知道他想干什么。可我脊背發(fā)涼,
眼底閃過一絲痛楚,急忙說道:“陸隱承,我說了成全你們,明天就去打掉孩子。
”自己去流產(chǎn),總好過陸隱承親自動手,一棍又一棍的打掉我們的孩子。
可姜莞爾并不信我說的話。她撒嬌似的拽了拽陸隱承的胳膊,委屈道:“隱承哥,
懷玉姐姐愛你愛到骨子里,我怕她說這話,是在騙我們呢?!鳖D時,陸隱承像下定了狠心,
抄起木棍就朝我肚子狠狠捶打過來。我驚叫一聲,癱軟的跪在地上,抬手死死護(hù)住肚子。
可陸隱承卻將我的手踹開,一棍子揮過來,正中小腹,打的我渾身抽搐、冷汗直冒。
見我這樣凄慘,姜莞爾裝模做樣的抹了把淚,聲音里卻是掩飾不住的興奮:“懷玉姐,抱歉,
你要恨就恨我一個人吧,不怪隱承,我這樣做,也是想讓我媽走得安心……”陸隱承聞言,
手上的力氣更大了些。我從未見過這樣可怕的陸隱承?!拜笭枺悴槐卣f這些,有我護(hù)著,
沒人敢欺負(fù)你。”說著,陸隱承將視線定格在我身上:“蘇懷玉沒資格恨你,她要是敢恨你,
我今天就弄死她!”不過幾分鐘時間,我就被陸隱承打得奄奄一息,
全身各處滿是淤青和血跡。我虛弱的倒在地上時,陸隱承正摟著姜莞爾,體貼的問她冷不冷,
累不累。絲毫沒發(fā)現(xiàn),我正氣息微弱的向他求助。“陸隱承,我……我不行了,
送我去醫(yī)院……”陸隱承卻“砰”地一聲關(guān)上豬圈的門,狠心丟下一句:“你身體健康的很,
有什么不行的?不過是打了你兩下而已,和我矯情什么?!薄澳愫煤迷谶@反省,
等我和莞爾辦完婚禮再放你出來,免得你再胡鬧!”豬圈里,
腐爛的草料混合著牲畜糞便的惡臭,幾乎讓我窒息。寒風(fēng)從破敗的木板縫隙中灌入,
冷得我瑟瑟發(fā)抖,牙關(guān)打顫。而陸隱承很快帶著姜莞爾離開。沒一會,
遠(yuǎn)處就傳來了鞭炮聲和熱鬧的起哄聲。我豎起耳朵仔細(xì)聽,還能聽見他們調(diào)笑著說了什么。
“親一個!親一個!親個帶響的!”“嘖嘖,新娘子嫩得能掐出水來,難怪陸哥藏著掖著!
”“送洞房咯,陸哥悠著點,別把嫂子折騰得明天下不來炕!”又是一陣哄笑聲,
惹得眾人興奮極了。而我聽到這些,胸口卻狠狠鈍痛一瞬,宛若一把匕首刺進(jìn)了我的心臟。
上一世,爸媽離世后將我托付給陸家。陸隱承因父母之命被迫娶我??晌抑?,
他壓根不愛我。所謂的大喜之夜,滿是不堪回首的屈辱記憶。就連我懷上他的孩子,
也是他誤食配種藥所致。我好心幫忙解決,他卻認(rèn)定是我下藥逼婚,遲遲不肯打結(jié)婚報告。
以至于這場婚宴簡陋得不像話,連他遠(yuǎn)在首都的父母都未曾通知。我也曾幻想著,
能和相愛的人步入婚禮殿堂,廝守一生,卻不成想會是這樣的結(jié)局。而我對陸隱承的希望,
也在他將我折磨致死后而灰飛煙滅。我倒在豬圈里,一陣劇烈的疼痛忽然從腰腹處傳來。
好似是有無數(shù)鋼針猛刺,液體從身下緩緩流出。此刻我心里只有一個念頭:我不能死在這!
我拼命掙扎,卻被粗麻繩緊緊束縛。最終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等我再睜眼時,
耀眼的陽光照射進(jìn)豬圈里。這迫使我抬手去擋刺目的光線。還未緩過神來,
一盆冷水便兜頭澆下,寒意瞬間穿透骨髓。我猛地打了個寒顫,哆嗦著抬頭看去,
剛好和姜莞爾對視。她穿了一件精致的碎花裙,領(lǐng)口開的很低,將里面的風(fēng)光一覽無余。
正是因為她故意扯下衣領(lǐng),我才看到她肌膚上有密密麻麻的牙印。想必這是陸隱承留下來的。
果真,姜莞爾笑道,“當(dāng)兵的腰就是好,折騰了我一宿,我這肚子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