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爺男友的青梅故意在婚禮大熒幕上播放我的隱私照,滿場嘩然,媽媽氣得心臟病突發(fā),還沒送進(jìn)醫(yī)院就沒氣了。
面對我的崩潰,男友護(hù)著小青梅。
“不就是一張情趣照嗎?柔柔又不是故意的,是你媽媽抗壓能力不行?!?/p>
我守了媽媽的尸體一天一夜,青梅也發(fā)了張男友單膝下跪給她戴上戒指的照片。
配文【不被愛的才是第三者?!?/p>
男友一句評論【你永遠(yuǎn)是我的第一順位】引來所有兄弟爭先起哄。
我點(diǎn)贊鎖死,抱著媽媽的骨灰回家收拾行李離開。
一開門,男友懷里坐著青梅,和幾個兄弟直勾勾盯著投影屏上我的照片。
各種角度,各種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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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著媽媽的骨灰盒回到家里時已是深夜。
進(jìn)門那刻,客廳里唯一的光來自投影儀,我往前走一步,腳和心臟釘在原地。
只見幕布上正一張張劃過我的隱私照,各種角度,各種下流姿態(tài),比今天在婚禮現(xiàn)場看得更加炸裂。
“喲,嫂子回來的正是時候,慎哥剛跟我們說你的屁股上有顆小痣,可騷了?!?/p>
“對啊,嫂子!剛剛我們還在和慎哥打賭,這些照片是不是假的,慎哥非說這就是真的,還說要你來證明一下?!?/p>
戲謔的聲音,下流的眼神,匯聚成我蒼白的臉色。
我緊緊抱著媽媽的骨灰,聲線發(fā)顫。
“陳慎,我媽媽已經(jīng)被你逼死了,你還要逼死我才甘心?”
陳慎還沒說話,勾住他脖子的方柔娉婷起身,哽咽道。
“對不起,安馨,都是我的錯……”
陳慎堵住她殷紅的唇瓣,勾起冷笑。
“乖,和你沒關(guān)系,是她媽媽心眼太小了,呵!這么點(diǎn)小事都能死,我也是開了眼了!”
我難以置信看著陳慎,就算再有心理準(zhǔn)備,我也以為至少媽媽死后他會愧疚,沒想到他卻變本加厲。
“陳慎!你!”
憤怒的火焰涌上我的心頭,也讓我心里升起一種想將眼前這個男人撕碎,咬碎,吞下肚的感覺。
可還沒有等我行動,陳慎已經(jīng)走到我面前,狠狠地掐住了我的下巴。
“安馨!沒聽到我們剛才的話嗎?你還不趕緊脫了給兄弟們看看屁股縫里的紅痣?!?/p>
“快點(diǎn),我的耐心有限,我答應(yīng)你,賭贏之后,我就給你媽找一塊好墓地?!?/p>
我渾身發(fā)顫,眼眶猩紅,他身后的兄弟虎視眈眈凝視著我。
“慎哥,你真舍得讓我們看???”
“有什么舍不得的,又不會掉塊肉,十年了,我早就看膩了?!?/p>
戲謔和無所謂的聲音,終于讓我再也忍不住,直接一巴掌扇在陳慎臉上。
“滾??!”
這一刻,原本熱鬧的客廳瞬間死寂了下來,恐怕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我這個這些年只能靠著陳慎資助才能讀完大學(xué)的人,竟敢真的動手打在了堂堂太子爺?shù)哪樕稀?/p>
而且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
顯然,看著陳慎錯愕的神情,就連他也呆住了。
不過下一刻,一只纖纖玉手就撫摸上了他的臉頰,只見那手的主人方柔心疼道。
“馨馨,阿姨是我氣死的!有火你可以朝著我來,你憑什么打阿慎,你根本不知道他有多愛你!”
方柔一邊說,一邊紅著眼淚水洶涌而出。
這也讓發(fā)愣的陳慎頓時心疼壞了,隨著他一把揪住我的頭發(fā),狠狠將地上撞去。
他的怒吼也伴隨占據(jù)我四肢百骸的劇痛,在我耳邊徹響。
“你發(fā)什么瘋,不就是你媽死了,這有什么大不了,大不了的!只要你給大家表演個脫衣秀,我就給你媽選快富人才有資格住的墓地!你tmd居然還打我!”
“說!是不是我這些年給你臉了!當(dāng)初為了嫁進(jìn)豪門不擇手段,在床上對我搖尾乞憐的樣子你是不是忘了?是不是忘了!”
怒吼中,陳慎一腳又一腳地踢在我的身上。
這一刻,肚子上傳來的絞痛,讓我下意識地護(hù)住了肚子,我絲毫沒有考慮,這個孩子到底該不該留下來。
不知是打了多久,直到我快奄奄一息,終于有兄弟看不過去,將陳慎攔下。
“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們隨便脫,我無所謂?!?/p>
陳慎拍了拍手,一臉狠戾,攬著方柔走進(jìn)臥室處理傷口,將我留給他的兄弟,任憑我身上單薄的夏衣被撕碎,屋子里充斥著我無助,驚恐的吼叫。
“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