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的白月光要回國時,我主動提出了分手。每次看到他們談笑風生的樣子,
我的心都像被撕裂一般疼痛,卻只能假裝云淡風輕。直到那天,
他紅著眼眶把我堵在公司的角落,聲音沙啞地問我:"林悅要和我結婚。
""你覺得...我該怎么選擇?"可他永遠不會知道,就在昨天,我被確診為癌癥晚期。
醫(yī)生說,我最多還能活三個月。01那個深夜,我喝得酩酊大醉,
跌跌撞撞地闖進了前男友家。程巖正靠在書桌前看文件,見我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放下手中的鋼筆,摘掉那副標志性的金絲眼鏡,指了指桌上的醒酒茶。"想復合?
先喝了這杯茶再說。"茶杯里氤氳著熱氣,香氣四溢。但我太了解程巖了,
每當他露出這種溫柔的表情時,往往意味著他最危險的心思正在醞釀。
曾經(jīng)被他掌控、沉淪的片段突然涌入腦海,我猛然驚醒,酒意瞬間褪去大半。"對不起,
我今晚失態(tài)了,你別往心里去。"我努力維持著最后的體面。
程巖眼中閃過一絲玩味:"當初提分手時,你可是干脆利落?,F(xiàn)在又是怎么了?
不打算成全林悅了?"林悅是他的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
兩人后來都繼承了各自的家族企業(yè),兩家的商業(yè)往來更是盤根錯節(jié)。在我看來,
他們重逢就意味著必然的結局,而我不過是他們之間無足輕重的插曲。
所以當?shù)弥謵偧磳膰饣貋頃r,我毫不猶豫地提出分手,
甚至當著他的面把相戀三年的對戒扔進了垃圾桶。"只是一時心軟罷了。"他站起身,
緩步走到我面前,"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們也該做個了斷。"此刻的程巖格外冷靜,
仿佛我們之間的點點滴滴都變得無關緊要。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挲著桌面,
這個動作我再熟悉不過——每當他這樣做的時候,都預示著某種危險的信號。
我下意識向后退了一步:"抱歉,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請你不要誤會。"他揚起眉毛,
將那杯醒酒茶遞到我唇邊。滾燙的茶水滑過喉嚨,一股熱意瞬間在胸口蔓延。
我死死咬住嘴唇,沒出聲。"沈夏..."他用指尖挑起我的下巴,聲音低沉,
"分手是你提的,復合我也同意了,你還在猶豫什么?"我剛要開口,
胃里突然一陣翻江倒海。憑著本能沖進洗手間,撲在馬桶前開始瘋狂嘔吐。余光中,
一只熟悉的漱口杯映入眼簾——那是去年我們一周年紀念日時一起制作的情侶杯。吐完后,
我覺得天旋地轉,雙腿發(fā)軟,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他不知何時已經(jīng)跟了進來,
及時接住了我搖搖欲墜的身體。我努力想看清他的表情,卻只覺眼前一片模糊。
他似乎說了什么,但我已經(jīng)聽不見了。02當我在程巖家的客房醒來時,
陽光已經(jīng)大片大片地灑進房間。我揉著陣陣隱隱作痛的額頭,看了眼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