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我胸口處疼得厲害。我拖著病弱的身體趕去了女兒的房間。
小小的霜兒安靜地躺在床上,手里還握著我曾經(jīng)繡給她的小兔子。
照顧她的丫鬟早就不見了蹤影。我顫抖著摸著她的小臉,冰冷,毫無溫度,
瘦得幾乎只剩下骨頭。我冷靜地收拾著霜兒的遺物,把她帶回了將軍府。
我給女兒簡單地舉辦了喪事,將她小小的靈位放在佛堂。
剛放上去便被趕來的段子銘一把推倒,像女兒死的時候一樣,輕飄飄的?!叭~清書,
為了你的將軍夫人之位,你竟敢偽造霜兒的牌位!”顧婉兒故作驚訝地捂著嘴:“姐姐,
你怎么能詛咒自己的女兒呢?”段家的族老們紛紛對著跪在蒲團(tuán)上的辱罵。
段子銘拿起劍對著我,一臉慍怒:“霜兒被你帶到哪里去了?”我撿起牌位痛哭:“她死了!
”“是你不救她!”他握著劍的手抖了抖,突然又生氣地將劍地在我的脖頸處。
“你還在說謊!就算你再怎么算計,我都不可能再給你正妻之位!”我失魂落魄的笑出了聲,
眼淚控制不住地往外流?!斑€不快將這些晦氣東西摔碎?!薄澳门畠簛碜鰬?,簡直惡毒至極!
”說罷,他將我手中的牌位搶過去,重重地摔在地上。“不!”我尖叫著望著地上的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