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給皇上打扇的小宮女,本想當個透明人茍命,卻不想擁有了心聲外放的“社死”技能!
御書房議事,大臣們一本正經(jīng)商討國事,
我的內(nèi)心OS卻瘋狂吐槽:“這糧草方案簡直漏洞百出!
”“丞相大人這胡子都打結了還裝高深?”更要命的是,皇上居然能聽見我的心聲!
從被迫在朝堂狂開麥怒懟權貴,到誤打誤撞屢獻奇策,當我馬甲一點點掉光,
竟發(fā)現(xiàn)自己早已成了攪動朝堂風云的關鍵人物……而那位總被我腹誹的皇上,看我的眼神,
好像越來越不對勁了?1 穿越成宮女,心聲竟外放悶熱的御書房里,熏香縈繞,
我緊緊攥著孔雀羽扇的手心里全是汗。這已經(jīng)是我穿越到這個陌生朝代的第三個時辰,
可腦袋里依舊嗡嗡作響,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作為二十一世紀的社畜,
我不過是熬夜追了本古言小說,一覺醒來,就莫名其妙成了給皇上打扇的小宮女。
更要命的是,當意識到自己身份的瞬間,我差點手一抖,
把這精美的孔雀羽扇砸在龍案后那位身著明黃龍袍的年輕帝王腦袋上?!氨苯畱?zhàn)事吃緊,
糧草供應必須跟上。”皇上低沉威嚴的聲音在寂靜的書房里響起,我悄悄抬眼偷瞄。
眼前的男人劍眉星目,周身縈繞著與生俱來的貴氣,約莫二十五六歲的模樣,
只是此時他眉頭緊皺,神色凝重。我趕忙垂下眼簾,盯著自己那雙繡著樸素花紋的布鞋,
在心里默念:“我是個透明人,我是個透明人……只要茍住就能活!
”努力讓自己像個沒有感情的扇子精,一動不動地站在一旁。然而,就在我松了口氣,
以為能安穩(wěn)度過這“第一次上班”時,
一道聲音突兀地在御書房里炸響:“這糧草方案簡直漏洞百出!北疆路途遙遠,沿途多山地,
用這樣的馬車運輸,糧草損耗得有多少?這些大臣都不做實地考察的嗎?”這話一出,
我整個人僵在原地,心臟瞬間提到了嗓子眼。等等,這不是我心里想的嗎?怎么會說出來?
不,不對,我根本就沒開口?。∮鶗坷镆黄兰?,大臣們面面相覷,滿臉震驚。
皇上深邃的目光更是直直地朝我射來,我感覺自己的腿都在發(fā)軟,完了完了,
這下不僅沒法茍住,怕是腦袋都要保不住了!“你這宮女,好大的膽子,竟敢質(zhì)疑朝廷國策?
”一位白發(fā)蒼蒼的老臣怒目圓睜,氣得胡子都在發(fā)抖。我張了張嘴,想要辯解,
可又不知從何說起,只能結結巴巴地說:“我……我……”就在我以為自己死定了的時候,
皇上卻抬手示意大臣噤聲,他饒有興致地看著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倒說說看,
這方案如何漏洞百出了?”我大腦一片空白,可心里的吐槽卻停不下來:“還能怎么說?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難不成真要我說?”話音剛落,我驚恐地發(fā)現(xiàn),
這心聲又不受控制地說了出來?;噬系男σ飧鼭饬?,而其他大臣們則是滿臉的不可思議。
我欲哭無淚,這到底是什么社死現(xiàn)場?早知道穿越會有這種“技能”,
打死我也不熬夜看小說了!可現(xiàn)在,我該怎么在這危機四伏的皇宮里活下去???
2 朝堂初開麥,怒懟昏庸策御書房里的空氣仿佛凝固成冰,我膝蓋發(fā)顫,
指甲幾乎掐進掌心。龍案后那道明黃龍影微微前傾,玄色玉帶扣撞出清響,像是催命符。
“回、回皇上,北疆山路多瘴氣,普通馬車……”我喉間發(fā)緊,
余光瞥見左側(cè)老臣花白胡須抖得厲害,突然想起他正是提出糧草方案的戶部尚書,
“木輪馬車過沼澤地必陷,且篷布不防水,遇上暴雨……”“一派胡言!”老臣猛地甩袖,
震得笏板上的玉墜叮當亂響,“本宮曾派人勘察,北疆官道平坦寬闊,
何須……”“勘察的人怕不是收了好處!”我脫口而出的心聲讓所有人臉色驟變,
老臣的臉漲成豬肝色,“去年雪災流民堵在城門口三天,折子遞到戶部就石沉大海,
您老人家府里的梅花倒是養(yǎng)得比命還金貴!”這話一出口,我差點咬掉自己舌頭。完了完了,
不僅得罪權臣,還暗指戶部貪污,這在古代可是抄家滅族的大罪!“肅靜。
”皇上屈指叩了叩龍案,鎏金龍紋在燭火下泛著冷光。他突然起身,玄色繡金靴踏過青磚,
停在距我三步遠的地方。我能清晰看見他腰間纏著的赤色鮫綃,那是傳聞中太后賜的生辰禮。
“朕倒覺得,她說得有理?!彼讣鈩澾^孔雀羽扇上的藍寶石,冰涼的觸感驚得我一顫,
“北疆地勢復雜,糧草押運確實該用輕便騾車,再備些油紙防水。
”大臣們倒抽冷氣的聲音此起彼伏。我盯著他腰間晃動的玉佩,
鬼使神差又冒出一句:“早干嘛去了,現(xiàn)在才馬后炮……”話落瞬間,
我恨不得原地挖個洞把自己埋了?;噬虾鋈坏托Τ雎?,溫熱氣息拂過我耳尖:“你這宮女,
倒是比那些老狐貍有趣?!彼D(zhuǎn)身時,明黃龍袍掃過我的裙擺,“明日辰時,你隨朕去校場,
親自查驗騾車改裝?!钡缺娙松⑷?,我癱坐在廊下,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后背早已濕透。
遠處宮燈次第亮起,映得琉璃瓦一片猩紅。正發(fā)怔時,小太監(jiān)尖細的嗓音突然傳來:“姑姑,
皇上吩咐,您今晚就搬去乾清宮偏殿當值……”我差點從臺階上滾下去。這哪是查驗騾車?
分明是把我架在火上烤!更要命的是,和那位能聽見心聲的皇上共處一室,
往后還怎么藏得住秘密?夜色里,宮墻下的蟋蟀叫得格外刺耳,
仿佛在嘲笑我即將雞飛狗跳的宮廷生活。3 身份引猜疑,
危機暗涌來夜幕籠罩下的乾清宮偏殿,紅燭搖曳。我抱著被褥蜷縮在角落,
耳邊還回蕩著白日里老臣們的怒喝。窗外的月光透過雕花窗欞灑進來,
在青磚上切割出慘白的紋路,像極了此刻我緊繃到發(fā)顫的神經(jīng)。
“吱呀——”木門突然被推開,一陣冷風裹挾著龍涎香涌進來。我慌忙起身,
卻撞進一雙深不見底的鳳眸里?;噬蠐Q下了明黃龍袍,只著一襲月白色常服,
腰間赤色鮫綃在黑暗中若隱若現(xiàn),平添幾分說不出的危險氣息?!霸趺?,朕還沒睡,
你倒先歇下了?”他倚在門框上,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我心里瘋狂吐槽:“難不成要我給您守夜到天亮?我又不是貓頭鷹!”這心聲剛冒出來,
就見皇上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嚇得我差點咬到自己舌頭。就在這時,
門外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盎噬?!”是白天那位戶部尚書的聲音,“臣有要事稟報!
”我渾身一僵,下意識往屏風后躲。門被推開的瞬間,
我聽見老臣倒抽冷氣的聲音:“這宮女怎么會在這兒?她來歷不明,
恐有......”“她的來歷,朕自會查?!被噬系穆曇衾涞孟翊懔吮?,“倒是愛卿,
昨夜三進三出丞相府,不知談的是北疆糧草,還是......”話音未落,
老臣已撲通一聲跪下,
額頭重重磕在青磚上:“臣、臣......”我躲在屏風后大氣都不敢出,
心里卻驚濤駭浪:原來皇上早就懷疑戶部貪污!可這樣一來,我豈不成了擋箭牌?
老臣若是狗急跳墻,第一個要對付的就是我!等老臣灰溜溜退下,皇上突然抬手召我過去。
他修長的手指捏著一枚鎏金護甲,在燭火下折射出森冷的光:“聽說,你昨夜在御膳房,
向小太監(jiān)打聽了不少事?”我心里“咯噔”一下,完了!為了摸清皇宮地形,
我確實問了不少,沒想到這么快就傳到皇上耳朵里。
“我就是......隨便問問......”我結結巴巴地辯解,卻見皇上突然傾身靠近,
溫熱的呼吸掃過我泛紅的耳垂:“記住,在這宮里,不該問的別問。”他起身時,
袖口掃過案幾,一張泛黃的紙飄落下來——竟是我的戶籍文書!夜深人靜,
我躺在床上輾轉(zhuǎn)難眠。黑暗中,窗外傳來貓頭鷹陰森的叫聲。我知道,
從踏入乾清宮這一刻起,我就再也不是那個能躲在角落里茍活的小宮女了。
一場圍繞著我身份的陰謀,正在看不見的角落里,悄然展開......4 皇上的試探,
暗藏小心思晨光刺破薄霧時,我頂著兩個黑眼圈被小太監(jiān)拽到校場。鐵甲寒光映著朝陽,
兵卒們整齊劃一的操練聲震得耳膜生疼。遠遠望見皇上端坐在點將臺上,
玄色披風被風吹得獵獵作響,活脫脫一尊不怒自威的煞神?!霸囘^騾車了?
”他頭也不回地開口,指腹摩挲著腰間玉佩。我盯著他身后飄揚的明黃龍旗,
心里直犯嘀咕:“這么大陣仗,難不成真是讓我來當小白鼠?”“回皇上,
騾車確實比馬車輕便,但......”我話沒說完,校場西側(cè)突然傳來巨響。
三輛改裝后的騾車失控撞向木欄,車上滿載的沙袋滾落一地。圍觀大臣們頓時炸開了鍋,
戶部尚書更是冷笑出聲:“瞧瞧,這就是所謂的奇思妙想!”“慌什么?”皇上突然起身,
長靴重重踏在青磚上,“去牽三匹戰(zhàn)馬,把沙袋換成裝滿水的皮囊。”我心里“咯噔”一下,
這是要模擬暴雨天的重量?可還沒等我反應過來,皇上已經(jīng)扣住我的手腕,
帶著我走到騾車前:“你來駕車?!闭菩膫鱽淼臏囟葼C得驚人,
我結結巴巴道:“我、我不會......”“不會?”他俯身靠近,
龍涎香混著硝煙味撲面而來,“昨夜在偏殿,
你不是還想著‘古代馬車駕駛應該和現(xiàn)代考駕照差不多’?”這話一出,我臉色瞬間煞白。
校場瞬間寂靜得可怕,所有人的目光都如芒在背?;噬蠀s似笑非笑地松開手:“別怕,
朕讓禁軍統(tǒng)領護著你。”他話音剛落,一位冷面將軍已翻身上馬,
腰間長刀在陽光下泛著冷光。車輪碾過碎石的顛簸震得骨頭生疼,我死死攥著韁繩,
聽見自己不受控的心聲在風中炸開:“這哪是查驗騾車,分明是試探我到底是不是妖怪!
等回去一定給穿越小說作者寄刀片......”身后傳來皇上低沉的笑聲,
驚得我差點把韁繩扯斷?;爻虝r,皇上突然摘下披風裹住我瑟瑟發(fā)抖的肩膀。
他指尖擦過我冰涼的耳垂,輕聲道:“明日辰時,來御書房陪朕用膳?!辈坏任曳磻?,
他已翻身上馬,明黃龍袍在晨霧中化作一抹耀眼的金芒。我望著他遠去的背影,
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這場騾車鬧劇,不過是他精心設計的一場試探。而更危險的,
是那頓不知暗藏多少玄機的御膳......5 誤打誤撞間,獻策解難題次日辰時,
御書房飄來陣陣膳香。我攥著汗?jié)竦呐磷涌邕M門檻,只見皇上正伏案批閱奏折,
案頭擺著八道精致菜肴,玉碗里的銀耳羹還冒著裊裊熱氣?!般吨魃酰俊彼^也不抬,
朱筆在奏疏上圈出某處,“過來磨墨?!蔽倚⌒囊硪砼策^去,
硯臺里的松煙墨散發(fā)著古樸氣息,心里卻瘋狂吐槽:“這哪是用膳?分明是找免費勞動力!
”這話剛冒出來,皇上突然輕笑出聲,驚得我差點打翻墨塊。他擱下朱筆,
夾起一箸翡翠蝦仁遞到我面前:“嘗嘗?御膳房新研制的菜式?!蔽叶⒅枪?jié)分明的手指,